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慎重起见，乔玫瑾又问鲜如是：“母亲。你和二太太商量的结果是什么？”

鲜如是郁闷。

“她倒是狡猾的很。这种事，自然是把我往前推。可大帅还在医院里，有些东西备得早了。若是大帅康复。我就是成了诅咒大帅的恶人。有些东西备得晚了，想必要又逢人，就说，她提点过我，我自以为是。”

乔梓衡插话。

“太太。有盛然然这个当家人在。你没必要多事。”

乔玫瑾轻斥。

“梓衡。这事不许多嘴。有些事，有理是一回事，实际操作又是别外一回事。要是人人都讲理。就不会有那么多不幸的事发生。有人存心要生事，自然能骂到我们头上。”

乔梓衡辩解。

“盛然然要是敢生事，我就好好问问她，她做当家人，有何用。”

乔玫瑾狠瞪，乔梓衡一眼。

“你别忘记，府里还有一个规定。大帅不在。府里的事，我母亲可以替大帅行事。别的人，都得听我母亲的话。关于大帅的事，盛然然完全可以推到，我母亲身上。你去理论。我们大房的人，根本占不住理。”

乔梓衡认错。

“是我说话，太冒失。你们说。我听着。”

乔玫瑾劝住乔梓衡，鲜如是接着往下说。

“如果我没猜错，二姨太定会，给盛然然支招，来对付我。我们怎么应对？”

乔玫瑾并没急着回答。

沉默片刻。

鲜如是说出自己想法：“我想着寿衣，先做。棺材......”

乔玫瑾再三考虑：“母亲。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请你别介意。”

“我都是，快入土的人。还有什么可介意。”鲜如是说完，就明白了，乔玫瑾的意思：“我去办。”

乔梓衡等鲜如是走后，问乔玫瑾：“姐。你给太太说了什么？”

“太太给自己，挑棺材。最多骂几句不吉利的话。不会惹大帅不高兴。”

乔梓衡叹气。

“你少给我添堵。”

“姐。我不想当官了。天天面对一帮讨厌的人，真的好累。”

乔玫瑾开导：“做生意，天天也会碰到讨厌的人。熬一熬，就过去了。兴许，就是另一片天地。”

“看小说的人，这脑子，好天真，真想得开。”乔梓衡往门外走。

乔玫瑾心情，并没有放松。

乔梓衡在走廊上，来回转悠。

一个丫环，拿着一本书，找来乔梓衡：“乔少爷。我有几个字，不认识。你能教教我吗？”

“好啊。”乔梓衡指着书上的字，教丫环念了几遍。

很快。

又来两个丫环，也缠着乔梓衡，要认字。怕吵架乔玫瑾，去到走廊拐角。

一个蒙脸的黑衣人，避开乔梓衡的视线，进了乔玫瑾房间。

闭眼休息的乔玫瑾，听到声响，睁开眼睛。

已到床前的黑衣人，伸手，向乔玫瑾脸上撒了药粉。乔玫瑾失去知觉。黑衣人飞速离去。

乔梓衡进乔玫瑾房间，闻到一股味道，试了乔玫瑾的鼻息，赶快取下盆架上的毛巾，放到水盆里，端到床前，拿湿毛巾，和乔玫瑾擦手擦脸。

乔玫瑾醒来：“我有些，不舒服。”

“姐。不能叫医生。你稳住呼吸。我去给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