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洋阳舒服的欣赏了会欧若冰一会红一会青一会白一会黑的脸色，最后看着无趣，直接就让碧如给关上门了。

碧如也就是她选了的丫鬟，确实不会伺候主子的。

不过什么都会还就是真的，一双手能绣出一朵花来，就是不会帮欧洋阳弄个发型的。

“碧如，你修为多少？”

欧洋阳总感觉这个碧如是杀过人的，因为她的那一抹感激。

碧如身子颤抖了下：“奴……奴婢没有……”

“不要骗我，我现在是你主子的吧？你的卖身契在我手上。”欧洋阳从乾坤袋里拿出碧如的卖身契翻翻看看，就是一张纸，也不知道她看什么，又不能看出一朵花来的。

吃着碧如给做的点心，喝着茶水，看着卖身契。

碧如额间有些虚汗。

看着这个八小姐，所有人都在说，说八小姐长得奇丑、是个天生废材、性子懦弱可欺的，只有她知道，这个人狠起来对自己也是恨的。

就如她为了让自己不喝药，强迫自己天没亮就带着她在这院子里跑，也不知道跑什么的，但是跑久了，她就发现自己的脚程快了很多。

“嗯？”欧洋阳拿着一块点心优雅的吃着，歪着头看着碧如，怎么不怕她把她卖了？

“奴婢已经是中灵士四阶了。”

“中灵士啊。”欧洋阳点了点头，语气淡淡的没什么反应，等碧如松了口气，心就猛地提起来了：“杀过多少人了？”

碧如身子颤抖地直接就跪下了。

欧洋阳听到这个咚的声音，还真不是有多喜欢的。

“你在怕什么？”欧洋阳抬头看着这个碧如，低着头咬着嘴唇，很倔强的样子。

碧如什么都没有回，就跪着。

“抬起头来。”

碧如缓缓才是抬起头来。

欧洋阳看着她这一张脸，还真有几分姿色，特别是她那处，发育的几块，是她这具身子的两倍，手敲着桌面，抿了下嘴，好半响才是道：“起来吧，入寒了可别怨我。”

女人就是娇贵，谁说奴才不是的。

只是他们需要钱，需要干活，只是身份不同而已。

碧如也是摸出欧洋阳的性子，才是敢这么死不开口的。

“奴婢是火属性和土属性的。”

欧洋阳点了点头，手和嘴都没有停下来，随手把卖身契一扔：“卖身契现在不能还你，有意见吗？”

碧如一听她的话，一愣，摇着头：“卖身契自然是八小姐拿着的。”

谁家主子会把卖身契还给奴才的。

欧洋阳哦了声，对她伸手。

碧如以为她是要她拿卖身契，就上前去把卖身契从地上捡起来放在她手上。

“脸是个好东西，身材也是个好东西，不能毁了。”这话鱼朦朦一直会说，而风灼听着听着，也会时不时就在他们面前说着，她也就给记住了。

碧如眼眶微微泛红，对着她作辑：“是，八小姐。”

她杀的人都是想要轻薄她的人，甚至是她的继父，所以她杀了……对，就是杀了，她让她母亲守寡了，所以她害怕，害怕面对母亲一日日的以泪洗面，就来了欧府当了个卑微的奴才。

可是欧府也有人，也是有人会想要轻薄她。

她几次生出了，主子要是看不上她，那她就把自己的脸划花，把自己饿成骨头了去，那样就没有男人会窥视她的了。

但是她没有想到八小姐会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