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又是谁的错！？”

石楠面目狰狞的盯着燕辞归，似乎要将对方剥皮抽筋褪骨。

燕辞归无力辩解：“安安的事情我比你还不想见到，她是我的女朋友，我又怎么会愿意看到她如此。”

燕辞归一边稳着石楠，一边悄悄地按下手表的一个按钮。

那是一个小型的报警器，里面有个定位系统，可以实时向公安传播卫星图。

突然石楠笑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没变，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无情。”

燕辞归不想错过抓捕石楠的任何机会，几乎是极力按下心中的那抹紧张与不安，一字一句地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变得愈发阴险狡诈了。”

“哦？有吗？”石楠似乎很满意燕辞归对自己的评价。

“我们的卧底应该早就被策反了吧？”

石楠嗤笑：“噗嗤…”

“燕大队长好像还是那么不信任人，就连自己的心腹也要怀疑。”

燕辞归皱眉，难道自己猜错了。

“你们的卧底可是到死都很忠诚呢，一句实话都没吐出来。不过呢，他不说也没关系，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燕队长乖乖中计。”

燕辞归一想到自己的战友牺牲后，怒气瞬间爆发：“石楠，在你眼里还有王法吗？还有什么可以让你收手的！？”

石楠：“这是拜谁所赐！？我变成这样是因为谁？燕辞归，你的战友牺牲，那些无辜的生命都是因为你。”只有你燕辞归痛苦了，我石楠才能苟延残喘的活在这世上。

“想让我收手很简单，燕辞归，只要你把安安还给我。”

还给你？燕辞归痛苦地看向远方，他又何尝不希望再次见到安安。

“燕辞归，今晚不陪你玩了。不过咱们之间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希望你能保护好你的好战友哦。”

“哦，对了。顺便替我给郉副队带个话，他的速度太慢了。”

燕辞归瞪大了眼睛，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传来。

“燕队，你没事吧。”

房门被撞开，灯突然乍亮，燕辞归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眯眼，很明显对方早就离开了。

“老郉，对方是石楠。”

郉国明一听，瞬间紧张地看了眼燕辞归全身，发现对方没事后松了一口气，说：“这人怎么阴魂不散！”

“我会把他绳之以法的。”燕辞归坚定地说。

“对了，通知一下卧底的家属，卧底…牺牲了。”

郉国明一脸不可置信，但还是叫人去办。

“他妈的，这群混蛋！”

今天晚上注定不会有个好觉，或许以后都不会有了。

燕辞归望向对面的大楼，里面有自己的队友在寻找那名狙击手可能留下的痕迹。

只有燕辞归知道那是无用功，他最了解石楠了。从高中认识对方起，石楠就是一个很极端的人，他既然来了，就不会留下任何能让人抓到的把柄。

——

夜黑风高，陈曦站在一个不起眼的拐角处。

一个黑衣人鬼鬼祟祟地挪过来，仔细看，对方脸上还涂着可疑的白色粉末。陈曦蹙眉：“林执，你有病！？”穿的这么吓人！

对方瞬间炸毛，抬头冲了过来，“曦曦，你干嘛骂我！”

陈曦淡淡地瞥了林执一眼：“哦。想骂就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