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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铁血帝国

作者:发道 | 分类: | 字数:233.6万

第七百一十五章 常子飞病重!

书名:大秦之铁血帝国 作者:发道 字数:2084 更新时间:2024-11-03 02:49:29

“哈哈!”常子飞也跟着笑了起来,可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胸口传来一阵绞痛,就好像有人用刀子在胸口内搅动一般,痛的常子飞脸色煞白,身子摇摇欲坠,连忙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扶着案桌稳住身子。

“常相,您这是怎么了?”

一名眼尖的官员瞧见常子飞的痛苦的神态,连忙跑去扶住常子飞,其余官员也都被这一幕所吸引,齐刷刷的将眼神看向常子飞,常子飞苍白的面孔强行挤出一丝笑容,用尽全身力气摆了摆手道:“没..没事的,只是受了一点风....噗!”

常子飞话还没有说完,就忍不住喷出一口黑色淤血,随即整个人失去意识,无力向前倾倒,幸好有官员扶着常子飞,否则常子飞这一摔去,脑袋得和案桌来一个亲密接触。

一切发生的太过于突然,全场官员都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个傻眼。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请帝都最好的大夫啊!”扶着常子飞的官员一脸焦急的对着众官员怒吼一声!

“对,对,快点去请大夫!”

“快点,快点!”

“你们几个过来,扶常相去后院休息!”

这一声吼,彻底把这群官员给吼醒了,一时间,官员们慌忙无措的四处奔回,将忙碌的右丞相府搞的是鸡飞狗跳,乱成一锅粥,伴随着时间推移,右丞相大人吐血的消息迅速席卷各大衙门,六部尚书、都察御史、左丞相连忙带人奔向右丞相府。

两炷香时间之后!

右丞相府、后院!

后院某个卧房内,虚弱的常子飞躺在床榻上,床榻边上则跪坐着一名身着灰色布衣,白发苍苍的老大夫,正在为常子飞把脉看诊,这名老大夫身后,站着两名提着药箱的药童,以及朝中正四品以上大臣。

卧房人满为患,但却安静无声,所有人都无比紧张的看着大夫神色,希望大夫脸上露出笑容,可大夫脸色一直是僵硬的,甚至偶尔还会皱起眉头,情况堪忧啊!

数十息时间过后,老大夫缓缓收起把脉的手,从地上起身,转头面向众大臣,神色忧愁的轻叹道:“常相大人的病,是一个较为常见的病,名叫喘喝病,一般的病状都是时常重呼吸,咳嗽,病情严重的,就会咳血,伤及五脏六腑!”

“这种病无法根治,但若提前发现,可通过药物压制,能够延迟病情发作,可常相起码咳血五六个月,早已病蔓全身,吃再多的药,对病情也无半点作用,换句话说,那就是无药可救!”

“什么!”

老大夫的一番话,对在场的大臣无异于晴天霹雳,特别是都御史常青,整个人都一阵失神。

左丞相张非子皱着眉头看向老大夫,不禁提出质疑道:“本相昔日在燕帝国为官,曾有一同僚也得了这个病,但他纵然病的无法起床自理,依旧能开药服用,为何你却说无药可救?”

老大夫脸色浮现出苦笑,抬手作辑行礼回道:“回张相大人,其实任何病在晚期情况之下,服任何药物都已无用,那些大夫只所以继续开药,无非就是想给病人一个希望罢了!”

“而老夫从医五十载,治病没有一万人也有九千人,但老夫从未对任何一位病重者继续开药,因为在老夫看来,药,应该留给需要的人,若给不需要的人,岂不浪费!”

“放肆!”杨泽铁青着脸轻斥一声,“常相是何尊躯,给他用药岂能说是浪费,你信不信本官立马将你押入天牢!”

“天下众生平等,何来尊贵卑贱!”老大夫义正言辞道,一点都不怕杨泽这个兵部尚书。

“你...”

杨泽正想大骂,然却被孔文骤然打断道:“杨大人息怒,李神医向来如此,一直如此,再者,常相需要休息,不要大声喧哗!”

“哼!”杨泽轻哼一声,指着老大夫一脸不屑道:“就他?还神医,他这种毫无医德的人要是当上神医,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神医之名只是虚名,杨大人不认,老夫毫不在乎,但请杨大人不能说老夫无医德,这是对老夫的侮辱,罢了,常相病重在此,老夫不想与你争辩,告辞!”

老大夫说完,就冷着脸带着两名药童离开,气的杨泽差点拔剑杀人。

“这是谁找来的!”杨泽气打不一处来,看看是那个混蛋孙子找来的大夫。

“这是城中最有名的李善得李神医,从医五十载,救死扶伤无数,并且看病问诊只要一文钱,深受百姓爱戴,他的医术也是最高超的,比宫里头的御医有过之而不及!”孔文面色平静的解释道。

这个大夫不是他找来的,但他很了解,因为他之前生病,都是请这位李神医治的。

杨泽听到这些话,顿时有些纳闷道:“这么厉害的大夫,怎么不去宫里头当御医?”

“就他这性子,恐怕第一天是活人进宫,第二天就是死人出宫了!”孔文哭笑不得的说道。

在宫外讲真话没有人怪你,但在宫内,呵呵,只要你敢说没救了,那么生病的人有没有救不知道,但你肯定是没救了。

“呃...”杨泽无言以对,沉默下来,顿时没了脾气。

“行了,六部除了尚书之外,其余官员都退下吧,挤在这里成什么样子!”张非子面容严峻的挥了挥手道。

话音落下,正三品以下官员无声告退,很快就离开了卧房,使卧房就剩下六部尚书、常青、张非子,以及躺在床榻上没有醒来的常子飞。

“都御史大人,常相的病,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贾罗将目光看向面色沉重的常青问道。

此时的常青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床榻上的常子飞,听闻贾罗发问,不由惭愧的摇了摇头,“都察院事务繁忙,虽都察院距离常府不足千步,但我数月也只是回去一次,其余时间都是在都察院作息,因此,我并不知道父亲大人得了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