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身体后,她马甲狂掉震惊全球
作者:桑葚桂圆 | 分类:现言 | 字数:53.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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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顾谛白,我先生
在花伊人认知里,凡是阮糖要对付的人,那一律归类为渣崽。
阮氏一家,除了阮糖外,可不都是渣崽。
时下关注度最高的,当以阮家为中心的热门事件,频上热搜,全民关注。
阮糖听了花伊人的话,她启唇淡淡笑:“那就期待着。”
花伊人也不多问,她知道自己不会亏,便足矣。
“这给你。”花伊人说话间,将一个东西放桌上,“拍卖会邀请函,感兴趣就去。”
阮糖拿起邀请函看了眼,随后就给放下,很明显,她并不感兴趣。
花伊人看出来了,她是喝口茶道:“跟你说点你感兴趣的。”
阮糖懒懒挑眉,给足了花伊人面子:“比如?”
花伊人对于自己所说的事挺有自信,自信能让阮糖感兴趣,她是勾唇一笑,浓颜脸上满满兴味:“顾佛爷也在云梦城。”
不等阮糖接话,花伊人抢话道:“你可别跟我说你不知道顾佛爷是谁。”
阮糖喝着茶,低眉垂眼,叫对面花伊人猜不透她此刻在想什么,“四九城顾家的家主,声名远扬,不知道他实在说不过去。”
花伊人听了阮糖这话,她怎么觉得怪怪的,但一时也说不上来哪里怪怪的。
得到阮糖回应,花伊人继续往下说:“不过他这次出现在云梦城,可不是像外界说的为了你这个娃娃亲对象,而是为了顾家老爷子,也是为了寻找予夺大师而来。”
“我待会儿要见的人,也是他佛爷老人家。”
说顾谛白老人家,实在是人辈分摆在那里。
再加之顾谛白这个人寡言少语,沉闷得不像话,就跟个上了年纪的人一般无二。
阮糖确实来了兴趣,她于是问花伊人:“你见他又是为了什么?”
“交易。”二字落下,花伊人不拿阮糖当外人的解释道:“我花家这次到了一批货,品质极好,顾佛爷想要这批货。也是为了他老人家,我是特意从四九城飞来云梦城。”
如此大费周章,只是为了完成这门合作。
阮糖没有插话,安静做个聆听者。
花伊人讲述未停,“而顾佛爷之所以对我花家到的这批货很感兴趣,是为了一个人。”
话到这里,花伊人故作神秘的看了阮糖,“你猜是谁?”
“予夺。”
花伊人眼睛一亮,刚要问阮糖怎么一猜即中,然后灵光乍现,后知后觉自己前面透露过。
“是的,予夺大师是个非常奇怪的神医。富人找她看病,怎么也得是腰包大出血。穷人找她看病,那是分文不取。这顾佛爷可不是一般人物,自然是要投其所好大出血。”
这话说了,花伊人手托腮看着阮糖若有所思:“你说要是顾佛爷知道你没出事,人好好地相安无事,他会作何反应?是来跟你取消儿时定下的娃娃亲呢,还是跟你把儿时娃娃亲做实?”
阮糖摇摇头,她是回应花伊人,“你猜?”
花伊人努努嘴,她是手指轻点脸颊,一脸认真地思考:“我想,他要是见了你本人,一定会选择后者。”
这是她作为女人的直觉。
阮糖唇瓣稍弯,不得不说花伊人猜对了,“顾谛白要的那批货物,是什么东西?”
“一批药材。”花伊人注意力在东西上,而不是在阮糖对顾谛白称呼上,要是她重心偏一偏,就会发现一丝丝的不对劲。
“药材?”阮糖盯着花伊人看了三秒之久,她是笑了:“你花家不是擅金融擅股市吗?什么时候开始发展药业领域,跟别人抢饭碗的?”
被阮糖这么打趣,花伊人也不恼,她反而是跟阮糖科普起来:“你也说了我花家擅长的,那稍次一些的,当然也是会广有涉猎。虽然花家药业产业不及白家,但也有自己的市场。”
“说起白家——”花伊人端茶润润喉,她是声音里满是艳羡,“也不知道是祖上积了什么德,竟然得到予夺大师青睐,允许白家在四九城打造了糖医斋分店。”
“靠着这个糖医斋,白家可谓是赚得盆钵金满,阿谀讨好者数不胜数。”
阮糖本来是听八卦的,却没想到这八卦最后会落到自己头上,她是喝着茶不动声色:“四九城也有一个糖医斋?”
花伊人点点头,“云梦城是总店,四九城是分店,全华夏也就这两个地方有。不过说起来,分店就是分店,没有予夺大师的人坐镇,所以售卖的药材质量和医师水准皆不如云梦城糖医斋。但就算是这样,光靠予夺大师这个名号,就已足够了。”
阮糖听到这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将茶放下,“什么时候的事?”
“两年前吧。”花伊人对这件事是印象深刻的,她放下托腮的手,认真跟阮糖普及这件事,“当时予夺大师给了白家授权之后,就归隐销声匿迹查无此人。那些红眼白家的世家大族,那是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去寻找予夺大师,最后都是空手而归。”
阮糖想了想,两年前吗?那不就是她回国出车祸,被夺舍的时间吗?
如果是这个时间段,那就信息量很大了。
花伊人的八卦告一段落,她是没发觉阮糖的不对劲,只是对人道:“说到白家,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
“谁?”阮糖是很给花伊人面子,很配合。
“白汀色。”说起这个老故人,花伊人眉眼间一闪而过的戾气。
阮糖看花伊人,启唇淡淡问:“他怎么了?”
“他呀,是个懦夫。”花伊人显然不想过多的谈及白汀色,她是望向窗外,怅然若失道:“我恨他。”
许是觉得不妥,花伊人忙转移话题,“我该去见顾佛爷了,晾人那么久,我也解气了。”
说话间,花伊人拿包起身。
花伊人垂眼朝阮糖看去,“你在这里喝喝茶,等我处理好手头的事,我们喝一杯。”
阮糖淡淡嗯了一声。
花伊人没再停留,动身离开。
“那个——”阮糖回头,她是看着花伊人。
花伊人闻声停下脚步,转过头朝阮糖看来,“怎么了吗?”
阮糖看着花伊人笑若灿花,“顾谛白,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