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妾同娶?我死遁后摄政王徒手挖乱葬岗
作者:早川泽 | 分类: | 字数:5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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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二皇子的妥协
萧玉绝听得更加心疼,紧紧抱着她,然后坐在椅子上,将她抱在怀里,有些僵硬地轻轻拍着:“不哭了,本王没有真生你的气。”
白若离的眼泪这时候才全落下来,猛的把脸扑入他的怀里,哭得一抽一抽,像是小兽呜咽。
明明泪水那样多,却连哭都不敢大声。
她攥着他衣裳的手那样紧,很快衣裳也全都被打湿成了一片水色。
萧玉绝不知该怎么安慰她,索性吻过来。
白若离落着泪被他亲吻,声音柔弱而带着一丝撒娇:“夫君,其实我,我也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萧玉绝的身体微微一僵,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因为一个女人的几句话而感到心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小女人压在桌前,几乎是立刻就想要了她,却顾忌着她的身子,缓缓说道:“我从前没有明说,并不是不想要你的孩子,而是担心你身子承受不住。”
他的话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表露出自己的关心。
“太医说过,你原本身子就不好,后来又中了大皇子的毒,若是孩子生下,恐怕也要带有毒素。”
这一点,白若离自然也考虑到了,她微微有些惊讶,没料到萧玉绝居然真的考虑过自己的难处。
毕竟他从前的表现,完全是把自己当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随时可以丢掉的玩物。
她抱紧了萧玉绝,心中的滋味忽然有些复杂:“夫君……”
这是她第一次成功骗到萧玉绝。
用一个从来没有出现过,未来也不可能出现的孩子。
她绝不可能生下这种男人的孩子,若是有机会的话,甚至连他的妾也不想当。
萧玉绝却以为她心中满是对孩子的渴盼,毕竟他自小就出生在宫廷之中,宫廷之中一个孩子几乎就是娘亲的护身符,哪怕是个公主,也足以让那个妃子安享晚年。
哪有母亲是不渴望得到一个孩子的呢?
可她却这样懂事,连一丝妄想都不给自己留。
也没有给他留。
她的身份与才学品艺名声,勉勉强强,只能做个妾室,说难听了就是当妾室也高攀,会误了摄政王府的名声。
可是在她明明白白说自己连通房都不如的时候,他却想要直接打断反对,仿佛心中并不是将她放在这样的地位。
而是更高更高……
他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轻轻地抚摸着白若离的发丝,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若离,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调理你的身子。至于孩子,我们不急于一时。”
若是有了孩子,她坐在侧妃的位分之上,便名正言顺了。
白若离感受到了萧玉绝的真心,这让她有些意外。
因为这真心好像远远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要大一些。
早知道萧玉绝这家伙嘴硬,但没想到能这么硬。
前两日不是还不想把自己接回府吗?
表面上,她却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靠在他的怀里,柔顺而安静。
二皇子匆匆赶往明玉阁,心中充满了怒火和失望。
明玉阁内,灯火昏黄,白清微独自一人坐在妆台前,早在二皇子赶往月柳轩的时候,她就已经收到了消息,一直苦苦思索着如何解决此次风波。
二皇子的到来,无疑是来兴师问罪!
门被忽然推开。
“殿下,您怎么来了?”白清微的声音颤抖,她站起身来,试图掩饰自己的慌张。
二皇子冷冷地看着她,向来柔和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白清微,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小……侧妃下如此毒手!”
白清微连忙跪下,心中的后悔难以言表:“殿下,妾身知错了,求您宽恕……”
“宽恕?”二皇子冷笑一声,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讥讽,“你用避子药害若离,这等恶毒的手段,我如何能宽恕你?”
白清微的眼泪再次涌出,她跪倒在地,哭泣着哀求:“殿下,妾身真的知错了,求您给妾身一个机会……”
然而,二皇子的心已经硬如磐石,他不愿再听她的任何解释。他狠狠地甩袖,转身离去,留下白清微一人在明玉阁内独自哭泣。
“殿下……”白清微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化为无声的哽咽。
蓦地,追出门去叫住了他:“殿下!”
二皇子转过身,痛心疾首:“你可是白尚书的女儿啊,如何会学到这样一身的恶毒本事?”
“殿下难道以为我真的想害自己的亲妹妹吗?”白清微掩面道,“殿下可知,你在成亲之时就没有给我丝毫脸面,后来又日日偏宠,惹得我被全京城笑话!”
“殿下难道以为这避子药是我一人出的主意?是太后,是太后让我这么做的!”
说着,她凄然跪下,长发披散,无比可怜:“殿下若是要休了我,我什么怨言都没有,今日从妹妹那里回来,我也觉得自己面目全非,从前在闺阁之中,我也是一等一清高的名门闺秀啊,怎么会屑于做这样下三滥的事情!”
二皇子看不得女人哭,见状,下意识的就去扶她。
白清微却哭着摇头往后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若是再重来一次,我不想再嫁给你了,我也不想在铜镜之中看到自己狰狞的模样,不想看到自己因为你的偏宠而嫉妒!”
二皇子不禁回忆起了从前的时光,他与白清微在婚前也偶遇过许多次,那时的白清微总是淡妆素裹,却超然绝尘。
那时他就暗暗想着,若是要娶妻,就要娶这样的女子。
细细想来,自己才刚刚成亲就让皇叔替身,确实是对不起她,让她受了许多的委屈。
再加上太后那个性子,他也是知道的。
莫非真是皇叔太过分,才把好端端的一个女儿家逼成了这副模样吗?
如此想着,他不由得隐隐有些愧疚:“起来吧,你我终究是夫妻,她不过是一个侧室,本宫只是看不得这样的污糟事出现在院中而已,往后你莫要再犯了。”
他承诺道:“在你生下嫡长子之前,我绝不宠幸他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