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安排了一下，小姑娘就唱出来了。

众人也经过一个晚上的磨合，排练得整体大差不差。

晚上他们练完准备回去的时候，陆甜甜还把小姑娘送出去找她哥哥了。

“诶，这个研究生有女朋友吗？”

吴千凝看着前面牵着手的一大一小，突然凑近夏素媛的耳边。

“你管这个干什么？”

“问问嘛。”

“这我又不知道。人家的自由。”夏素媛跟她在走廊里的黑暗里穿行，前面小女孩稚气的声音传了过来，“再说了，你都有小段总了，这男的你又看不上。”

除了个子，一无是处嘛。

“好歹是个研究生。”

吴千凝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要是愿意，你也能弄个研究生当当。”女孩冷笑一声，“但是现在是你不愿意。看别人就不要酸了。”

……

吴千凝略微有些无助地看了眼夏素媛。

就没办法和她好好聊天。

“我还是去找段煜尘吧。”

至少段煜尘虽然不怎么说话，一般却还是不会一句话给她堵回来的。

夏素媛耸了耸肩，无所谓。

反正这场比较，还是自己赢了的。

晚上的校园里人很少，夏素媛和吴千凝混迹在一起从教学楼想宿舍走的人群里，两个女生在黑暗里和那些人融在了一起。

她们拐上了一条没几个人走的路，绕到了学校后面卖小零食的地方。

那是一个小棚子，铁皮搭起来的一长溜，从宿舍楼的这边一直延展到那边。进了小铁皮里头，就是一个很长的通道，一眼就能望到头。

左右手两边都是一个挨着一个的小铺子。

“买点鸭脖？”

“嗯。”

夏素媛说着，拐进了鸭脖店里。

“要五块钱的就够了。”

里面的小姐姐听了，从那边拿了一个袋子，帮她装起来。

二人买了一堆吃的从那边出来，刚走到铁皮房子的门口，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很熟悉的女声：“……你管得着吗……”

因为离得有些远，两个女生隐约就听见了这一句。

瞬间停了下来。

吴千凝问道：“这是蒋路遥？”

她声音很小，夏素媛听着也有些不太清。但是还是听见她的问题了。

点头道：“对，听声音像是。”

那边的树下面没有灯光，他们又站在阴影下面，黑乎乎地一片。看不见人脸。

“那她正在跟谁说话？”

吴千凝问的时候，正好轮到那个男生说话。

声音不小，但是可能是太陌生了。对应不上她们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不知道。”

二人站在原地，在昏黄的路灯下面，肩并着肩，静静地盯着那边阴影里的人。

来来往往的男生见这两个女生站在路中间，都走过了还回头看她们。有些还顺着她们的目光往那树底下看。

夏素媛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

她拽了拽吴千凝的袖子：“咱们走吧。”

再这样看下去，那些人就都知道两个人在看什么了。要是有认识的，再一说，到时候就尴尬了。

说着，直接把吴千凝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