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凤希说这话的时候和平时的他不太一样，看起来，有点吓人。

山拔警惕的看着他，往后躲着，“你想干什么？你、你是警察，别乱来啊！”

沈凤希露出几分得意，说：“是啊，我是警察，可你又不是人类，伤害你，不犯法。”他说着，按着拳头上的骨节发出清脆的响声。

……

韩风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走在没有阳光的地方，就阴森森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吓唬自己，总觉得怪怪的。

他摇摇头，打了一个冷战，不该有什么奇怪的事情了，之前在试衣间碰见了些不该碰见的东西，但是鬼已经被欧阳泽霆给收走了。

“你在躲着我？”

嚣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韩风城脚步一顿，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难怪背后凉飕飕的，原来是这个讨厌鬼。

他回过头，露出一个微笑来，“小常总，你找我有事？”

常瑾琛说：“我在等你的消息，你却反问我是不是找你有事？”

“哦，这样啊，我没有联系您，我想我表达的已经够清楚了。”韩风城心里虽然厌恶这种话里有话的交涉，但是说话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着礼貌的微笑。

与他不同的是，常瑾琛没有对商业伙伴的那种耐心，面对他的只有一张冷脸。

“你可要想清楚，你的选择可能决定了你以后的路。”

韩风城这次竟然轻笑出声，他说：“不用想，我不知道小常总有什么打算，但我很清楚，我一点都不想陪你逢场作戏。”

常瑾琛挑挑眉，冷笑一声，说：“那是你还没有找准自己的位置，你不过是一个戏子，我捧你，你出人头地，我踩你，你分文不值。”

韩风城说：“那我希望你放过我。”

常瑾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缓缓地点点头，似乎还是不太相信，觉得他迟早会改变主意，“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过时不候。”

他说完，转身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韩风城莫名的觉得更冷了。

其实，他也没有那么洒脱，他很清楚自己不想被摆弄，可是一旦失去了工作，他又很迷茫，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他重重的叹口气，抬头，却看到一个很熟悉的人就站在不远处朝他笑。

韩风城一愣，他怎么突然来学校里了，可能是为了案子吧？

他小跑过去，问沈凤希说：“怎么样，有眉目了吗？警局那边有没有为难你，不管他们信不信，我觉得你应该先告诉他们，有个和你长的一样的人，这样，他们可以帮你一起找。”

面前的人微摇了下头，表情看起来很轻松，似乎并不担忧。

“即使我说，世界上有两个我，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是清白的呀。”

“可以啊，你有人证，欧阳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是啊，他一直和我在一起。”

沈凤希和平时看起来很不一样，他们虽然算不上亲近，但是沈凤希从来不会这样疏离而陌生的微笑的看着他。

某种可能突然出现在韩风城的脑海里，他后退一步，说：“我、想去下洗手间。我们学校的咖啡厅你认识的，你先去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