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梦讲了很多很多，为佩恩编织从前的记忆。拥有轮回眼的男人耐心听着，内心与眼睛同样的波澜不惊。这大概是第二梦喜欢他的原因之一吧，成熟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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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久？”鼬看着鲛肌上奄奄一息的老人，被鬼鲛残忍的甩在地上，心里微有不满。

“这位四尾的人柱力会熔遁呢，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鬼鲛长长的伸懒腰扭动脖子，颈关节咯吱作响。“鼬先生，他可是很厉害的呦。”

鼬并不在意鬼鲛话里的暗示，仰头望着岩隐村寂静的天空。一只手脱离了袖子，搭在红云袍的半开拉链上，淡淡道:“先回组织吧。之后我有事要处理。”

“佐助？”鬼鲛明了，“我以为你和大蛇丸已经摊牌了。”

“等我杀了佐助，再去解决跟大蛇丸的恩怨。”

“这样狠心的哥哥啊…”鬼鲛用硕大的鲛肌挑起地上的人柱力老紫，与鼬一同快步赶回晓的根据地。

“小鬼，真不敢相信，你找我？”

砂黄色的巨大守鹤不屑的站在我爱罗面前。

“嗯。受人所托罢了。”我爱罗看向别处，这种话，我好像是第一次说？我爱罗勇敢的看着，那是他一直无法控制的、可怕的，尾兽中最暴躁守鹤。

“哈哈哈…是因为那个女娃娃吧。可是，”守鹤眯起眼睛，抬起手掌，仿佛随时能一掌拍死我爱罗。“我讨厌你。”

“如果不是你，我母亲大概不会死。罗砂也不会那么恨我。现在的我又怎会是孤身一人？”葫芦里的砂喷薄而出，却被我爱罗拦住。“而你现在却说，你讨厌我？”

守鹤很惊讶，从前两人见面都只是打架。

“你想怎样？”

我爱罗稍稍沉思，抬起头说:“只要你不在我身体里捣乱就好。力量的话，需要时再…”我爱罗有些不自在，他不再看守鹤，逃跑似的解除了通灵。

“怎么样？”第二梦一脸期待的看着我爱罗，“他没拒绝吧？”

“没有。”我爱罗面无表情，“他好像挺喜欢你。”

“那我爱罗喜欢我吗？”第二梦身体前倾，凑过去，“不要说谎喔。”

“我…”那是喜欢吗？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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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晓の会

白绝汇报到:“鼬在与宇智波·佐助的战门中严重放水，不幸身亡。戒指已经取来了。小南…也死了。戒指是阿飞找来的。佐助组成了一支「鹰」小队，貌似也在捉尾兽呢，现在向八尾去了。”

“小南怎么死的？”

“难到是起爆符突然爆炸？哈哈哈…”飞段嘲讽道:“女忍者，本来就玩不出什么名堂。”

“原本应该是我杀的鼬居然被他杀了，不可饶恕！嗯！”迪达拉不忿的抱臂。

“佐助这事儿，跟大蛇丸这位好师傅可脱不开关系。”鬼鲛将矛头指向大蛇丸。

“似乎你和鲨鱼也是受害者？”紫色的巨大黑蛇不知道从哪里探出头来，红色的信子吐向鬼鲛。“现在少了两位成员，谁来替补呢？”

“够了。既然这样，我爱罗来接替鼬的位置，与鬼鲛一组。第二梦来接替小南的位置，跟我一组。”一直默不作声的首领终于发话:“「鹰」小队的存在目的是威胁我们，角都，你和绝去侦查一番，如果尾兽没什么损伤，不要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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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大哥死了之后，再没人跟我争艺术了，嗯！”

第二梦慢慢趴在桌上，看着迪达拉趁这闲暇时光做泥塑。偷偷取了一小块褐色红泥，胡乱的把玩着。

“如果一个人把你的生命看的比他自己还重要，他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

迪达拉想了一会，说:“那他生命的意义就在于你喽。爱情，但也不一定。嗯。”他眯起眼睛，“你不是在说老大吧。”

“不是。”第二梦一口否决，同时驱散了脑中带土的身影。“迪达拉，你有喜欢的女孩吗？”

“艺术才是我永恒追随的！嗯！”

“前辈！！！鼬前辈和鬼鲛前辈捉到了四尾人柱力喔！”阿飞冲撞而来，“老大叫我们去抽离尾兽！嘛~我阿飞一定会努力的！！！”漩涡形面具露出的一只眼孔下仿佛空无一物。

“嗯。”迪达拉应了一声，披上挂在椅背的红云袍。转身扔给第二梦一块什么东西，便跟着阿飞瞬身而去。

第二梦摊开手掌，手里的东西还有的施予者的温度，应该是攥了很久才决定给她的。橘色的蓬松短发，空洞的轮回眼，平整的晓袍，红色指甲甚至是右手拇指的戒指“零”…一切都是那么逼真，不靠触觉无法相信这只是普通的泥塑。

第二梦小心捧着迷你版的佩恩天道，温热的液体就要冲破眼眶滚落脸颊。她深吸一口气，将泥塑收好，该换药了，一边计划着之后要不要去看看我爱罗。

偌大的医务室只有兜孤零零的调配着难闻的腐蚀类试剂。他看到第二梦后，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边洗手边问:“换药？”

“是。”

“脱衣服，然后趴床上。”兜简单粗暴的讲，抬手将套帽外银色的碎发塞入，再度洗了洗手。

“做医疗忍者真是好。”第二梦笑着背过他，还是不自在的半缩着身子，慢吞吞的脱去衣物，然后抱在胸前，趴在了床上。

“也不是所有人的身体都好看。”兜扬起微笑，撩起第二梦背上披散的淡红长发在手中摸索，这头发…怎么好像不是她的一样？兜不再去想，轻轻取下她背上的纱布。粉色的新肉已经长出，暗红色的结痂歪歪曲曲分布在伤口上，缝线用的是最好的蛇皮，大蛇丸缝合的伤口总是很漂亮。但伤口怎么会愈合这么快？

“怎么了？”第二梦发觉了兜的迟疑，透过床前的小镜子看着他。

“没什么。”兜拿起浸泡在药液里的药棉，按压在那条从肩胛骨直至腰部的丑陋伤口，确保药液能够浸透在新生与未愈合的皮肉中。“愈合的很好，不用再包扎了。”

“真的吗？我还是觉得很疼…”

“还不是你自己吓自己？”兜说:“过二十分钟，就可以穿衣服了。”

“那我睡会吧。昨天梦到蝎大哥了…”

故事没有结束，也不会太迟。

他们做得很好，背负着使命，让故事进行在对话里。为所欲为。

可是爱情呢？有些东西来得太迟。

就像这个小说，让你摸不着头脑。

没有人在乎你写的好不好，真不真诚。终于有一天，我发现真诚的作品换不来等价的金钱。

真诚没有价值。

而一味的迎合和胡言乱语倒是有些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