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川心中出现了这样的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卞玉清如此清高，那么她的初夜到底是多少钱卖掉的，又是被谁买走的，只是这样的心思，想想也就是了，如果他当真这么问了，先不说花的钱值不值，恐怕对于陶蓁蓁与自己也或多或少产生一丝裂缝，或许自己不在意，但陶蓁蓁不可能不去在意！

陈川很喜欢陶陶蓁蓁，一路走来她很疼自己，所以自己一度是把她当做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妻子！

乱世人命贱如狗，乱世女子命比狗还要可悲，是大时代造就了她们的悲情，她们自己又怎会愿意？

想到这陈川握住了陶蓁蓁的手，陶蓁蓁当然不知道陈川有着这些想法，只是在这一刻气鼓鼓的小脸柔和了几分，原本的怒目圆瞪也渐渐收回！

他看着卞玉清问道“之前我就听说红袖招的老板不简单，能否对我说一说，你不知道我这个人一向好奇的很，尤其是对漂亮的女子更是充满探索欲，听说红袖招的老板可是洛阳八艳之一，这么大的名头还真是想借机认识一下！“

卞玉清依旧望向陈川，似乎想要探寻他的真是想法，只是从他的眼睛中似乎并没有看见什么其他心思！

卞玉清开口道“公子只是想知道这些人尽皆知的事？那公子花的这钱可是不值！“

陈川呵呵一笑“市井流言总是真假难辨，今天能问到与应老板关系匪浅的人，自然想听一些准确消息，还有一些市井不知的！“

卞玉清再次微笑“原本以为公子当真是为我而来，如今来看，公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只是我与老板之间只是普通关系，她的事自然不会跟我说，我也不会去打听！“

“卞姑娘玩笑了，今日前来自然是为了姑娘，只是看见姑娘的神仙风姿不敢亵渎，既然来了本就是花钱来的，问姑娘几个无关紧要的小事，若是姑娘一再推诿，倒叫在下轻看了姑娘，姑娘断是不会做那白白讹人银两的事，只盼姑娘诚心待之！“

“姑娘自是不用知无不言，但点到即止总是要有的！“

卞玉清点点头“公子既然如此说，那我不妨跟公子说一说！“

“我们老板年轻的时候因为长相出众确实结交了一些达官显贵，只是结交之人却不会说与公子，其实公子本就可以猜出一名女子能在这座洛阳城独当一面，背后有人本就是在平常不过！“

陈川点点头，漫不经心的道“是在皇宫？“

卞玉清依旧平静“公子自己去猜，我当然不会承认也不会否认！“

“那应老板在江湖上的势力总归是不小的，不然她怎么能拥有一枚英雄令？“

说完这句话，陈川仔细观察着卞玉清的神情，希望从中找到蛛丝马迹！

卞玉清掩饰极好，她笑道“公子是从哪里听来的，至于什么英雄令我是没听过！想必我家老板也不会有，我们老板依靠家族确实在江湖中有些威望，但也只是一点威望罢了，震慑震慑宵小还行，若是真跟大门派比，实在是上不了台面！再说我们老板早就脱离家族现在可真算不得什么江湖人，也没有公子说的什么江湖势力，想必公子听到了谣言，只是不要偏听偏信！流言蜚语可最是听不得！“

陈川点头附和“那是那是！“

“我才来洛阳不久，对这些谣言总是没有分辨能力，所以难免会以讹传讹，说到姑娘这里，这话也就到这，糊涂人说糊涂话，好在姑娘是明白人，这才把我一并拉了回来！“

卞玉清抬手喝了一口茶“公子严重了，本就是一些风言风语，我们不当真，更何况也没有恶意攻击的无理言语，算不得什么！“

陈川继续问“不知道应老板何时在红袖招，可否姑娘转告一声说是在下想一睹风采！“

卞玉清轻轻咽下茶水，茶水从她脖颈流过，那细细脖颈白皙异常，甚至能给人一种看到水流的错觉！

“这恐怕要让公子失望了，我们老板可不是如我们这般的风尘女子，随便什么人花点钱就能见的，若是老板没有闲心，公子还是不要自找没趣的好！“

陈川再次哈哈一笑“那是自然！“

卞玉清看着陈川“公子还有问题要问么？“

“若是没有的话，恕不奉陪！“

陈川很认真的想了想，才再次问“你多大？“

“什么？“卞玉清确认道！

陈川再次说“你多大？“

“二十九“卞玉清回道！

陈川摇摇头，用手指指了指她的胸部“我是说你那多大！“

卞玉清低头看了一眼，随即满脸鄙夷！

最后还是说“32C“

说完这几个字，拿上桌上的银票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等到卞玉清走后，陈川凝重的摇摇头“不对！“

陶蓁蓁以为是陈川发现了什么端倪，神情也变得很是凝重“哪里不对？“

陈川道“32C不对，她的应该不止这个数！“

陶蓁蓁一头黑线，内心直呼“不要脸！“

陈川看着陶蓁蓁阴晴不定的小脸，停止了继续思考“好了，与她闹着玩呢？她的大不大我才不在乎，我只在乎你，的！“

本来陶蓁蓁听着陈川说只在乎自己还是有一些感动，但当他加了那个的之后，陶蓁蓁立马暴走，更是顾不得淑女形象，恨不得将这个登徒子打成猪头，只是她本就不会用力，这样的举动反而变成了打情骂俏！

过了一会，陈川终于严肃道“真的不闹了，我们来分析分析卞玉清的话！“

陶蓁蓁回道“都是一些人尽皆知的事，就算是有别人不知道的，说的也是模棱两可，你这个银子花的可是不值！“

陈川点头“嗯，是不值，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我特意无意间提起英雄令，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还是有一秒的滞顿，这说明她并非对这令牌一无所有，又或许这件事对她来说很重要！越是这样有意遮掩，越觉得他们在江湖中的势力不简单，有时间让暗卫私下调查一下应如是的家世背景！“

陶蓁蓁问“就算查出来又怎样，知道是她请的南宫小黛又如何？难道你会找她的麻烦？“

陈川摇摇头“那倒不会，只是好奇这女子的能量！还有她这么做的原因！“

陈川忽然不在去想这些事，他问陶蓁蓁“想吃点什么，我让她们做，可是不能空着肚子回去，那样太不划算了！“

陶蓁蓁点头“要点贵的，一万两呢！我都替你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