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鼎昌对自己信心，也认为乔梓衡的智慧无法超过他。对乔梓衡也就不追究。

“你母亲打梓衡不对。但梓衡是晚辈。这事，梓衡的反应过激。你要给瑾儿解释清楚。”

“好。”岳椋珵快步，走出书房。

站在走廊台阶下的卢叔，劝道：“大少爷。梓衡还真是个孩子。打人不打脸。这次这事。你就......”

岳椋珵走近。

“我踹他，不是因为我母亲打他这事。我是怕他被人控制。”

卢叔轻笑。

“梓衡是被容易被人控制的人吗？”

乔梓衡能活到现在，确实是有些本事。

岳椋珵笑道：“都能想到，怎么把我老婆儿子带出府。脑子是很好用。就太容易，得意忘形。关键时刻，自己把自己出卖了。独当一面行，运筹帷幄还差了些。”

卢叔劝道：“乔少爷。是娇生惯养，养大的孩子。骨子里的骄傲，自然难改。你就慢慢督促他改吧。”

“嗯。”

“大少爷慢走。”卢叔等岳椋珵走后，再进书房。

岳鼎昌正端着一杯水，慢慢喝着。

卢叔靠近书桌：“大帅。乔少爷的事，已经翻页了。你为何愁眉不展？”

岳鼎昌看向卢叔：“梓衡这孩子，够机灵。可就怕心术不正。”

卢叔点头。

“你再找个合适的时间，向大少爷再说说。眼前，还是不要提了。否则，大少爷会认为你在挑刺。”

岳鼎昌放好水杯。

“太太打梓衡这事，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卢叔回想：“据回报的人反馈。是太太认定，乔少爷向你告黑状，骂了乔少爷不是东西。乔少爷说自己是人！当时乔少爷声音大，说明乔少爷和太太靠得近。乔少爷脾气急，说话语气冲。太太打人也正常。”

岳鼎昌反复思量。

“话是没错。可太太说梓衡有骂过她不是东西。这话有几分可信？”

卢叔沉默。

岳鼎昌费解：“为何不出声？”

“大帅。你那几位姨太太争宠时。哪位会在你面前，说自己有大错？不管怎么说。太太先是冤枉乔少爷，后动手打乔少爷，就是不对。本着公平的原则，你就各打五十板，谁也不维护。其余事交给大少爷处理。”

岳鼎昌斟酌。

“事可以按你说的办。但我们也要想清楚，其中的原因。以防万一。乔少爷今天动了带大少奶奶和我小孙子离府心思。这说明，他心里有恨。我们处理，可不能大意。”

卢叔想了想：“乔少爷还是个孩子。恨也是摆在脸上。这也没什么可怕。只要让大少奶奶顺气。大少奶奶就不会走。大少奶奶不走。乔少爷蹦跶到天边，也还得乖乖回来看大少奶奶。”

岳鼎昌笑了。

“你这个，老狐狸。”

卢叔恭维：“大帅。你才是最精明的人。我也没算到，你把小小少爷移到五姨太院了，就是防着乔少爷乱来。太太怀疑乔少爷。应差阳错，让乔少爷反而露了馅。”

卢叔说话顺耳。岳鼎昌听着高兴。

“我们两个老家伙，就别夸来夸去了。还是想想，怎以和大少奶奶交代吧。”

卢叔琢磨片刻：“找个机会，让太太补偿一些钱给乔少爷。如何？”

岳鼎昌认为可行：“对钱迷来说，钱才最可爱的东西。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

“大帅。你不是神仙，只有一个脑袋。要为一大家子人操心。你是想大事的。小事自然由我操心。”

岳鼎昌对卢叔的说话，非常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