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品丹师
作者:蜚夜 | 分类:仙侠 | 字数:31.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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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刺杀
难得有此机会与朋友聚会闲聊,还能品尝梦寐以求的妖兽盛宴,谢华昭忘乎所以竟喝得酩酊大醉,听着他不断的胡言乱语,谢清宁无可奈何,只好上了他的马车亲自照料,两辆马车顶着浓浓的夜色缓缓朝谢府驶去。
今日发生的事情让谢清宁意识到谢氏应该很快就会让她回归族谱,毕竟是城主夫人亲自开的口,谢中枢又当着谢氏所有人的面答应,应该不会再出其它的差池。至于他们会不会怀疑此事与祟阳世子有关,那就不是她能控制的范围了。
而苏莹会不会听了她的点拨寻找莫夫人这座靠山,于她将来的前程求取保障,谢清宁并未深想,她思虑最多的却是“群英馆”的老板柳英杰此人,似他这样深藏不露的高手悄然潜伏在兰陵城中,所谋为何?会不会与自己有关?他们今晚的碰面是偶然还是刻意?目的又是什么?
就在谢清宁思绪翩飞时,忽听驶在前面的马车传来一声闷响,像是被重物卡住的声音,初一跟着停了下来,并扬声问道,“怎么回事?”
然而,前面的马车并没有人回答,而且很快就有股淡淡的血腥味飘入谢清宁鼻间,她心神猛然一震,未及细想便纵身跃出车外。
夜色深沉,长街上的光线异常幽暗,四周静谧无声,百姓早已陷入沉睡,偶有几声犬吠皆来自街道深处,愈发显得周围静的诡异,静的吓人。
谢清宁缓缓踱到前面的马车旁,触目便是横卧在路旁的车夫,他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但肯定是受伤了,因为那冲入鼻尖的血腥味愈发重了,让她心中发紧。
“挽筝,你没事吧?挽筝……,”谢清宁贴住车厢悄声呼唤,却并没有得到挽筝的回应,但车内并无血腥气息,也不知是昏迷不醒还是被人掳走,就在此时,周围的气息波动忽然紧促,细密的脚步声令她倏然侧目,只见从两旁的巷道里忽然冲出来二十余名手执钢刀的黑衣人,他们如同泉涌般瞬间将两辆马车团团包围,锋利的刀刃齐齐对准了她,令她呼吸微滞。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当街行凶?”谢清宁眯了眯眼睛,缓缓自暗影处走出来,独立在两辆马车中间的街道中清声厉斥。
然而,黑衣人并不回答她的话,只是纷纷扬起了手中的刀,看着他们眼中凌厉的杀意,谢清宁叹了口气,她本不想杀人,可总有人逼她如此,她不胜其烦。
既然杀意逼至她也不会坐以待毙,即便是对方人多她也无惧。
可就在她将灵力汇至掌心准备厚积勃发,一举震慑所有人时,空气中忽然飘来淡淡的香味,那味道极其熟悉却也霸道,她连忙捂住口鼻,眼看黑衣人毫无预兆的纷纷晕倒,钢刀落地的铿锵声不绝于耳,谢清宁喜出望外的低呼,“二师兄!”
从前方的黑暗中,缓缓走出个身穿青衣的男子,他个子极高,身形魁梧,桃花眼,厚嘴唇,倒是幅多情的相貌,正是她多年未见的二师兄姜御凤。
“你认得我?”缓缓朝她走近的御凤瞧也未瞧周围被放倒的黑衣人,诧异的瞧着她问。
谢清宁一愣,方才过于激动所以失声呼唤,眼下不知如何解释只能干笑两声道,“听大师兄说过二师兄的样貎,他还说你精通医理,这迷香如此特殊倒不难辨识,况且师父他们走前曾说你会来找我,这才有此认知,师兄莫怪。”
御凤盯了她半晌才道,“你如此聪明,我为何要怪你?可你竟连这些人都搞不定,如何能够保住性命回到幽谷承欢师父膝下?”
果然还是一说话就气死人啊!谢清宁忍不住在心中感慨,小脸却朝他笑了笑没有再说,转身先揭开前面的车帘,瞧见挽筝只是昏迷又探了那小厮的伤,虽是伤及肋骨但未至心胸,不至毙命这才放心。
眼看她又在黑衣人身上搜来搜去,举止干练精明,神情若有所思,御凤并未多说,只是背负双手静静的瞧着她,等她搜完才问,“师兄说过上次追杀你的黑衣人已被师父废除修为,应该不会这么快卷土重来,那这些人又是谁派来的?你怎么招惹他们的?”
谢清宁一愣,诧异的问,“那黑衣人被师父废除修为了?”
“你不知道?”御凤挑眉。
谢清宁有些意外,师父一向慈心,怎么会对那黑衣人如此残忍?难道只是担心她如今年幼尚不能应付,所以才废除对方的修为,给她争取缓冲的机会?
“咱们得走了,再待下去恐就得去府城大牢喝茶了。”御凤的话提醒了谢清宁,她连忙向他要了解开迷药的解药,分别救醒初一和挽筝,然后扶起受伤的小厮匆匆回到谢府。
因不想惊动他人,谢清宁只能让初一和挽筝先将马车从侧门驶进后院,然后扶住醉得不醒人事的谢华昭翻墙跃进竹院,对于她这些行为,御凤倒是见怪不怪,等叫醒烟雨将谢华昭安置之后,他才四处打量一番道,“你就住在这里?”
“不错,师兄喝茶吧,”谢清宁奉上亲自沏好的热茶递给他,他却点评道,“此处虽然幽静却如此简陋,而且房间太少,若来日师父和师兄们过来看你,岂不是得路宿街头?”
谢清宁抽了抽嘴角,笑道,“何至于让师父和师兄们路宿街头?不是还能住客店吗?”
御凤挑了挑眉,勿自喝茶没有说话。
等他坐了半晌,身上寒意消散,谢清宁才说起谢檀之事,御凤倒没有推辞,毕竟是奉师命路过此地便看顾她一二,自然没有拒绝她的道理,只是看过谢檀的伤后表示需要费些功夫,今夜事情太多还是缓缓再说。
如此,谢清宁只好又让烟雨收拾了自己的房间让给御凤,她和挽筝则抱了铺被挤在主子的房里浅眠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