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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总裁的女人

作者:猎户座少女 | 分类:现言 | 字数:75.2万

第142章 朝鲜之旅

书名:拿下总裁的女人 作者:猎户座少女 字数:3561 更新时间:2024-11-16 19:21:40

从西京坐飞机直达平壤,只需2个多小时。下机后,朝鲜平壤国际机场统一发了签证,一张蓝色的纸和护照夹在一起。

楚词、梁一宽二人此次的旅程是高端私定,通俗来说就是:游客不需要对目的地有太多了解,甚至可以不明确目的地,可随意安排出行时间,入住喜爱的酒店,乘坐喜好的车辆,想去哪就去哪,想吃啥就吃啥,想玩啥就玩啥,只要旅游者有想法,定制游都将竭尽全力满足其要求。

但,这里是朝鲜,定制游就大打折扣,很难达到真正的随心所欲。不过,‘观光者’旅行社还是为他们提供了专车专导的服务,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最大限度的满足了他们所需。

迎接他们的两名导游,一男一女,男帅女靓,简短寒暄介绍后,知晓男导游名叫:朴正希,女导游名叫:池恩静。

一看名字就很朝鲜!

没办法,日本人名字、韩国人名字、朝鲜人名字,虽然都能用汉语写出来,可一看就能知晓他们是外国人名,这就是文化差异,在人民群众中的真实映射!

朴正希身着一套略微宽松板黑色西装,池恩静则穿着传统的朝鲜民族服饰,粉红长裙配翠色短坎,有一股艳丽明快的美,也只有传统服饰能这么大面积的撞色又不违和吧!

女导游池恩静甘甜一笑,露出一颗小虎牙,“梁先生、楚小姐二位好,我们是您二位的导游,欢迎来到朝鲜。”

楚词内心一惊,哎呀妈呀,怎么一股子东北那旮旯的泡菜音。

男导游朴正希有点不拘言笑,倒也彬彬有礼,同样一口标准国语,一问才知,池恩静大姨妈是东北丹东人士,朴正希更不得了,直接在西京留过学。

“看来二位对我们国家也很了解。”楚词语笑嫣然。

朴正希谦虚的说:“了解谈不上,略通一二。”

“成语都用上了,看来是半个Z国通了。”梁一宽在一旁伸了个大拇指,表示敬佩。

认识后,几人边走边聊出了机场,几人上了车子,池恩静问了二人的习惯爱好后,又讲了些旅行中的注意事项,无非就是不能乱跑,注意安全等。

“按照规定,二位入境后,护照和签证应交导游统一保管,待全部行程结束离开朝鲜前归还。”她笑了笑,又道:“当然,更多的是为了二位的安全着想,毕竟我们国家和别国不一样。”

梁一宽打了个“OK”手势,说:“没问题。”

池恩静接过护照证件后,客气地说:“我们先将行李放至羊角岛酒店,简单休息后,下午要去五一体育馆观看《人民的国家》,来朝鲜观光旅游的游客,都需看这个保留项目,每一个人必须看。”

“演出完后,我们再根据二位的意愿,结合实际情况,制定旅行计划。”她的话终于说完。

“如果,不看会怎样?”梁一宽手臂搭在车窗上,懒懒的倚在后座,看着路上的景,对于室内场馆的演出不感兴趣,觉得闷。

前座的两位导游对视一眼,池恩静半开玩笑的口气,“梁先生,如果不看,不给签证。”

朴正希补充,“其实,演出非常精彩,场面也很震撼,我们领袖于去年6月就看过首演。”

梁一宽一听这话来了兴致,收了目光,看向前座,“我们看到的,和你们领袖看到的,能是同一个版本吗?”

朴正希谨慎地说:“我们《人民的国家》文艺演出只有一个版本,无论是任何人看到的都是同一个版本,不同的是观者的感受。”

“朴同志,你不用这么严肃,搞得我也莫名紧张。”梁一宽爽朗一笑,拍了拍驾驶座靠背,“在你们国家,不会因为说错一句话,就直接被抓了吧?”

