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云若瑶，你说这些年是照顾我的，那我问你，第一年，你给我吃了什么药？第二年，你又给我吃了什么药？第三年、第四年、第五年，你又给我吃了什么药？”

“我……我……”云若瑶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她这些日子一直在学医，而且当年云锦书照顾老太太的时候，她也是在看着的，甚至是她帮云锦书写信给远在京城的云锦书的。

可是那么久远的事情了，她哪里还记得？

她是知道了很多治眼睛、治嗓子和治腿的方子，可是老太太的恢复都是阶段性的，每个阶段吃的就是不同的药，她要是说错了顺序，那就露馅了。

“不记得了吧？因为这些年根本就不是你在照顾我的！你还在这里装好人，让这么多人夸你，你哪怕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吗？你要脸不要脸的？

还是你还想狡辩，想把责任推脱给别人？你到现在了还装！要真的是你在照顾我的，你为什么连我的嗓子可以说话，我的腿可以走路了都不知道？”老太太有喊道，

她现在身体好得很的，说话都中气十足的，所有人都听得很清楚。也听得一头雾水。

这些年，不是云若瑶照顾老太太的，那又是谁？

老太太冷冷地看了云若瑶两眼，就一步一步地走到云锦书跟前。

舞台的周围有阶梯，她走下阶梯，拉起云锦书的手，把云锦书拉上阶梯，让云锦书站在舞台上。

“姜老太太她……她看得见？”

“她竟然不是瞎子了！”

“她嗓子好了，腿好了，眼睛也好了！”

……

大伙儿今天不知道是第几次惊叹了，一个个的，都像是失去了眨眼的能力一般，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向老太太和云锦书。

老太太这样拉着云锦书上去，难道……

“这些年，根本就不是云若瑶照顾我的，而是她！云锦书！从九年前开始，就一直是云锦书照顾我的！”老太太把云锦书带上去后说道。

“啊……”所有人，都惊得说不出话了，只感叹。

“从前我嗓子说不出话，我没办法说，可是我心里清楚得很的。从姜文渊去京师上学的时候开始，就是锦书在照顾我的，她……”

“娘！”云若瑶打断了姜老太太，她怕了，她是真的怕了。

“你闭嘴！”老太太也打断了云若瑶。

“让老太太说完！：”

“对啊，让她说完！这些年有什么误会，有什么冤枉的，现在就让老太太说出来！”

“姜太太，姜大人，你们就别打断老太太了，不然我们就只会觉得你们心虚，尤其是你，姜太太！”

“让老太太说完，你们谁阻止她，我就上去打人！”

……

台下的人喊道，听这些话，看得出来大家都已经怀疑云若瑶了。

云若瑶这下还敢说什么？

老太太抓着云锦书的手，继续看着台下的人。

“你们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想啊，当然想啊，老太太赶紧说啊！”台下的人都在催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