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粉的手僵在空中，觉得尴尬，士兵知道他带兵打仗和泡妞都十分厉害，殊不知今日竟然吃了闭门羹。

他走了上去，看着苏茗，会心一笑：“为什么不能？”

“因为你是个聪明人！”

凉面怔住，一直都是他喜欢在手下面前说些高深莫测的话，今天没想到还有人说的话能让他都觉得莫名其妙。

“怎么说？”

苏茗知道现在就是要利用他的好奇心理分散和转移注意力，这样或许还能救下叶天迟一命。

“姓叶的，你怎么样？”苏茗满手都是鲜血，问了这一句之后并不见他回答，向他望去，他竟然晕了过去。

刀斧手最大的乐趣就是杀人，可这个乐趣竟然活生生的被眼前这女子夺去了，好不气愤。

“将军问你话呢？再不回答，我就将你砍了。”说罢，当真举起了手中的那柄大刀。

“退下！”凉面一声呵斥，“如此俊俏的一个美人被砍了岂不可惜？”况且他能感觉到苏茗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苏茗站了起来，转过身，看见刀斧手手中那柄比杀猪刀还大上几倍的长刀，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你若和叶天迟一样笨，凉国恐怕也灭国了。”

“哈哈哈，有意思，说下去！”凉面退了左右。

对于当今天下的形式，苏茗已经在老头子带走的书中了解得差不多了。

“我若没有猜错，你应该是大凉凉氏三兄弟中的一个，大哥凉粉是锦衣卫都统，二弟凉面是三军统帅，三弟凉糕是文官之首，照你这身打扮，多半是那凉面无疑了！”

凉面眉头一皱，渐渐地感觉到了眼前的女子的可怕。

“大凉三军统帅凉面。”一副得意的神情无以言表。

“果然如此，我刚刚说你是个聪明人，因为你像极了两个人。”

“哦？哪两个人？”凉面一直是个急性子，倘若平时有人敢这样和他东扯西扯，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但是不知怎么回事，他却很愿意和苏茗交谈下去。

“宋国的华恩，大燕的慕容石！”

此话一出，凉面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这二人都是犯上作乱的反贼。

“哈哈哈，真是个可怕的女子，原以为抓住了叶天迟就抓住一只凤凰，现在他与你比起来，才让我明白，他就是一只乌鸦。”凉面顿了顿，“那不知道姑娘认为我最后会像华恩还是像慕容石呢？”

苏茗不解地问答：“难道有什么区别吗？”在她的眼中，犯上作乱的人都是一种货色。

凉面得意地笑了起来。

“有，当然有区别，华恩已经成功，而慕容石却失败了！”

“什么？你说慕容石没有篡位成功？独孤雨镇压了叛乱？”苏茗显得有些激动。

苏茗真让他捉摸不透，这女子能从一眼一行中看出端倪，却不知道这传遍各国的消息。

“不是他败给了独孤雨，而是他败给了天！”一旦掌握了主动权，他又要故弄玄虚了。

对于苏茗来说，虽然打架从来没有赢过，但是装逼从来没输过！

“我看未必，天意虽难测，但是成败却在人，因此他不是败给了天，而是败给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