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他们出言不讳难道就不能教训一下吗？”留染有些气急，这些人长的是人模狗样，可说出来的话却那么的让人寒酸，让人听不入耳。

夜蒹葭抬眸望了望那几个人，随后接着道“没事，全当听书，还不用花钱。”

说完，瞧了眼重九刚才煮的茶，闻起来倒是香味扑鼻，只是不知道好喝不好喝。

想着就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接着放在手心摇晃了几下，让茶香和着茶中的水相互融合的更恰到好处。

一杯过后，她倒是觉得没了之前的那份感觉，相反的觉得这茶水味清苦，远没有闻着的那般滋味。

不由瞥过头来，语气带着些许懒散道：“师兄，你这茶泡的挺好的，只是像我这种喝茶如喝水的人喝着，倒觉得不怎么样？”

说完，朝着留染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来。

对面正坐着的重九听着，有些气急：“你喝茶如喝水一般，还喝什么茶，和你的酒吧！”

翻了个白眼把酒瓶子往夜蒹葭跟前一拖。

夜蒹葭看着打了个哈切，眉目间有些困意，想着这会儿睡觉的毛病又翻了啊！

“几位，我上去休息了先，你们随意。”说着，就站起身来向楼上走去。

重九看着夜蒹葭有些摇头晃脑的姿势笑着道：“她以前也是如此吗？”

“不是，她以前不是这样。”留染回道。

以前的蒹葭远没有现在这般好动喜乐，有的不过就是那眉宇之间的一抹丧意。

现在这样，真的挺好的。

“那她以前是个什么样？”重九有些好奇，这妮子总不可能是两张面孔吧！

留染看着重九好奇的样子，思绪了片刻，这才回道：“她啊！是个什么话都藏在心里的人，不像现在什么事情都露在脸上。”

说完，也上楼去了。

桌前就剩下重九和留白了，两人呆望着彼此，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四周一切喧闹的声音仿佛都与他们无关，他们要做的就只有静静的。

还是重九先打来了话茬：“留白，师妹她过去过的好吗？”

可话刚说完，就觉得有些就后悔了，若是过的好，又怎么话少、藏心事。

留白回了重九三个字“不知道。”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这炎城自己还没来过呢，定然要好好逛逛，记得少主刚出门的时候说要准备些过冬的衣物，正好趁着现在这个时辰出去整整。

自己以后怕是没有时间待在少主跟前了，曾经的她发过誓言，要一辈子守护在她身边。

可是如今，既然她亲口所说要自己离开她回到以往的地方，那自己就这样办吧！

但倘若她还有需要自己的那一天，自己定然会像当初发誓言的那会儿一往无前。

纵使前面是万丈深渊、烈火地狱，自己也是愿意的。

因为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对她那么好，把自己堂堂正正的当做一个人、一个善良的人。

这世间有许多事是说也说不清的，就比如说自己之前那般对待少主，可少主还是依旧收她为跟班，不废除自己的灵力，就这点就值得敬佩。

若是当初赢的那个人是自己，想来依照那个时候自己的品性，定然是要废除那个人的灵力，若是换位的话，那还有现在的留白。

“少主，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