“说不定。”朴正希表情一本正经,顿了顿,又道:“不过,你们外国人还是莫谈我国政治,更不要言论我们的伟大领袖。”

“好,好,朴同志,这同志的称谓对吧?”梁一宽耸了耸肩,嬉皮一笑。

朴正希点头,“我们国家的人民都是同志。”

楚词踢了踢梁一宽的小腿,轻声说:“好了,我们就是来观光旅游的,怎么能跟你们国家的政治挂上钩呐!”

车子开到羊角岛酒店,此处四面环水,位于平壤大同江上,几人下了车,进入大厅,金碧辉煌、装修气派是楚词的第一印象,可一入电梯立马秒回我国80年代初期。

电梯一路上行,朴正希一路介绍:“顶层有一个大型旋转餐厅,底层有赌场可供娱乐。”

听到‘赌场’这个词汇,梁一宽眼睛一亮,“我靠,朝鲜这么落后的国家居然有赌场?”

朴正希说:“为了给外国客人营造更好的休闲氛围,有关方特地在饭店的地下一层开发了‘平壤羊角岛娱乐城’,本国人民禁止入内。”

池恩静笑着说:“赌场内有wifi,只要'消费'超过20美金,就可以要到wifi密码,有网络可用,这可能是最吸引人的吧!”

楚词点头,“确实够吸引人,花招不错。”

第142章 朝鲜之旅

楚词、梁一宽被安排居住在24层客房内。

24层,标间内,楚词检视着房间,中央空调、软床明镜、衣柜酒桌、电视电话,各种设施一应俱全,窗纱明快,整体干净。她走至窗边,俯瞰窗外,烟雾笼罩的平壤市区,汩汩流淌的大同江水,景色迷人,苍翠青葱。

放下行李,梁一宽来到楚词房间,“楚词,怎么样,这个国家有没有给你新鲜感?”

“跟我爷爷老照片中的西京城有一拼。”平壤跟上世纪80年代的西京城差不多,没有太多的高楼大厦、路上的车子也不多,人们穿着朴素,楚词有一种穿越回到过去的感觉。

梁一宽哈哈一笑,“要的就是这个劲儿,来到这里好像是进入了50年前的平行世界。”

楚词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上水,插上电,“你也真够心血来潮的,居然能想到来朝鲜?手机没信号,语言又不通,要是在朝鲜找个人,估计要靠鸿雁传书喽。”

梁一宽斜倚在桌边,看着她,闷笑,“不至于啊,这不有电话机嘛!没有信号,不能上网也挺好,彻底与世隔绝,这样才能逃离俗世烦恼!”

二人闲聊着,水壶的水开了,楚词倒了一杯水递给梁一宽,看着他,敢情这人是来这里避难了!

梁一宽确实是来这里躲债来了,不是躲钱债,而是情债。自从过年那会儿和栗珊珊分手后,她就不依不饶,一直死缠烂追,还间接地搅黄了他和西京芭蕾首席寥惊鸿。

他对于男人从来都有手段,可,对于女人,对于胡闹的女人,对于用钱都摆不平的女人,他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不忍、不屑、不想对女人用手段,唯有躲,躲无可躲了,最后,躲到了朝鲜。

栗姗姗自从知道他是京都实业集团的董事后,就使出了十八班手段来缠着他,甩都甩不掉,像一张臭皮膏药,梁一宽对此很是烦恼,可谁不烦恼,人生就是烦恼的集合。

人家栗姗姗的原话可是:我不管你梁一宽爱谁,我栗姗姗就是要跟你在一起。

疯起来的女人真可怕。

下午,二人在导游的陪同下,前往五一体育场观看演出,场面宏大、气势磅礴,一派歌舞升平之态,可细看,场景中的舞者,仿佛似电脑中的一个个像素机械而冰冷,终于,挨到表演结束,已近傍晚。

梁一宽打着哈欠,“词儿啊,你想吃什么?”

“应该是我们能吃什么?”楚词反问。

问过导游意见,最终,两人选择回羊角岛酒店,在顶层餐厅吃最朝鲜的饭食——冷面,外加各色泡菜,一份烤牛肉!

