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每天都在真香警告
作者:高冷奶黄包 | 分类:青春 | 字数:57.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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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沈留胭说完就转过身,手里流光乍泄,渐渐浮现出一把长弓,是沈留胭的一把神兵,惊鸿。
传闻沈留胭曾经以一把惊鸿破了擅长织梦的龙鳞一族三十四重梦境且毫发无损,要知道龙鳞一族的织梦之术,哪怕是一重,都能轻而易举叫一个大乘期强者死的悄无声息。
又传言沈留胭的破阵之术与造阵之术哪怕是五百年前早就已经成神的静起尊上都比不上。
所以沈留胭她打算对那个阵法做些什么手脚,简直是易如反掌。
只见沈留胭以灵力为箭矢,浅金色的光芒如同灼热的太阳光一般,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她慢慢拉开弓箭,朝着赵家的方向射出去那枚浅金色箭羽。
浅金色的箭直直没入赵家宅邸,但是没有激起一点儿浪花。
沈留胭收起弓箭,浅浅一笑。
“师尊你是…………”东方樾疑惑。
“破坏了一点儿阵法走向,让鬼奴产生一点儿异变罢了,仙督阁可能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来,趁着这段时间查出来主使者。”沈留胭摆摆手说:“今天先到这里,先回去休息吧。”
“是,师尊。”
…………
第二天一早,沈留胭罕见地没有早起。
她勉强睁开眼睛,想要给自己找点水喝,但是手臂虚软无力,抬不起来,她昏昏沉沉地下床,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才发现自己是发烧了。
她体质一向极好,很少有生病的时候,估计是昨天晚上淋了雨,没有立刻换衣服,加上晚上没有好好盖着被子导致的。
她摸索着走到桌子前准备倒杯水喝,发现茶杯里连一点儿水都没有了。
生病了的她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有些小孩子脾气,气恼地扔下茶杯,转身又走到床上睡下,刚刚那一番动作已经耗尽了她几乎所有力气,她全身都冒着冷汗,冻得她恨不得缩在被窝里不出来,身上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沈留胭很想洗个澡,可是那全身无力的状态叫她没办法起身,她只得自暴自弃,躺在床上不动弹。
迷迷糊糊不知道梦见了谁,一会儿魑魅魍魉一会儿妖魔鬼怪,一会儿是木维维聒噪的声音,一会儿是虞炎堕担心的问询,一会儿是东方樾冰凉的毛巾,一会儿又是祁杳温软的手,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那样一直做梦,再次醒来已经又是晚上了。
还是很困很累,胃里空荡荡的难受得想吐,她想要抬起手来把自己的碎发整理一下,可是手上仍然没有什么力气,房间里没有燃起灯火,沈留胭没来由得有些难过,大概是生着病,情绪难免低落,她竟然觉得没人照顾自己会有些难以忍受。
仰躺着发了一会儿呆,沈留胭还是决定起来洗个澡,她好好反省了一下自己刚刚那些脆弱不堪的想法,觉得自己实在是蠢得可以。
无论是谁,都不会想要接近她,她还在那里装什么仁慈温柔…………可笑至极。
她支撑着身体坐起来,掀开被子下床,然后扶着床站起来,看见床头放着一杯清水,还冒着热气,还没有等她疑惑,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推开,祁杳走了进来。
“师…………师尊…………对不起,徒儿不知道师尊已经醒了…………”祁杳手里还端着东西,这个时候竟是想要给她跪下来请罪,沈留胭眸底闪过一丝水光,然后连忙阻止了祁杳的动作。
“别跪了,本尊何曾要你们跪着请罪过?”沈留胭无奈地说:“手里端着什么?这么晚了这么还不睡觉?”
