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员抬起头来：“是没有还是你不知道！”

“我……”陈凤霞低头想了想，“家乡那边倒是有一两个对她有意思的，但是我没觉得她喜欢过谁！”

“何芳来河西农场之前，还在什么地方打过工？”

“在Ｈ市的一家运输公司，但没有两个月就又回家了！”

“除此之外，她还和什么人有过密切的来往？本市她有没有认识的人？”

陈凤霞神情疑惑：“长官！这些问题，和小芳的案子有关吗？”

“我没有让你提问吧！”女警员冷冷一句，“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知道！”陈凤霞讪讪道。

“说实话！”女警员的声调提高了。

“我……真的不知道啊！她连电话都不给我看一下，只知道躲进房间里神神秘秘地……长官，我真的不知道啊！”陈凤霞急了，忙申辩道。

“那么何芳这一次的出逃，你觉得她会去哪里？”

出逃？女警员的这个问题让方健失望之极。他望向一旁的吴林山，他的脸上毫无任何表情。

“我真不知道，但是一定不会回老家了……”陈凤霞满脸无辜。

女警员定定地望着她半晌，忽然道：“好了，你出去吧～～”

“我……没事了吗？”陈凤霞愣住了。

“在案子结束之前，你不得离开本市！警方会随时传讯你！”女警员示意道，“在这里签个字！”

“哦……”陈凤霞满脸茫然地走了过去。

方健大为不解：“什么意思？就这样放了她？”

“还能怎样？”吴林山道，“陈凤霞并非凶手，也没有参与谋杀！并且对事件完全不知情！”

“何芳跑了！那这个案件怎么破获？”方健急了，“把我关在地下室的凶手是不是她？”

“我不能确定！因为何芳在你遇袭的前一晚就已经潜逃离开了本市，至于陈凤霞，她在作案事发时，是在刘向东的住宅内！”

“难道，还有别的人？那个二楼出现的那个黑影，对了，是不是那个何红？”

吴林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道：“何红早就已经疯了……在你遇袭的前天夜里，她就用水果刀割断了自己的手腕……”

方健愣住了，身体有些无力。之前他甚至以为，出现在二楼的那个长发女子，就是宁夏。

“组长！”一旁的房门响了起来，刚才审讯的女警员走了进来，看的出来她满脸的疲惫。

“小沙！进来，辛苦你了！”吴林山微笑道，“调来我这边，是不是有点不适应啊？”

“组长说笑了，去哪里不都是一样？”名为小沙的女警员好奇地看看方健。

“这是我的小舅子方健，在农场里被关在地下室的就是他！说起来还真是丢脸！”吴林山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色。

方健神色尴尬。

“你好，我是沙若欣，刚刚调来和吴组长一起的同事，你叫我小沙、若欣或者沙沙都行！”沙若欣爽朗一笑，将方健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霎那间，他忽然想起了宁夏。

“那么，你觉得刚才陈凤霞的话，几句是真的？”吴林山看方健开始出神，将话题拉了回来。

“百分之八十！”沙若欣摇摇头，“她对我们还是很有保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