楚词望着桌上的烤肉,眼角带笑,“还不错,我以为咱们要吃糠咽菜了。”

梁一宽夹了一块牛肉,说:“是不错,有肉吃。吃完饭,哥哥带你一块去楼下玩会儿。”

“赌博啊?”楚词筷子夹了一小片辣白菜,味道真正宗,看来还是要去当地才能吃到正宗菜。

“小赌怡情嘛!”梁一宽笑的没个正行。

“不去,明天还要逛。”楚词依旧专注吃饭。

“来都来了,权当是体验了,去吧,输了算我的,赢了都归你。”梁一宽不依不饶。

楚词放下筷子,眯眼打量着他,笑:“真的,输了都算你?”

梁一宽答:“嗯,赢了都归你。”

“哥哥我赢得也归你。”

“梁董,我是独生女,没有哥哥。”楚词瞪着他。

“我们确实不是哥哥妹妹的关系。”梁一宽笑得邪魅。

饭后,二人直奔零楼赌厅,这里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嗯,这才像个首都样儿。”梁一宽脱了外套,直接递给了楚词。

平壤虽然是朝鲜首都,可,跟别国的首都相比,简直就不在同一维度,跟发达国家的三、四线城市差不多,且,大街上景致寡淡、人群朴素,唯有这个‘平壤羊角岛娱乐城’还算繁华热闹、生机勃勃。

梁一宽跃跃欲试,两眼放光,“楚词,随便玩儿,想玩什么玩什么,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开心。”

楚词摇头,“大言不惭,你知道赌博如果运气不好,一晚上就能把你几十亿的身价全部输光的。”

梁一宽偏头凑向她,眼神宠溺,“权当是为博红颜一笑喽!”

“我运气一向不差。”楚词一笑,向前走去。他果真长了一张骗人的嘴。

梁一宽走在她身后,搓了搓手指,“赌博确实需要运气。”

二人换过筹码,来到21点的赌桌前,楚词说:“咱们就玩几把啊,无论输赢,权当是玩乐。我向来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不劳而获的事情。”

“那是当然,像黄、赌、毒这样的东西,我等良好青年万万不能沾染的。”梁一宽嘻嘻一笑,说:“主要是为贵国经济做贡献。”

荷官着一身黑色制服,礼貌恭敬,一口纯正的普通话,“请问二位是首次玩儿吗?”

楚词点头。

荷官详细的讲解了玩法,说的天花乱坠,楚词完全没听明白,只是礼貌地笑着。

“如果没问题,我们就可以开局了。”

“嗯,对下注的筹码有要求吗?”楚词本就是玩的心态,无所谓输赢。

荷官浅笑,“没有,但至少要有,不能为空。”

楚词没有任何心里负担,随心所欲地随便下注,也不在乎结果,梁一宽在一旁坐镇观战,几轮下来,庄家赢得多,楚词手中的筹码所剩无几。

梁一宽说:“看来,你的运气一般。”

楚词说:“赌博向来就不是靠运气,靠的是概率,没有人能赢过庄家。”

“我来玩几局。”梁一宽聚精会神、深思熟虑的下注,一副势必要赢的姿态,开局不错,赢了庄家五次,他有些得意洋洋,“怎么样?楚词,看来我的运气比你好。”

楚词不屑说:“赌桌上赢钱的,都是瞎猫撞上死耗子!”

果然,十几局下来,梁一宽将所有筹码输了个精光,他耸耸肩,故作轻松状,“没人能赢得过庄家!”

楚词说:“十赌九输,那一成赢得,下回还要输光。”

梁一宽两手一摊,道:“啥也没捞到!”

“我们用实际行动证明,赌博真的会输光所有,还是要远离赌博。”

“唯一不满的是,没让你赢到钱。”

楚词笑着说:“权当是为这里的经济做贡献了。”

二人走出一楼娱乐城,坐上电梯,打算回房休息。

突然,一片漆黑,一个停顿,两秒后,听到“啊……”地一声大叫。

楚词本能的叫喊,而后朝着梁一宽方向扑去,他将她抱在怀中,“什么情况?”他也不明所以。

“怎么回事儿,我们不会死吧?”楚词惊惧的声音,带着些颤抖,双手死死的攥紧梁一宽的衣服!

