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身体后,她马甲狂掉震惊全球
作者:桑葚桂圆 | 分类:现言 | 字数:53.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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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顾维勋清早堵门
一夜过去,雨停天晴。
昨天还是大雨不断,今天已经是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窗外的暖阳透过窗户照进房间大床上,风吹拂着白色窗帘,窗帘上的图案在阳光照耀下覆盖在房间的陈列摆设上,透着梦幻的美感。
房间大床上,被子包裹着的人儿,翻个身背对灼灼阳光。
时间静默几分钟之后,床上的人儿有了动静。
阮糖幽幽睁眼,偏过头看着明晃晃的太阳,她揉揉惺忪眸子,伸了懒腰后翻身起床。
一夜风平浪静,顾维勋那边挺能忍的。
按照他的聪明劲,他不可能至今不明白他身上问题出自谁身上。
那样的苦楚,他竟然能忍一晚上,果真是个不简单的人。
想做顾维勋的事,阮糖去了洗漱间。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睡衣已经换下,取而代之的是宽松短袖和灰色阔腿运动裤。
头发披着,素净的脸蛋美得跟清晨山间带着露水的山茶花一般,清新脱俗,野性难驯。
第一早已醒来,在阮糖洗漱时间里,它是乖乖在门外等着。
见到阮糖从洗漱间出来,它是前爪往下压了压,像极了人做懒腰的动作。
阮糖从柜子里拿了一包狗狗零食袋,她撕开零食袋,拿了一个零食圈丢给第一。
第一块头大,但丝毫不影响它反应灵敏,它张嘴接住,快稳准。
阮糖照例是去顾老爷子房间的,一人一狗从房间离开,打开房门正准备往外走。
门开后的一幕,却是让阮糖和第一脚步顿住。
阮糖的房间门口,隐忍一晚上痛苦的顾维勋,正面目全非的坐在轮椅上。
见门开了,他是抬起头来看着阮糖,眼睛因为脸太肿而成了眯眯眼,“小婶,如果有我得罪之处,请您明确指出来,我好改正。而不是用这种折磨人的方式,让我苦不堪言。”
顾维勋这一夜,可谓是经历了他人生生涯第一次,他自认为的惨无人道的折磨。
起初,他是猜到他身上的症状是阮糖手笔,但却没当一回事。
毕竟,他当时人已经在医院,他是打算等自己症状根治再找阮糖秋后算账的。
当他忍着身体不适配合着医生做了一系列检查后,医生束手无策,在他身上开展的一切治疗手段,最后都以失败宣告结束。
他是饱受了一整晚的折磨,从身体上,心理上。
指望不上医生的他,只能是打道回府,将目光重新放到阮糖身上。
他这从小地方的便宜小婶,真是不能小觑。
忍了一夜的痛苦折磨,他是天微微亮,就让下属送自己来到阮糖门外等人醒来。
这一等,就足足等了几个小时!
阮糖看着却是苦不堪言的顾维勋,她丢了一根骨头零食给第一,这才开口:“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还有,怎么一晚上不见,你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顾维勋看着明知故问的阮糖,他是压制着被人戏耍玩弄的不悦和愤怒,心平气和的说:“小婶,我也不明白我究竟是怎么了,我去看过医生,医生对我的情况也是爱莫能助。”
“我思来想去,除了想到和小婶在药房的短暂接触会导致我变成这样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到比这更合理的解释了。所以我想请小婶高抬贵手,把解药给我吧。”
顾维勋觉得自己作为顾家少爷的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而这个挑衅他的人,是他小叔从云梦城带回来的娘们。
阮糖居高临下的看着顾维勋,她的药,并不会要了顾维勋的命,也不会伤及他的五脏六腑,她只是让他饱受来自肉体的折磨,精神的折磨。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替你把把脉,看看你究竟是怎么了。”阮糖话说完,她是一脸戏谑的看着顾维勋,等着他的回答。
顾维勋明知阮糖是在玩弄自己,可他还是乖乖的把那被他自己抓得不忍直视的手伸出去,“那就有劳小婶了。”
阮糖看一眼那被抓得挺惨的皮肤,摸了手帕往上一盖,替顾维勋把脉。
很快,阮糖结束了把脉,她意味深长的看着顾维勋,“你确实是中毒了。”
顾维勋气得想给阮糖一顿拳打脚踢,哪怕他不屑于对女人动手,但阮糖是第一个他生出了想要暴揍一顿,揍得她爹妈不认识的女人。
“那小婶看,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解了这个毒?”
面对阮糖,顾维勋是真诚发问。
可不得真诚,毕竟是自个儿的身体。
阮糖并没有回答顾维勋的问题,她只是反问他:“顾维勋,你那盆生病的花,在用药上,真就只是乔悦这里给你配制的,而不是你故意而为之的?”
顾维勋一听这话,心下一咯噔,“小婶什么意思,我不懂。”
阮糖自认自己给顾维勋的提示已经很明显,如果对方还是想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就继续痛苦着吧,“你心里十分清楚我是什么意思,你也明白乔悦只是一颗棋子。老爷子中毒事件,其幕后始作俑者,至今没有付出水面。”
把话说直白,阮糖看着顾维勋,“你是聪明人,不会不懂我是什么意思。我也就开门见山的告诉你,你身上中的毒,是你咎由自取。至于怎么咎由自取,你可得好好反思反思了。”
阮糖明白单单仅靠这个计划,是扳不倒顾维勋的。
这么做,只不过是给他一个血的教训罢了。
阮糖好话说尽,她看看脚边的修勾,启唇道:“第一,我们走。”
顾维勋眼见阮糖就要跟自己擦肩而过,他急忙出声:“你怀疑给老爷子下毒的人是我,所以给我教训,让我尝点苦头,让我因为忍受不住痛苦折磨自招?”
阮糖没接话,她前行未停。
而顾维勋这里,却还是嘴硬道:“小婶,我想你真是糊涂了,那床上躺着的,是我爷爷的亲哥哥,我的大爷爷,我怎么可能会对我的大爷爷生出谋害之心呢?”
阮糖听了这话,觉得顾维勋还是执迷不悟,那就继续受受罪咯。
不过,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顾维勋,“我也很好奇。”
顾维勋迎上阮糖满是冷意的眸子,他想杀人的心在这一刻十分强烈,他看着阮糖,“小婶明知我清白无辜,却还要眼睁睁看着我这个侄儿饱受痛苦折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