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咸鱼小师妹成为团宠后
作者:涂成白 | 分类:古言 | 字数:13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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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别打了,别打了,不要为我打起来
主位上,两个仙王还在互相试探。
昊天仙王显然不想在凌天仙王的地盘上太高调,带着笑容和凌天仙王寒暄,两人谁都没提宙之力的那件事。
凌天仙王:“昊天兄怎么突然来了,提早通知一声,我也好做准备。”
“也是忽然来了兴致,凌天兄你也知道,本座向来对洪荒棋很有兴趣。”
昊天仙王的执棋术只比凌天仙王略逊一筹。
“昊天兄能来,令赛场蓬荜生辉。”
昊天仙王笑呵呵:“不必客套,比赛应该要开始了吧?”
凌天仙王早就知道他是为什么而来,便不与他多费口舌,点点头。
下面擂台已分出十张棋桌,开始初赛。
在众人注意力全被比赛吸引走时,管理者席位中忽然多了一把椅子。
上面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身影。
“须弥天仙?”上官家主第一个开口。
上官暝是须弥的关门大弟子,上官家和须弥走得最近,他第一时间认出须弥。
“须弥天仙到场!?”
上官暝用的是观众都能听得清的音量。
众人连忙看去,只见一道骨仙风的老者出现在主席上。
流云宗几人眼神微变
须弥这个词,现在对他们来说,就是个触发的关键词。
姬让眼神淡然扫过。
白桑桑露出一丝温暖的笑容,抬眼一眼就看出,须弥的状态有问题。
只不过两者修为的差距,没有掐算的情况下,她无法看出更多。
须弥:“老夫临时前来观看比赛,事先没有打招呼,请多多担待。”
被白桑桑看对了,须弥现在状态确实不好。
而他用了一手玄灵根的隐匿之术。
让自己看起来容光焕发。
银发垂在身后,冉冉白须垂在胸前,布衣长褂,好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要说除了仙王,还有谁是天都最神秘的仙人。
那必然是须弥天仙!
红品玄灵根,不到百年,执棋术便已超越了仙王,传说般的存在,仙王之下第一人!
在众人眼中,他和仙王一样神秘。
他淡淡笑了笑:“上官兄,别来无恙。”
上官家主立刻挺直了腰板:“你我谁跟谁,您来看比赛,那是比赛场上所有人的荣幸。”
赫连家主心中冷笑上官家主的谄媚,只是淡淡一笑,“幸会幸会。”
下面的修者更加疯狂!
昊天仙王和须弥天仙都亲临现场,毋庸置疑,肯定了这次大赛的重要性!
“我好激动啊。”
“我要传音给我道侣,他这次不来,可是亏大了!”
一时间大家都没心情去看比赛了。
初赛分好几个时段,还这个时段恰巧都没什么热门选手上场,众人兴趣不是那么高昂,一边看一边唠嗑,“昊天仙王来,你们猜是为了看谁?”
“我猜是赫连芙,毕竟她比上官暝神秘,是后起之秀。”
“须弥天仙都来了,肯定是上官暝啊。”
“你俩说得都有道理,总之不可能是为了应欢来的。”
“哈哈。”
而在众人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陈云望悄悄乔装打扮,混入观众人群。
借着这股讨论的势头,扯着嗓子就喊:“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赫连芙与上官暝究竟谁能夺得第一?”
“谜一样的应欢能否进前三?”
“今年是否能爆冷门?”
“十块灵魄下一注,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众人瞬间就被吆喝声吸引了过去。
“啊?什么玩意?”
陈云望高深莫测一笑:“能够让您仙途翻身的玩意。”
说完之后,开始讲规则。
说白了就是赌桌。
但即使成了仙,即使说是斩断七情六欲。
修者还是跃跃欲试。
由此可见,赌这种东西,成了仙也戒不掉。
陈云望怎么可能会放弃这赚大钱的好机会呢,流云宗几人也都入了股,不赚白不赚!
