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凊露出羡慕的表情：“我第一次听说，女儿比儿子金贵。这五小姐的命，真好。”

“是呀。”盛然然和巴凊，慢走了上了游廊：“我还有事，有空再聊。”

巴凊等盛然然远走后，回到乔梓衡住的房间门口，向乔梓衡房内探了一下头。

乔梓衡头发油亮，此刻，正站在镜子前整理换好的正装。从镜中，看到巴凊。

“进来，说话。”

巴凊去到乔梓衡身侧：“乔少爷。你打扮这么英俊，是要去何处？”

“憋太久了。”

巴凊听的莫名其妙：“什么？”

乔梓衡伸手，将巴凊搂在怀里：“男人和女人，就那点事。要不我们......快乐一下。”

巴凊推远乔梓衡：“乔少爷。别闹了。你的身体，刚刚好，你要注意。”

乔梓衡两手插腰：“是你嫌我？”

巴凊低头。

“不是。我也不是随便的女人。再说了，刚刚我还听三少奶奶说，你姐管你姐，管得严。”

乔梓衡沉下脸：“这些贱舌头。”

巴凊急忙撇清：“我可没说你姐的坏话。”

乔梓衡调整情绪：“我知道，你是口风紧的好女人。往后，我不会再和你开玩笑了。但是，你要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巴凊摇头。

“我想为，我的理想而活。别的，我不考虑。为什么，非要每个人，都得按社会俗套而活？”

乔梓衡劝告：“理想，很贵。你美好的年华，不找男人，太可惜了。”

巴凊坚定说道：“我是，为理想而活的人。这个事情，我早已想得非常清楚。请你尊重我。”

“好。好。女护士小姐。我尊重你的自由。我也要去寻找我的自由。”乔梓衡吹着口哨出门。

巴凊追上乔梓衡：“乔少爷，我想请帮个忙。”

乔梓衡戏笑：“改主意了？”

巴凊知道，乔梓衡没恶意，也没生气：“能不能带我去买一些透气好的布料，我想给五太太做两套衣裙。”

乔梓衡纳闷。

“这个......”

“很难办吗？”

乔梓衡面露难色：“五太太穿衣要求高。买好布料，我也没那么钱。从府里帐上走，三少奶奶不会同意。”

巴凊想了想：“二个大洋左右。等我领了薪金，我还你。行吗？”

“这点钱，我还能，出得起。走。”乔梓衡先走。

“谢谢。乔少爷。”巴凊跟随乔梓衡出府，坐上一辆专车，到商业街。

下车后，乔梓衡和巴凊，边走边逛街。

乔梓衡进糖果店，买了一包糖果。再带巴凊，去了最近的一家布料店铺。

巴凊挑了，二块普通面纱布料。

乔梓衡看着寒酸，叫巴凊再挑一块布料。

巴凊又挑了一块，淡蓝绿色的布料。

乔梓衡付帐。

店掌柜包好布料，递给巴凊。请乔梓衡和巴凊慢走。

出到店铺外。

乔梓衡左右看看，问巴凊：“你还要去哪里？”

“乔少爷，你已经帮了我大忙。我还想去，买些针钱，挑选需要时间。乔少爷，你去忙你的事吧。这里离岳家路程不远。我逛着就回去了。”

“好。”乔梓衡吹着口哨，继续往前逛。

巴凊往乔梓衡，相反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