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情微微抬头，淡笑，“对啊，我们是非常地了不起，怎么样子啊，对付你们这一众人最好的办法不就是要你们难过又要你们拿我们没有办法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自己没有一点儿本事，就开始来数落我们青楼的风尘女子，我们这一些人之所以沦落到这一种田地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一些人的存在，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一些人的存在，我们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真是让人恶心的东西，什么玩意儿，以为自己有一张烂嘴巴，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简直不要太痴心妄想了，你们这一些人真是让人恶心的紧，让人太恶心了你们，恶心啊！”

“恶心也好，喜欢也罢，我的女儿还给我！”

仲大军露出凶狠的面孔，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这个人给撕碎了去。

“我们也不是故意的，我们只不过待在宫里有一些无聊了我们才会想到要用这个样子的法子来逗逗姑姑开心嘛，我们又不是真的想要故意的，你么说是不是啊，我们又不是真的要故意的，好了，姑姑，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姑姑，你就不要生气了，你就不要生我们的气了，我们这几个人是真的知道错了，姑姑，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啊，你就不要生气了，我们是真的知道我们自己搓在哪儿了，好不好，你就不要生气了，我们是真的知道我们自己搓在哪儿了，我们是真的知道我们自己错在那儿了。”

小侍女乖乖认错，掌事姑姑一看这就见好就收，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而是皇宫，如果真的是把事情给闹大了，是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你们就是会知道给姑姑找气受，你们怎么就这么坏呢你们？”

掌事姑姑原本被上一级的人欺压着，心里本来就是有气憋在肚子里了，现在听见这一些人，心里就更加是恼火了：“你们这一些没有良心的坏东西，我平时这样子照顾你们，你们什么好的东西都不知道来孝敬我，你们就是会给我气受，我真的是我这么护着你们我是图什么啊，我这是图什么我啊，你们这一群臭丫头，你们真的是太过分了，我怎么就被你们这一群人给盯上了呢，我怎么就被你们这一群人个捆住了呢，实在是太生气了，我真的是在是太生气了，你们就是知道会给我气受，你们就是知道会给我气受，你们这一群没有良心的东西，你们没有良心啊你们！”

宁小六看着这公子和她的侍女竟然有这样子的交情，自己的眼睛跟着红了红，曾经，她以为他自己什么都有，可是，现在他确实什么东西都已经没有了，他就是这样子一个人，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到可以对着这个世界上的东西没有一点的留恋，可是，现在他还要这样子苟且偷生完全是为了要让那一些畜生得到应该有的报应，他完全是要让那一些畜生得到应该有的报应。

“公子，你跟你的小侍女感情真的很好。”

感情好？

林清芜看着这个人眼睛里的伤感，眼睛顿了顿，“你怎么了？我们两个的事情让你觉得伤心了？你是不是触景生情了？”

宁小六知道主子一向是个领的清的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逃得过主子的眼睛，所以，当主子问他这一些问题的时候，他也没有打算要隐瞒，而是有什么就说什么，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公子，小六只是恼怒自己没有本事，不能够将那一些伤害我们的人绳置于法，小六是个不中用的人，小六是一个没用的人，小六不知道要怎么保护大家，小六是一个没有用的人，小六是一个没有用的人，小六是一个没有用的人！”

是一个没有用的人？

林清芜眨眨眼，也不能这么说，凡是世界上的事情都不能够说的这么绝对的，没用的人，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人是普通人，而少部分的人是很优秀的哪一种人，所以，沦落到这一种天地完全恶意理解，这样子没有什么不好的，这样子真的没有什么不好的。

“小六，我知道你度过了一个非常艰难痛苦的日子，我也为你现在的处境赶到难过，但是，事情既然已经成了，我们就没有机会和理由继续这个样子看不起我们自己，死了人已经死了，我们这一些活着的人还是要继续的，你说对不对？”

死了的人已经死了？

活着的人还是呀继续活着？

林清芜眨眨眼睛，看着宁小六痛苦不已的样子，“小六，我知道我现在让你做的每一件的事情都会让你非常的煎熬，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去改变我们现在的处境，既然大环境我们是没有办法去改变的，我们就只能够这样子自己一个人谩骂的去适应现在的生活了，你说是不是？”

“公子，就算我们已经改变了我们现在的生活，可是已经没有办法去改变别的东西了，你说是不是，就算我们要改变我们现在的生活，我们是一定不会改变已经存在的东西了，我的家人，我的家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没有办法再去决定任何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办法再去决定任何的事情就是这么残忍，所有的事情就是这么残忍！”

宁小六蹲坐在地上，神情痛苦不堪。

豆豆虽然不知道这个公子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光是看着他的神情，她就已经知道她在承受着非常痛苦的煎熬，“小姐，他好惨啊看起来，我们能够做一些什么事情来帮助他吗。”

帮助他？

林清芜摇摇头，“豆豆，你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和他相比较，我们的境遇不要好的太多，他是原本是一个积极向上的少年，这一些年也不知道怎么了，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这一些年他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就因为那一些畜生，就因为那一些畜生做了畜生不如的事情，害的他家破人亡，这个事情你不知道，这个痛苦我们不知道，这个痛苦只有他自己的心里清楚，你知不知道。”

家破人亡？

豆豆光是想着这几个字就觉得痛苦不堪，她没有办法想象这一些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她会怎么处理这一些事情，她没有办法，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处理这一些事情，她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去处理这一些事情。

林清芜看着豆豆的这个神情，就知道她有多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