“今日早晨师尊便没有下楼用膳,徒儿们上楼来找师尊,敲门之后师尊却未给回应,我们担心师尊有什么事,就擅自闯进了师尊的房间,发现师尊您躺在床上人事不省,这才得师尊您是生了病,您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了,徒儿想着您当是饿了,就煮了一碗面,没想到刚好看见师尊醒了。”祁杳把面条放在桌子上,给沈留胭倒了一杯水,递给沈留胭。
沈留胭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把水喝了个干净。
祁杳连忙又倒了一杯,沈留胭又喝掉了。
沈留胭把杯子递给祁杳,示意他再来一杯,祁杳笑着接过水杯,说道:“师尊还是留着肚子吃些东西吧,水一会儿再喝。”
沈留胭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于是点点头,把手伸出来,示意祁杳扶自己过去。
祁杳愣了愣。
“本尊没什么力气。”沈留胭解释道。
“哦,是师尊。”祁杳这才反应过来,拉着沈留胭的手把她扶道桌子前面。
看着眼前摆放漂亮的一碗面,沈留胭眼前一亮。
“师尊快些吃,吃了才有力气。”祁杳把筷子递给沈留胭。
“你师兄他们呢?”沈留胭拿着筷子,挑起一根面条。
“昨日师尊说了鬼奴的事情,今日元娘和师兄他们出去查看了,估计还要一会儿才能回来。”祁杳站起来,走到衣架前,拿起一个披风给沈留胭披上,按捺住想要抱一抱她纤细身子的想法,坐回原位。
“辛苦了。”沈留胭朝着祁杳笑了笑,低头吃面。
第268章
虽然一天没有吃饭,但是沈留胭仍然没什么胃口,那一碗面沈留胭只吃掉了顶头的一点,其余的怎么都吃不下了。
“师尊吃不下饭,可要喝点粥?”祁杳担忧地看着沈留胭苍白如纸的脸,询问。
“不了,本尊吃不下了。”沈留胭摆摆手说:“不用忙活了,你也辛苦了。”
“师尊昨日里淋了雨,晚上房间里的控温结界有些足了许是没有盖好被子,今日才感染了风寒,师尊下次可要注意身体,您毕竟是个女子,不能总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若不是我们几个在身边,您一个人难道要在床上躺着等病好了自然醒么?”祁杳说话的时候表情严肃,有些说教意味,那软萌可爱的小脸上这幅表情真的犯规。
沈留胭好笑地看着他,妥协地说道:“是是是,瑶瑶宝贝,下次师尊一定会注意的还不好?”
“师尊总这样说,三年前这样说,现在还是这样说,三年前说自己长恨鞭的鞭伤没事,结果硬是闭关三年,说自己镇压结界没事,结果落的一身伤,现在风寒发烧都说起胡话来了,还说自己没事,您什么时候能成熟一些?”祁杳还在说教:“谁家的师尊有点儿小伤恨不得昭告天下,你只要没死就不会告诉我们。”
沈留胭捏了捏祁杳的小脸蛋儿,觉得他这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瑶瑶宝贝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沈留胭感受着指尖那温软的触感,眯起眼睛笑。
“师尊!!!”祁杳看沈留胭的动作,咬牙切齿地说:“您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呃…………有的有的。”沈留胭趁着祁杳没有伸出小爪子之前连忙松开他的小脸蛋儿。
“你…………”
“师尊醒了没有?”祁杳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外面传来木维维的声音,紧接着门就被推开了。
沈留胭抬头,几个徒弟和元娘就走了进来。
“师尊醒了?”虞炎堕见沈留胭虽然脸色还是不好,但是精神好了不少,不是早上看到的那样神志不清了。
“怎么毛毛躁躁的,一点儿都没有大师兄的样子,你瞧瞧月月和朵朵,比你细致多了。”沈留胭见木维维白色衣衫上星星点点的泥点,颇为无奈地说道。