……
场下下注热热闹闹。
场上的比赛显得几分冷冷清清。
这场初赛令狐俞在其中。
他算是其中比较引人瞩目的,因为他是东部的人。
白桑桑之前那番话,算是彻底引爆了现场,南北部的观众都在等着他输,然后嘲笑于他。
令狐俞顶着压力打比赛,一共十个棋盘,他这里聚集了八成的目光。
不过好在他是个棋痴,很快就沉浸到了棋艺对决中。
虽然他们这批都不是热门的选手,但能参加这等大赛,都不是什么善茬。
令狐俞和对手打得有来有回,受益颇深。
祝荣摸着自己的长胡子,连连点头:“令狐俞这段时间与你们一同练习,棋艺大涨。”
白桑桑:“是令狐师兄天赋高。”
这话白桑桑没说假。
令狐俞的水平其实已经比欧阳秩午高了。
欧阳秩午老脸一红,开始感到紧张。
心说要是下一局自己输得太难看可怎么办。
一旁的毕虚看出欧阳秩午的小心思,安慰道:“大哥,你上次二十五名呢,虽然低了点,但是初赛你没问题。”
第334章 别打了,别打了,不要为我打起来
欧阳秩午一听,对啊,老子去年可是前二十五的人!
小师弟真是个贴心的人啊。
欧阳秩午感动地看着他。
陈云望:趁我没在,你干啥呢!
半个时辰后,令狐俞取胜了。
令狐俞回到座位席上,松了口气,但一脸严肃:“他不弱。”
他的对手是北方一个并不大家族的少主,属于整个选手团里倒数的存在,也就是来凑数的那种。
没想到就这样,他都打得这样艰难。
祝荣也表情凝重,他自然观摩完了整场,令狐俞赢得不轻松啊。
一旁和祝荣有过交集的几家长老都开始心中嘲笑。
“哎呀,老祝啊,今年恐怕你要悠着点咯。”
“祝兄,形势不容乐观,你当年从我们南部离开的时候,可是信心十足。”
“没必要啊,你现在回来,我们南部也是敞开了欢迎的。”
祝荣听惯了这些,不予搭理,
但想到白桑桑之前放的狠话,他就脑壳疼。
不过木已成舟,话都放出去了,现在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看着应欢无所畏惧的神色。
祝荣忽然就想通了!
怕什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不就是被人当成笑柄吗?会少块肉吗?
他今天这面子,就彻底不要了!
他直接回怼:“怎么不容乐观,我看乐观得很。”
“我应欢前三手拿把掐的事儿。”
“咋了,你们羡慕我有好弟子,开局就赢啊?”
“看什么看,有眼病就去治。”
祝荣,彻底疯狂!!!
流云宗众人:好的,又被白桑桑带疯一个。
东部的人没输,观众本都有些失望了,这让想笑话他们的人白等一场。
但祝荣的疯狂让他们傻了眼!
咋回事,堂堂一个执棋会会长,疯了?
好歹是一个天仙吧?
白桑桑缓缓站起身,鼓起掌来。
观众:?
她一鼓掌,流云宗其他人也都跟着鼓掌。
观众:??
白桑桑:“师父说得没错,师兄初战报捷,牛啊。”
路谟:“不错不错,再接再厉。”
毕虚:“很棒了,师弟你第一次参与比赛就能拿到如此好成绩,不愧是东部小天才。”
陈云望也竖起大拇指:“这是我们一次新的里程碑!!”
令狐俞:“……”好丢人,我想走。
祝荣:“……”我虽然疯狂了,但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看热闹观众:“……”神经病啊,里程碑你个头啊!
“你们是不是疯啦?觉得没希望拿第一,就装疯卖傻?”
“这周家少爷上一届可是倒数,令狐俞的打得这么艰难,也就这么回事。”
“对啊。”
“不过是赢了一场,活像是拿了第一。”
白桑桑抬头挺胸,傲然道:“我师兄胜利了,我们高兴,我们快乐!”
“你们师兄弟胜利了,咋的,不庆贺下?”
“我们东西部就是这么有人情味,怎么了,不允许啊?”
“原来除了我们东西部之外的人,都是如此冷酷,如此无情!”
刚刚跟着令狐俞下台的选手神色皆是一愣。
尤其是那些胜利了,自己师父只是淡淡点头,同门也不太在意的那些选手。
是,他们是这届选手里的吊车尾,虽然已经是万里挑一的天赋者,但在师父的眼中,只是个垫底的货色。
赢了也就只得到一个笑容。
而令狐俞,和他们一样,却收到如此的待遇。
一时间,他们心中无比羡慕令狐俞。
脑子里都是三个字“人情味”。
不少人因为白桑桑这发言陷入了深思,而也有不少人不屑一顾,觉得他们这是精神胜利法。
“人情味?有拿名次得到奖励,光宗耀祖来得重要吗?”