“我们被困电梯了?”梁一宽故作镇定,内心也开出了一朵惊慌的奇葩花朵。

“这种电视剧中的烂梗片段,我怎么出个国门就能碰到。”楚词虽然说话不再颤抖,可依然没敢离开梁一宽的怀抱。

“看来朝鲜还真是个神秘国度,一切都来的这么突然。”梁一宽倒很享受现在的这种情况,暗笑一声,一手轻拍楚词后背,一手扣住她后脑勺,往怀中带了带。

纵使他抱过很多女人,都不及身前的这位,他的心悸动、热烈的跳着,仿佛又回到了初遇她的那年。

她那么明艳俏丽、恣意美好,扎着马尾的样子历历在目,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姑娘,蹦着蹦着就蹦到了他的心里。

可,她的心里、眼里喜欢的是另一个人。

“我们赶紧打急救电话吧,让人来救我们。”楚词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梁一宽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愣了两秒,“可,我不会说朝鲜语啊!”

“我也不会。”楚词摇头,才想起这里是国外,他们语言不通。

其实,他们会与不会都没有关系,因为根本没人接电话。

希望,希望的等待;

失望,彻底的失望。

这个过程煎熬着他俩,楚词也将手机电筒打开,两束灯光,一男一女,从站着等待,到蹲着等候,再到瘫坐在地。

“都怨你,没事儿来这么个破地方,说不定我们俩儿就要死在这里了。”楚词一腔哭调,埋怨着。

梁一宽心中也焦灼,却依然安慰她,“不会的,就是电梯故障,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这都多长时间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楚词曲着腿,头搭在膝盖上。

梁一宽朝她的方向挪了挪,拍着她的肩,“楚词,如果能和你死在一起,我梁一宽也值了。”

楚词猛一抬头,来了精神,“我才不要跟你死在一起。”

梁一宽叹息一声,好一会儿,才道:“楚词,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楚词靠着电梯壁,望着两束相交叠在一起的光,半天才开口,“知道。”

停了好大一会儿,她又说:“可,我不喜欢你。”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原来她还是不喜欢他。

梁一宽自嘲了一声,“为什么?”

楚词爽快回答:“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喜欢。”

“我以前总认为女人都一样,可阅尽百花,历尽千帆后,发现女人跟女人还真不一样。有的女人真如圣洁的白莲一样,而有的就是那水性杨花。”梁一宽神情严肃,说话认真,他很少这样的。

他望向光亮的地方,继续说:“高贵的女子,即便身处淤泥环境,贫困潦倒也心性纯净,对于爱情坚如磐石;低贱的女人哪怕是身家千万,满身名牌,依旧有一身的贱骨头,见一个爱一个。我被女人爱过,也爱过别的女人,可兜兜转转发现心中总有一个抹不掉的身影。”

说完,他将目光锁定楚词。

楚词面上平静,内心却波澜褶皱,继而,不屑一笑,反驳,“你不就是见一个爱一个,杨花本花吗?”

这句话,迅速将梁一宽拉回现实,拉回逼仄的密闭电梯空间内,他自负地说:“我是男人,不一样。不谈恋爱怎么能找到真爱哪?”

楚词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笑,“梁一宽,怎么说到女人谈恋爱,你的标准就是水性杨花,见异思迁;说到男人标准就成了,为了找寻真爱,迫不得已。你这双标也定的太明显了吧?”

怼的他哑口无言,怼的他价值观崩盘!

“你还过你潇洒的花花公子生活吧。”意思在明显不过了,他俩不是一路人,不可能牵手同行人生路。

梁一宽嬉皮一脸笑,扯住楚词衣角,“词儿啊!本公子已经改邪归正了,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你就不能给哥哥我个机会吗?”

楚词嫌弃地甩开他,“别了,咱们啊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我接着走我的独木桥,您呀走您的康庄道。”

她整了整衣角,“您这句哥,我也叫不起,以后也别说了。”

梁一宽一把抓住她的手,“词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俩谁跟谁啊,从小就一同青梅竹马长大……”

楚词撸开他的手,郑重其事地说:“纠正一下,并不是从小认识的男女,都可以称为青梅竹马的。”

“哎,楚词……”伴着梁一宽的这一声叹息,一片光明倾斜而下,照在电梯内的各个角落,来电了,电梯开始运转。

楚词起身,呼出一口长长叹息,“走吧,下电梯吧。”

各自回到房间,睡去,朝鲜的夜、月,也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