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封神系统
作者:二京凉 | 分类:历史 | 字数:138.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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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老将
虽然事情是这么个事情,但是早恋还是要不得的。
唐粥端着荆条,绕着冷面的赵云和局促的绿珠两人来回走了几趟。
“哼!”赵云冷声看了唐粥一眼,后者立即回瞪了一眼,你早恋还有理了?
这个必须制止。
“咳咳!”唐粥咳嗽了两声,一旁的张宁和甄姜便将一脸惊慌的绿珠接到一旁去了。
“别担心,和你两位······咳咳姐姐到一旁去,有些话要交代给你!”
看着唐粥和颜悦『色』地对自己说这么多,绿珠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脸羞涩地过去了。
虽然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但绝对不是那样。
然后,唐粥回过头来冷着脸看着赵云:“说起来我们也算是一家人,别怪哥哥我没替你考虑。
这绿珠乃是大户人家的逃奴,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向桥太尉讨来······”
“多谢了!”赵云语气放缓了。
唐粥愣了下,嘴角扬起弧度继续说道:“但是,绿珠你却不能一直带在身边!这兵荒马『乱』的世道,让她一个弱女子跟随我们一路太苦了。”
赵云愣了愣,与此同时,张宁那一边也同时和唐粥说起了同一句话:“去见赵老夫人!”
赵云一愣,便明白了。但是却没有注意到唐粥嘴角飞起的一抹得意的笑,为了子孙后代的健康成长,我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
傍晚,唐粥前去参加了桥玄的宴会。
宴上除了唐粥赵云几人便无外人,显得冷清而又孤寂。
绿珠也和赵云一起出席了这次宴会,她和红苕相见,姐妹之间又是一顿哭诉。
看着绿珠在众姐妹间俯首涕泣,唐粥指着一旁的赵云道:“桥太尉!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我这位小兄弟对府上绿珠姑娘有意,不知桥公能否割爱?”
此话一处,远处和近处服侍的侍女都向绿珠投去了艳羡的目光。绿珠羞赧一笑,小耳朵支起听着这边的动静。
“哈哈哈!”桥玄笑了笑,将这些一切尽收眼底。几十年的阅历,他阅人无数,看人极准。否则,也不会在百官之中挑选了曹『操』来培养。
盯着稳坐的赵云,半真半假地道:“若是我今日不放她走呢?”
眉眼一竖,赵云脸上『露』出一抹坚毅。自幼随师父在山中修行的他,出了孝心,其余礼仪皆是虚物。在他看来,这事情只要绿珠自己同意就行了,除了她父母,他人根本无权过问。
“我一定带她走!”
坚毅的目光温柔地看着远处的绿珠,将后者的心都融化了。周围无数嫉妒羡慕的眼神简直能将绿珠淹没,她脸『色』一红便埋首红苕的怀中。
红苕仿佛慈爱的姐姐一般,爱怜地看着这个小妹妹,心中又喜又悲。喜他人,悲自己。
桥玄哈哈大笑,眼角的泪水都出来了。显然,赵云的回答很对他的胃口。
“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此女孟德向我讨了几回,我因嫌他家中妻妾太多,所以没有应允。
今日既然被你救了,那便是缘分。
君子成人之美,我认下绿珠为义女,便将他许给你了!红苕那丫头和绿珠情同姐妹,便让她们两人一同过去吧!”
看来,老太尉这是触动伤心事了。绿珠说的那个故事,看来并不是空『穴』来风。
不过,这也能买一送一吗?唐粥心中叹道,却不知这却是大家族之中应有的技俩。绿珠和红苕两人经此一事,对府中定有所怨怼。
对于主人来说,这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必须及时处理掉。这样一来既送了人情,又清楚了后患,可谓是一箭双雕。
“可是······”赵云还要开口,唐粥立即就拦住了他,抢先说道:“那就多谢桥公了!”
“哈哈!小事而已,你既是孟德的好友,在我这里也无需拘束!如今老夫七十有二,家中子孙俱全,一生功名卓着,缺的就是你们这种少年英杰。”
当下,桥玄爽朗大笑,直呼上酒。
“当年孟德出仕,我为其扬名,言天下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能安之者,其在君乎?今日,我也有一言送与足下!”
呵呵!我可不想在雒阳名声大噪,我只想闷声发展啊!
当下,对着桥玄的殷切目光,唐粥微微一礼:“雒阳官场如此,京官不做也罢!便不劳烦桥公费心了!”
哦!桥玄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指了指唐粥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单独送你一句话!”
唐粥还想要拒绝,却被桥玄拦住了:“这是你我私人之间的密语,不公诸于世!”
唐粥只好凑上前去,躬身一礼:“请桥公赐教!”
“天下百姓疾苦,你们下手的时候,多多考虑一下这些贫苦百姓!”
听完了这惊天动地的一语,唐粥冷汗直流,抬起头再看这笑呵呵的老家伙,只觉得面对的是一只千年的老狐狸。
“呵呵!桥公说笑了!我乃是白身一个,怎么能有您说的这么大本事?”
桥玄却不答,反而自顾自斟酒,递过给唐粥:“好酒当前,说那些俗事作何?饮胜!”
“呵呵!呵呵!”
唐粥擦着汗回到座位,接下来的酒宴也没心思参加了。
吵吵闹闹半天,酒宴散了,赵云抱得美人归。一脸惊喜的绿珠和『露』出怯懦之『色』的红苕两人围着赵云,后者却依旧冷着一张脸。
没心思理会他们三人的事情,唐粥自己也遇见了大麻烦。
“师姐!我们怕是被这桥太尉看穿了身份,今日他竟然对我说······”
将事情和张宁说了一遍,后者也是一愣,但是,转眼又『露』出了释然:“那你有没有想过,桥公为何没有直接拿下你这『乱』臣贼子呢?”
“你是说?”唐粥猛然抬头,面『露』惊恐:“外面便有埋伏,只要我们一动,立即就有大军将我们围困起来!”
“桥玄这人乃是知兵之人,听姜妹妹说起,她曾经平定塞外叛『乱』,我们在此处与他相斗,未必能够占到便宜。”
“那我们应该······”
张宁两只眼睛在黑暗中放出光芒:“按兵不动!”
雒阳城外,燕居太尉桥玄深夜领亲兵,将一伙冀州来的车队牢牢围定。
初春夜寒,老将全副披挂,不时痛苦地咳嗽一两声。
“桥公!他们未必便是反贼,再说此事也非您这幽居之人该问的?”一旁的副将桥飞苦苦劝慰。
桥玄瞠目一蹬,劈头盖脸地训斥副将道:“你懂什么?孟德自冀州来时便将他们的事情给我说的一清二楚,你也是跟我久经战阵的老人了。
冀州有什么人,这朝廷百官不知,你难道也不知吗?我桥玄食汉禄,忠天下,必要为这大汉流尽最后一滴血。
他们若不是那些人便罢了,若是,此次定然不能让他们逃了。”
咳咳!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桥玄感觉眼前一暗,连忙扶住了卧榻:“今日我已经给那为首之人戒语,若他们果真是叛逆,定然会在今夜逃窜。你们定要谨慎把守,不可放过一人!”
“太尉放心,只要您一声令下,末将定然不会放过一人!”
东方月渐渐落到西边,军旅之中,咳嗽声一夜不停。
终于,天『色』微明,副将桥飞进来禀报:“太尉,一夜并无动静!”
“好!撤军,回城!”桥玄说完了这两字,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太尉!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