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便将陆梓耀的衣领拉开，露出挺阔的胸膛，由嘴角一直滴落的酒，撒在皮肤上，显得极其诱惑。

陆梓耀长得好看，此刻因为心情烦闷，眉宇间有多了一丝忧郁，吸引了酒吧里不少女人的关注。

见女人动作越来越大胆，好像恨不得立马就把陆梓耀的衣服给扒，白悠然怒火攻心，直接冲上前，发了疯似的将女人推倒。

“滚！离我主人远一点！”

女人被推得直接从高架椅摔在地上，不仅衣服撕破了，也撒了全身的酒，极其狼狈。

“你他妈谁啊？有病啊！”

白悠然气红了眼，很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随手抄起一旁的酒瓶，眼看着就要朝女人的脑袋上狠狠砸去。

就在这危机时刻，好在陆梓耀及时拉住白悠然的手“你干什么？！”

白悠然看着陆梓耀，立即又变成了可怜兮兮的白兔，眼底盛满泪水。

“主人…你为什么要到这种地方来…”

周围人都在指指点点，陆梓耀拉着白悠然就出了酒吧。

街边，夜风袭来，刺骨的寒冷，霓虹灯下人来人往。

白悠然开始掉眼泪“主人…”

他把她惹哭了，可不知道为什么，陆梓耀的心里烦躁得很。

“你为什么要来喝酒，为什么要和那些女人混在一起！”白悠然不依不饶的质问。

也许是酒精的原因，陆梓耀莫名的有些生气，忍不住朝她吼道“我喝酒怎么了？！和那些女人混在一起又怎么了？！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白悠然顿时愣了。

是，主人从来没有说爱她，没有说她是他的女朋友，可几年相处，她自以为他们之间是心意相通的，没想到…自始至终，主人只把她当做外人么？

白悠然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的往下砸，她哽咽道“主人…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让你这么生气？”

这几年，她已经尽力小心翼翼，恨不得时时刻刻去讨好他，唯恐他将自己丢弃，难道她做的还不够好么？

为什么？！

“因为脸！”陆梓耀突然逼近，伸手狠狠捏住了白悠然的脸“我讨厌，是你现在的这张脸！”

一直憋在心里的话，在酒精的催发下，让他恨不得一股脑全部倾倒而出。

“跟你说话吧，当初救你，就是因为你这样脸，长得和我喜欢的那个女孩子一样！我给你取和她一样的名字，就是为了把你当做替代品，我把未来得及给她的体贴温柔宠爱，全部都给了她！可是…”

这些，白悠然早就已经知道了，可听到主人这样亲口说出来，她的心里还是被狠狠刺痛。

“那…那现在呢？”

现在没什么又要讨厌她…

“现在…”陆梓耀松开白悠然，踉跄了几步，摇摇晃晃好像站不稳，突然大声笑了起来，笑到眼底都有了泪。

“现在…你的脸变了…你不再是她了…你把她从我身边再次夺走了！”

她的脸变了么？

白悠然摸摸自己的脸，摸到满手的泪，她摇摇头“不是…不是的…我的脸从未变过，一切都是主人你的眼睛产生了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