“师尊你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徒儿我平时还是很在意自己形象的。”木维维一屁股坐下,端起一个茶盏就喝了一口。
“那是本尊的茶杯…………”沈留胭刚想阻止,木维维这夯货已经喝下去了。
沈留胭:“…………”
“哎呀没事,我又不嫌弃师尊。”木维维无所谓地说。
“本尊嫌弃你!”沈留胭说着又拿了个茶杯倒上茶,示意虞炎堕东方樾还有元娘坐下。
“今日你们做了什么?”沈留胭撑着脑袋,皱着眉头,声音依然有些不大健朗
几个徒弟都知道沈留胭的状况,当即坐下来就开始汇总今天的发现。
东方樾:“徒儿今天和元娘探访了赵府,元娘已经能够自由进入赵府了,您对阵法进行了改造,但是暗中操控鬼奴的人似乎一点儿异常都没有发现。”
虞炎堕:“徒儿留意了仙督阁的动向,今日暂时没有异常。”
木维维:“闻潮苑他们正在修补护宗阵法,但是闻潮苑并没有在天剑宗。”
“闻潮苑忙着告状呢,无极仙宗投诉无门,他肯定会去仙督阁,到时候叫仙督阁来处理本尊毁了他们护宗阵法的事情。至于鬼奴的主人,本尊心里有点数了,应该是郑楚红干的。”沈留胭轻咳了一声,接着说:“上次被元娘杀掉的那个人大概只是一个假的,故意留下明显特征叫我们放松警惕的。”
“她?”祁杳皱眉:“可是她明明已经死了,就算现场留下的遗物太过于刻意,那她的血肉总归不是假的。”
“为了叫鬼奴听话,主人多半会用血肉饲养铸造其皮骨,血肉相似不是不可能。”
“为了叫鬼奴听话,主人多半会用血肉饲养铸造其皮骨,血肉相似不是不可能。”虞炎堕摇摇头,“师尊说的这些才让我想起来,那郑楚红身上似乎有一枚血红的玉,似乎就是用来发号施令的引信。”
“倒是本尊真的低估了她,居然不惜被本尊羞辱也要假死,真真是有趣极了。”沈留胭淡笑,“可惜啊,本尊这些年的见识,可不是随便一个谁都能糊弄的。”
“赵家似乎并不知情郑楚红的所作所为,豢养鬼奴是要很多条件的,不是说养就养还能保证不被人发现的,郑楚红再大的本事,怕也没有办法做到。”东方樾疑惑。
“闻潮苑早先为什么对本尊态度恶劣,为什么数次挑衅本尊?如果本尊不做点儿少年,怎么对得起他牺牲的护宗阵法,怎么对得起他辛辛苦苦逢场作戏,跑完无极仙宗跑仙督阁?如果到时候仙督阁的人奉命向本尊问责,‘顺便’发现了本尊‘豢养’了鬼奴,你们说呢?”沈留胭拢了拢衣服,把自己包裹的紧了些,眯起眼睛,猫儿一样慵懒。
“闻潮苑…………当真是舍得。”
“不仅如此,他们还要把本尊困在这宣武城里,要是本尊‘从来都没有来过宣武城’,那他们这戏怎么演下去?”
“师尊的意思呢?”祁杳问。
“出城,耍一耍他们。”沈留胭眼底难得浮现戏谑的光芒。
“您的身体?”祁杳皱眉,“不成,最近连天下雨,外头凉得很,师尊小心些。”
“瑶瑶宝贝怎么如今有变成老妈子的潜质?”沈留胭摇摇头,“那算了,索性也不是什么大事。”
“啊?”祁杳一愣。
“怎么了?”沈留胭见他那一贯平静如水的小脸上满是错愕,不禁反问。
“没什么。”祁杳摇摇头说:“只是没有想到师尊这么好说话。”
“本尊一向好说话。”沈留胭傲娇。
祁杳:“…………”
木维维:“…………”
虞炎堕:“…………”
东方樾:“…………”
是谁总是一副老娘无所畏惧,老娘最美最飒最不好惹姿态的?这会儿说自己好说话,难道之前她失忆了吗?
沈留胭无语地看了看他们几个那一言难尽的表情,尴尬了一下,然后她捂着嘴冲进了里间。
“呕…………”
“师尊!”祁杳立马跑过去,准备靠近沈留胭的时候被沈留胭甩过来的灵力挡住。
“不准过来,出去。”沈留胭虚弱无力地说。
“可是…………”
“师尊,您没事吧?”木维维也跑过来,试图靠近沈留胭。
“微微,带着瑶瑶出去!”
沈留胭胃里泛着酸水,眼底满是生理性泪水,背着他们,不叫他们看清楚自己此时此刻的表情。
“师尊这风寒来势汹汹,刚刚师尊一切正常,我还以为师尊好些了。”木维维拉着祁杳走到桌子前,示意刚刚站起来的几个人坐下,一脸愁容地说。
“连日来的操劳,过度消耗灵力给淑图治疗,加上学昨日的风寒,师尊确实受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