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无痕
作者:追艳君 | 分类: | 字数:59.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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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职责
第二十二章:职责
清月悬空,冷。
草枯沾珠,寒。
无路的山林。
何花提足内力,施展轻功胡『乱』狂奔穿梭。
此刻心里只有一念头:尽快避开蒙面女子的追杀。
天似乎很遂人愿。
约半小时后,耳朵再也听不见身后的“沙沙”脚步声。
她猛扭头一看,空寂无人影。
总算摆脱了蒙面女子。
何花心念一声,停下脚步,想是此次拼尽了全部内力,顿觉累极,大有脱虚迹象,身子不由往下一蹲,接着一倒。
这一倒,便感到冰冷的地舒服极了。
她真不愿起来,深深吸一口气,又缓缓放出,双眸的珠子直直望着大树顶尖的枯枝及天数不清的星星。
随着时间延长,慢慢地,景像变的模糊起来,大脑呈现一片空白,眼皮也缓缓合。
一个人出现这种情况,纯属累到了极致。
也不知过了多久。
何花『迷』『迷』糊糊地听到耳边轻柔声音:“花大姐,花大姐,你醒醒,醒醒。”
与此同时,身子有一点晃动。
她猛一睁眼,发现自己身正躺在一个人臂膀,眼眶出现一张极为熟悉的脸,目光稍移,又看见她后面站着一男一女:“是,是你,你们。”
一说完,一挣扎,站起来。
“花姐姐,桑捕头和依姑娘让我领着会你,并不是要太为难你,为何接到了什么人报的信要逃呢?这样竟导致秋菊和春晓遇害?”
“看来,你,你们在山庄瞧见了那张纸条,从而判断出我从后门逃,接着追进山林,又发现了两名丫环的尸体?”
说到“两名丫环”时,声音有点哽咽。
“是的,若不有这个过程又怎么沿路找到你?”桑无痕语气平和道。
“你们沿路来,看见一个蒙面女子没有?”
“你是说,杀死秋菊和春晓的凶手?也是用小刀给你报信的人?”
后一句纯属猜测。
“对。”
“没有,讲真,我早推测出你在被她追赶,若发现的话,肯定不会让此女子轻易逃掉。”
“可能我跑的太快,她追着追着『迷』失了方向。”何花自语一声。
“应该很对。”桑无痕四字一吐,抬头望了望已经偏西的明月,又道:“现天还没亮,这样吧,暂且不问你任何问题,我们四人一起在林找找,看能不能发现那行凶女子。”
“当然好了。”何花双眸含泪,语气低沉:“既有桑捕头在,我巴不及得尽快抓住她,也好报秋菊和春晓之仇。”
依依和黄仙儿见桑无痕做出决定,自无异议。
于是,一行四人在山林不快不慢行走,时而静站倾听周围环境有没有异常响动,时而用手扒扒有些隐敝山洞,进去看看。
如此折腾,时间过的快,转眼已到晨曦。
当他们看到满山尽是白霜覆盖,似雪耀眼,顿觉冷冷袭身。
“差不多寻查了方圆几里,也没有她踪迹,想必已经不在附近的范围了。”桑无痕站在一条下山的小路瞧了瞧三人,叹口气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依依盯着他问道。
“去潭清镇。”
“这样算了?”
桑无痕摇摇头,双目看向前方黄叶飘零,沉声道:“凶手在梓州境内犯案,不是推责,实则不属于我职权管辖,要想抓蒙面女子,我也只能协助当地衙门。”
“你意思:我们到衙门报案。”
“不是。”他二字一吐,面向何花和黄仙儿:“二位知道镇里的里长是谁及住址吧?”
“清楚,姓刘名震,住在街心一条巷子。”何花答道。
“好,马带我到他家。”
“无痕哥哥,你想让镇里的里长去?”
“不可以么?”
“当然好,不过,你呢?”
“到时再说。走,赶紧下山。”桑无痕一句出口,脚步迈开。
.....。
巳时的潭清镇街心有些热闹,不仅行人较多,而且时不时也有车辆马匹经过。
桑无痕和依依无暇顾及观看,由黄仙儿、何花领前直奔一条小巷。
很快到得张震家。
当下由何花引见,相互做了一番介绍,桑无痕并没隐瞒,将真实身份一说完,又道:“张里长,请你立刻去衙门报案,昨日夜里镇辖区内的山林发生了凶杀案。”
张震一听,有点肥胖的身躯一颤,双目圆瞪,结巴道:“山,山里发生凶杀案?”
“不错。”
“桑捕头,您,您如何知道。”
“里长,死的是小『妇』人两名丫环。”何花语气悲伤地接话。
“秋菊和春晓?”
一个掌管全镇人口花名册的里长知道何花的底并不怪。
“是的。”
“好,我这去衙门,你们在寒舍暂且休息,等肖捕头来了解情况。”
梓州衙门的捕快向他们了解具体情况是必需的,桑无痕点点头道:“你快去快回。”
“请放心,骑快马,只不过三四个时辰。”
正说着,一名身穿粗布衣裳,三十几岁,有点姿『色』的年『妇』女端着一个木盘,面放有茶水前来。
“这里我娘子三花。”
张震没等桑无痕回话,连忙对桃子道:“娘子,你马弄一点好酒好菜招待客人。”
言完,扭身大步朝门外而行。
“各位见谅,夫君是个急『性』子。”三花将茶盘放在桌,笑了笑。
“嫂夫人,此事正需要如此『性』格的人。”桑无痕语气正经。
“好了,不谈他,各位请坐。”
待四人坐定,三花将茶杯一一递到他们手。
完事后,她也快速出得大门。
显然,听从张震吩咐到灶房做饭菜去了。
桑无痕缓慢喝一口茶,面对何花,深吸一口气道:“现在我也该向你问一些心里的疑『惑』之事了,不知你能不能很诚实回话。”
“捕头,你尽管问,事情到这个地步,我已经不会隐瞒半点。”
何花似乎再也不顾忌什么,十分干脆说道
“但愿如此。”他四字一吐,从口袋掏出那张画:“告诉我,你为什么使尽一切手段想得到它?”
“我之所以想得到它,并不是为自己,纯属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令?”
““羞花”婆婆。”
好陌生的名字。依依心一念,暗笑:这哪是姓名,绰号还差不多,或者下人这样叫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