“你们不过就是借口罢了。”
“我们是仙,要什么人情味?”
白桑桑“啧啧啧”地摇头,“榆木不可雕也~”
司徒雨眼神充满羡慕之色,看向东、西部的神情更加向往。
那才是她奢求的“世外桃源”!
……
比赛继续。
这次初赛的规则简单粗暴,十人车轮战,输到三场就直接淘汰。
令狐俞打到最后,只输了两场,勉强晋级。
令狐俞本来年纪就小,能有这样的成绩已经不错。
下一轮,白桑桑几人的名字就出现在了排序里了。
最让人瞩目的还是赫连芙和上官暝。
蔺家的蔺茹和蔺羽也是须弥的弟子,热度也很高。
赫连芙对上了一个蔺家的蔺成,蔺成天赋不如蔺茹。
蔺茹与皇甫静静就在这局对上了。
白桑桑则与南部的一个上一届第十一名的王姓大小姐出现在了一起。
王家大小姐上场前,对着众人哈哈一笑,“且看我如何戏弄这张狂的野丫头!”
上一届大赛,她惜败皇甫静静。
今年她经过特训,还领悟了一种新的棋局。
之前看了皇甫静静与应欢的盲棋,就觉得自己十拿九稳,今年绝对能一雪前耻。
没想到现在遇上了打败过皇甫静静的应欢。
王幼然冷笑看向皇甫静静:“皇甫静静,你竟然输给这样一个小丫头片子,真是丢我们南部的脸。”
“看来你退步了。”
皇甫静静银牙咬碎,却不得不维持着自身的女神形象,软言道:“那不过是我一时失误。”
“你觉得你今年能在我手下讨到好处?上一次你就是我的手下败将,今年亦如此。”
王幼然:“哦,我打败应欢,你是应欢的手下败将,那自然是我胜。”
她笃定自己能打败应欢。
不过是一个牙尖嘴利会钻空子喜欢耍小聪明的小丫头而已。
皇甫静静冷哼:“你赢应欢以为就能赢我,痴心妄想,茶会上不过是失误而已。”
“你永远是我的手下败将。”
观众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位女神天才撕X。
白桑桑只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为什么总有人为我干架?
我真是个有罪的女人啊。
下一息白桑桑忽然出现在俩人中间。
白桑桑:“别吵了,别吵了,不要为我吵起来!”
众人:“……”
皇甫静静:“……”
王幼然:“……”
皇甫静静双目喷火,顾不上自身形象:“谁为你吵?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白桑桑眨了眨眼:“那……你俩与其打嘴炮各说各的,不如干一架来得直接。”
“……”
皇甫静静气得双眼发白:“应欢,你不要在这里得意。”
“我告诉你,上次不过是我一时失手罢了,你不过讨巧赢我一次,就小人得志,沾沾自喜!”
“我没得意啊,我这不是来劝架的吗?”白桑桑摊手,“我好无辜哦。”
王幼然:“果然是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今年你败在我手下,也不算你丢脸。”
“皇甫静静,你败给这种人,可真是耻辱。”
皇甫静静:“你……#¥%……&*。”
好嘛,车轱辘话来回说。
又回来了。
白桑桑觉得再说下去也没什么营养。
她双手一摊:“所以你们到底干不干架。”
“不干我走了,好无聊。”
众人:“……”
这女人是疯子吧?
白桑桑的每一个举动都在刷新天都观众的下限。
而就在选手席位的某一处。
一双美目像是淬了毒似的,死死地盯着应欢的身影。
女子细语念叨着,带着浓浓的怨毒:“应欢?”
“不对吧。”
“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她身边赫连剑不明所以:“芙妹,你说什么呢?”
赫连芙连忙摇摇头:“没什么,我有些紧张罢了。”
赫连剑:“芙妹何须紧张,初赛而已,等到与上官暝对决,芙妹再紧张也不迟。”
此刻,管理者司徒南嗓音缓缓响起:“比赛开始,选手入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