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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霁云舒

作者:笔名也这么难 | 分类:玄幻 | 字数:39.2万

第24章 闹剧

书名:雨霁云舒 作者:笔名也这么难 字数:2689 更新时间:2024-11-25 23:31:52

当王军军知道若男要去阿花家住几天的时候,他刚开始是恼怒的,但很快调整自己的心态,生怕王玲可以看出点什么,也是在心里,把若男似乎纳为己有。

他从一开始的渴望,到如今欲火焚身,可谓等了一年。只是,他从未想过若男可以如此机警,面对自己的挑衅,主动喜欢,都可以视而不见,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若男时时刻刻在躲着自己。如此漂亮的小娘皮,竟然鬼点子这么多,这次更过分,直接去了别人家住了。

“家里这么多活,你让若男走了,我们可忙不过来?”

“这是什么话?”王玲瞥了一眼,“没有若男的时候,我们家也是井井有条,怎么到了没若男不能活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如今怀孕,干不得活,而我又伺候不好你。”

“我看你是不想伺候吧。”王玲开始扔锅碗瓢盆,“这么多年,我跟你享了多少福?如今嫌弃我是个黄脸婆?看见那若男小浪蹄子好看,舍不得了?”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还是准得可怕。

王军军不敢多说话了,安安静静去收拾好一片狼藉。

王玲还想不依不饶的时候,王军军忽然抬头看了一眼,那一眼,仿佛千年的寒冰,冷得让人发颤。

这是个男权的社会,女人再怎么彪悍,也是女人。所以这个社会会对男性足够的容忍度,就算此刻若男被强了,大家也会闭口不谈,王玲也会当作一个这是个男人会犯的错误而揭过去。男权,或者说女权,在某种情况下,就是不平等的表示。

王玲不再骂了,她忽然蔫了下来,坐到窗边,等待大锤学武归来。这个家,或许只有大锤才能好好待她吧。

......

若男把阿花约到一个偏僻的屋子,二人悄声说着话。

“军军叔对你的眼神,很怪?”

“对啊,他看我,我就很不舒服,今天我在河边洗东西,他就过来抓住我的手!吓死我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阿花眼里也出现了恐惧。

“我该怎么办?”

“我,我也不知道。”

唉,这个阿花真得,若男看着她忽然很来气,觉得这些小屁孩到关键时刻总是没什么用,厉害的苏巧儿去了京都,武力最厉害的石头去了暮雨山庄,如今剩下一些蜜罐里的孩子,主心骨居然是她自己?

若男想来想去,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闹大,但这个闹大却对王玲不好,或者自己去县城找个官家老爷做什么小妾,然后压他?太low了吧。

和大锤说?不行,万一这父子一个德行,我的天哪,难不成在这时候发生骨科?若男越想越觉得可怕。我得离开。若男下定决心,觉得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若男,军军来了。”阿花的母亲在院子里大喊。

若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态,阿花轻轻拉了一下若男,但若男觉得,逃避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不如好好谈一谈,能处就处,不处,若男就想着跑路了。

说实话,王军军长得不错,眉清目秀,又是二十来岁,还算是不错的大叔,可是,被下身支配的男人,算得上是男人么?

若男十分惊艳,她漂亮极了,尤其是展现出十分强势的时候,她的美丽会更上一层楼。

王军军笑道:“若男,回去吧,家里乱得一锅粥。”

“家?”若男咄咄逼人,“是谁的家?我的家可不再那个小破屋里。”

王军军收起笑容,他眼睛里露出一丝丝凶光,“若男,这是哪里话?”

“你我心知肚明,非要我在这大庭广众下说出来么?”

阿虎的母亲看见情况不对,赶紧跑到屋子里,拉着还看热闹的阿花说:“你们聊,我们不打扰。”

“若男,这是我最后一次心平气和地跟你说,养育了你一年,居然养出了仇,”

若男哼道:“笑话,收留我的几两银子是谁花了?我在王家做牛做马,那些苦劳也算是借住的费用,秋收春耕,我哪个没有出力?”

王军军不说话,伸手来拽若男。

若男一把推开,嗓门大喊道:“放肆!哪里的刁民,对本小姐动手动脚?”

王军军一巴掌就要扇过去的时候,若男蹲下躲开,跑到门外,一溜烟消失不见,此刻慢悠悠下着的雪忽然变大,漫天飞舞的雪花,遮住视线,看不清远处。

风雪里传来若男的声音:“王军军,感谢你们一年多来的帮助,谢谢大锤。”

王军军不管,也追随声音而去,但根本看不到若男,他眼神变得十分冰冷,可是,明明自己会炁,却拼尽却找不到。

他开始怒吼,过了一会儿后,他回到了家里。

家里王大锤和王玲亲切聊天,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对他们说,若男可能不回来了。

......

若男随风奔跑,而且风也推着自己,让自己更快。下着雪仿佛让自己更加活跃。若男没有向洪家村和县城跑,反而去了茂密的森林,她跑了很久后,直到自己迷路了,才停下来,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吃饱。

若男也明白了自己根本没想好后路,就和王军军闹翻了。

可是,又能怎么办?那个男人都不愿意遮掩了,继续在王家村,说不定算是自己进入了食人村。

忽然一头巨大的狼出现在若男身边,它绿油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若男。

这下算是完了。

......

阿花哭得眼泪停不下来,但生怕被父亲看见,连阿花的母亲也是十分纠结。

“娘,若男就这样被逼走了么?她还会回来么?”

“不知道啊,”阿花的母亲抱着阿花:“花啊,将来找个好男人啊,你说遇到这,唉,咱们女人啊,就是命苦。”

“娘!”

“不说了,娘知道,娘都懂,这些事啊,大家都不愿意扯开这遮羞布,突然被这若男扯开了,恐怕,会乱一阵子。”

果不其然,若男的声音那么大,阿花家旁边也是左邻右舍,大家对于王军军也是敬他几分,谁也不怕谁,这谣言啊,就像这大雪一样,没怎么注意,就漫山遍野了。

“你们知道么?王军军对那个捡来的女孩,啧啧啧。”

“啥?不是吧,那可是个美人啊,要是真有了,可算是享福了!”

“享什么福?那美人机灵,跑了!”

“啥时候的事。要抓回来,说不定咱们也可以享受享受。”

“谁知道了,反正是看不见了,不过万一呢,她受不了外面天寒地冻就回来了?到时候咱们借此发难!”

“对对对,你说得不错。”

......

“父亲,你,你居然要对若男,动粗?”大锤出去找狗蛋拿东西,路上的人就已经添油加醋把事情说了一番。大锤实在没说出那些污言秽语,最后用了动粗,但脸已经红了,不光是气的,几分害臊,几分恼怒。

王玲看见大锤那样就知道具体的事情了,她把手里的东西一扔,开始鬼哭狼吼。然后王军军就是一巴掌。

清脆极了。

不光让门口的大锤目瞪口呆,也让王玲不知所措。

王军军恼羞成怒,摔门而出,嘴里念叨的都是唾骂若男的话语。

大锤走到王玲身边,一把抱住已经有些支撑不住的娘亲。

王玲没有继续动弹,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娘,你别吓我啊。”

“傻儿子,”王玲哭着说:“这算多大事,你爹犯了那么多错了,过几天就好了。”

“娘!”大锤小时候小,不懂爹娘吵架的时候,娘忽然就不闹了,现在大锤好像明白点了,因为娘再怎么闹,那个爹也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