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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妾同娶?我死遁后摄政王徒手挖乱葬岗

作者:早川泽 | 分类: | 字数:59万

第二十七章 亡母遗物

书名:妃妾同娶?我死遁后摄政王徒手挖乱葬岗 作者:早川泽 字数:2116 更新时间:2024-11-02 02:19:51

白清微没有忘记方才找到殿下的时候,殿下把她当成白若离之事。

对于她这样的才女而言,跟夫君圆房还需要迷香,夫君甚至把她认成别的女人,这是何等的羞耻?

因此,虽是她自己主动前去,事后却也忍不住委屈。

白若离看着她那柔弱的模样,心中的恶心劲儿一阵阵翻涌,更有一种快意油然而生。

比起从前她受过的那些苦楚,白清微如今的委屈又算什么?

面上却敛眉露出愁容:“姐姐与母亲怎么这样误会我?殿下在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别人打扰,我乃是担心姐姐触怒了殿下,所以才跟去,虽到了房外,但也并未打扰姐姐的好事,不是吗?”

白清微伏在桌上哭诉:“母亲,她骗人!”

“母亲救我!”

白若离忽然带着哭腔喊了一声,顺势跪在地上。

赵氏愣了,白清微的哭声也断了断。

赵氏阴着脸道:“你倒是好厚的脸皮,你配当我的女儿?!”

白若离露出惶恐不安的模样:“母亲!从前虽然因为婚事,我与大小姐有些不痛快,可我们说到底是一家人呀!如今进了皇子府,往后我也都要仰仗她这个正妻,仰仗整个白家给我撑腰,我的性子母亲也是知晓的,如无逼不得已的大事,又怎么敢忤逆母亲呢?”

赵氏眼眸闪烁,制止了白清微的哭声:“好,那你倒是说说,究竟有什么逼不得已的大事?”

白若离捏着手帕,悲愤难言:“那二殿下宿在我的房中,却从来都不碰我,恐怕……恐怕是在外头有了心上人了,只不过拿我做个幌子,逼我们姐妹相斗!”

这话一出,白清微也不哭了,忙慌慌的起身:“你胡沁什么?正妻侧妃才刚刚进门,殿下怎么会在外头找人?他不是这样的人!”

赵氏紧皱着眉头,她深知男人本性,倒觉得有些可能:“这种隐秘之事你如何会知晓?”

白若离擦着眼角,泪水扑簌簌的落,可比白大小姐的眼泪要真情实感得多:“我原也没发现,可昨日大小姐以巫蛊陷害我的时候,我才惊觉殿下不对劲,便……”

声音越来越小。

赵氏与白清微立刻起疑,几乎是聚精会神,立时喝道:“便怎么样?还不快说!”

白清微哭得越发厉害了:“母亲,我知道了,她定然是昨日就不知廉耻的勾引了殿下,见殿下没有反应才得出这样的结论,难怪今日的事情不成。”

昨日的药效若是残余,今日就点香,的确达不成效果。

赵氏瞪着白若离,想把她一寸一寸凌迟。

白若离怯怯地抖着身子:“冤枉!妾只是使了些嫁妆中的银钱去探寻消息,却没有人脉,未得结果,谁知半夜的时候,发现殿下悄悄的出去,清早才回来,身上还带着脂粉香。”

说完,头重重磕在地上,啜泣道:“母亲,我不过是一介孤女,妹妹往后也要仰赖白家,怎么敢如此忤逆呢?”

赵氏闻言,露出沉思的表情:“想不到我这皇婿,竟喜欢青楼的调调,路子还真是野。”

她转了转眼睛:“既然都是一场误会,清微,还不赶快把你二妹妹给扶起来?”

“母亲,你让我去扶她?你可知她在府中是如何羞辱我?”白清微扶着桌子的手用力到发白,红着眼质问。

赵氏却耐心的拿帕子掰开她的手指,温柔哄道:“傻姑娘,如今是二殿下外头有人,你与若离何不趁此机会冰释前嫌?”

白若离松了口气。

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却听赵氏轻轻的笑了一声,像是深夜幽井的水声,令人脊背发凉。

“来人啊,去将那贱妾的遗物给二小姐取来。”

就在白若离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时,赵氏轻描淡写开口。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让白若离失了平日的冷静,不敢置信:“母亲不是染了鼠疫,在庄子里暴毙,一应物件都烧去了吗?”

造成母亲死亡的原因有很多,比如白尚书的毫无作用,赵氏的克扣迫害,但白若离记得,母亲略通医术,略识文字,又独立果敢。无饭食,便种菜摘果,无炭火,便捡柴换炭,做被缝衣,哪怕产后虚弱,也有法子弄到红糖鸡蛋。

因此就算是困难重重,但他们一家三口依然活得有滋有味,只是清贫一些。

直到京城鼠度突发,母亲被咬伤了脚,满怀不甘地离世,姐妹两人才过上被全府欺凌的苦日子。

可若真是鼠疫……

若真是鼠疫,又怎么会留下所谓遗物?!

赵氏道:“虽都是些不值钱的物件,却终究能让人看了留此念想,唉,只可惜你这孩子就是孝心太重了,自她去世后,紧跟着也生了一场大病,没了好些记忆,否则瞧见这些东西,怕是能睹物伤怀,眼泪涟涟了!”

她坐于高位,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身子微微前倾,暗红的软缎罗裙迤逦,只露珍珠的鞋头。

白若离趴跪在前,死死抑制住落泪的冲动。

不能动,动了就会露馅。

赵氏哪有这么轻易相信她,方才的和解只是作假,让她放松戒备后,用母亲的遗物,试探她是否还有当初的记忆,是否能猜出.....母亲死的真相。

因为,若是白若离能凭借着儿时的记忆,敏锐猜出杀母之仇真相,那么就证明她从前在白府的日子都只是韬光养晦。

赵氏绝不允许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养出这么一条准备报仇的毒蛇。

显然,白若离这段时间与平常不同的作风已经引起了她的忌惮。

气氛看起来轻松平常,但却有暗流涌动,剑拔弩张。

这时白清微起身,离那遗物的托盘极远,捏着鼻子道:“母亲留这死人的物件干什么?没的沾了晦气!”

“这不是想着给你二妹妹留个念想?”赵氏道。

“母亲分明是偏心!”白清微不满的说着。

赵氏看她刚才还在为了男人哭哭啼啼,这会儿又为母亲争风吃醋起来,心头竟然有些奇异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