重生七零:复仇戏精被前夫拯救了
作者:紫棠 | 分类:现言 | 字数:37.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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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陆母发飙
陆景阳挨了揍也不恼,还一个劲地傻乐呵。
“爹,我娶媳妇,你给我攒了多少老婆本啊?”
陆大队长吸了口烟锅子:“咋了想通了?不缠着那城里丫头了?你瞧上那个村的女女了,爹给你问问。”
“不用你问,你就说你能拿多少钱?”
陆大队长挑眉:“好小子,你还惦记晴丫头呢?癞蛤蟆就不要尽想吃天鹅肉的事,你得认命啊。”
“我非她不娶。”
陆大队长重重地叹了口气,开始跟着张罗,儿子就是上辈子的仇人,这都欠他的。
修房子打柜子,张罗着娶媳妇。
薛晴这个气,指着他跟着搬家呢,他是一天都见不着人,家搬完了,他出现了。
她真是看都不想看他,感情她说的话他都当耳旁风了。
“媳妇儿,没有一百平,六十平的屋子成不成?”
“啊?”
“你啥时候搬……”来和我住。
他还扭捏着不好意思说。
薛晴竹筒倒豆子的都说了:“我跟校长商量过了,腾一间闲置的教室给我住,我都搬完了。”
这下轮陆景阳懵圈了:“啥意思,你不是搬出来跟我住啊?”
“我什么时候要和你住?”
“不是,夫妻一起住,不是很正常吗?”
?
大哥,这话你从哪儿听的,你怎么还能凭空捏造呢?
感情他折腾了半天,空欢喜一场,陆景阳越想越气,冷哼一声。
“我决定了,我要跟你冷战三天,气死我了,整天拿我寻开心,再也不理你了。”
“……”
看着一溜烟跑没影子的人,薛晴这小短腿倒腾了几步也没追上。
大哥,你自己理解错了,脑补了一堆乱七八糟,你还甩锅给我?
你没跟我搬家,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陆景阳气咻咻地回了家,扯下被子就往里一钻,蒙头睡大觉。
这是陆家都知道的习惯,只要他不高兴了,搁外面受了气了,回家就这德性,大家也识趣的不打扰,让他自己缓一缓就好了。
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他处理事情的手段和解决方法也随之变多,这种情况越来越少。
上次躺了三天那都算稀罕事儿了,结果今天又蔫头耷脑的。
陆母瞧着心里难受,前两天还乐呵着张罗着结婚,今天就这样,八成是去薛晴那里受了气。
她本就对薛晴有点意见,又因为她跑来搅和了一遭,陆景阳才拒绝了相亲的姑娘,她就愈发瞧不上她了。
直到瞧见衣柜里两套簇新的衣裳,那细密的针脚,处处留心的设计,比她做得都好。
她这心里就有些动摇,难得薛晴对他这么上心,她那点不满也就压下了, 兴许沈如意说的就是个误会。
这当娘的又不是真见不得儿子好,要有个贴心的媳妇照顾,将家里家外打理好,肯好好跟他过日子,她不偷着乐吗?
要是这姑娘恰巧是自己儿子心仪的,她更满意了,刚劝着自己放下成见,就又遇上这事。
“咋了?你这房子也收拾好了,薛晴是个啥意思?”
“你们俩要真有意思,也别拖着了,她前男友也在村里,你们不定下来,村里人说闲话,不好听。你说个时间,妈提前准备一下,你将人领回来吃顿饭。”
“咱问问她们家是个啥意见,什么个章程,想法,多少彩礼啊,咱们就尽量满足人家,也别让姑娘太受委屈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
陆景阳将被子扯下来:“结啥呀,她就是搬个家,我以为她要搬来和我住,我理解岔了。”
“感情你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呢?折腾了一大圈,你们八字都没一撇呢?”
“妈,我够烦的了,你就别烦我了。”
陆母越想越气,尤其想到那天沈知青说的话,这火气压都压不下来。
“现在我是不管你俩啥情况,这事儿是听错还是怎么着,现在房子收拾好了,家具也打好了,你赶紧给我往回领媳妇。”
“你俩又是拍照片的,又是送衣服的,要真有结婚的打算,现在就定个章程出来,要是没有,那老娘给你找,我还不信没她,你还不结婚了。”
陆母三下五除二就将他被子卷起来抱走了。
陆景阳无奈的跪在炕头上:“妈,你能不能讲点理?”
“讲理,我还不讲理了? 薛晴、你、许思安你们三个啥情况?她到底和许思安分没分手,还是复合了?你不说我现在去问许思安本人去。”
陆景阳无奈:“没分。”
“你听听,你听听你说这话,人家没分手,你掺和啥呢?”陆母差没气得背过气,“你要不要脸,你不要脸,你妈我还要呢。”
陆母按着抽疼抽疼的心口,想她一辈子也是个风光体面人,怎么会生出这么个丢人现眼的玩意。
“我跟你说陆景阳,今天,你要么跟薛晴说清楚,给我把这婚事儿定了,要么你就别见去见她,老娘跟你丢不起这人。”
陆景阳抓着头,他现在的处境哪里敢跟薛晴把话挑明了说。
“妈,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陆母抄起鞋底子就糊在他脸上:“闭嘴!老娘不想听你逼逼赖赖,路在这儿隔着,你自个选。”
陆母哐当一下将门摔上,顺带还上了锁。
他怎么跟薛晴说?
先不说许思安是她的白月光,这事儿处理起来比较微妙。
就说他们上辈子,吵架最多的原因,不是因为穷,也不是因为她的白月光,而是家里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尤其是婆媳关系导致的,他焦头烂额疲于应付,又对她冷落的态度感到焦虑,总之是段挺磨人的回忆。
最开心的时候,就是熄灯以后,她乖顺服帖得很,他也不用处理琐事,觉得就那样搂着她地老天荒下去也好。
显然,这不现实。
他也不想,再将彼此带到那种境地,被这些负面情绪,消耗对彼此的爱意。
夜深了,门锁着,没水,没饭,没尿桶,这是饿不死他也要憋死他啊。
他透过纱窗看着外面的皎皎明月,想她住在学校里,那么荒凉的大院也没第二个人,她得多害怕啊。
万一有歹人强行入室,她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三伏天这么热,她要紧闭门窗,那不得捂一身热痱子。
他将纱窗撕了,偷摸溜出屋,至于老母亲的告诫早就抛之耳后。
他在洒满月光的乡间小路上,向着心上人的方向尽力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