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祸水:被渣后病娇男主黑化了
作者:敛雪 | 分类:科幻 | 字数:183.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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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傅爷,绿帽请戴好(38)
不到一小时白妩就完成拍摄下了工。
季少臣立马狗腿子的上前,又是递外套,又是递热水。
白妩眉梢带笑,葱白的指尖一挑,就从他的怀里抽出了自己的东西。
随之,指尖在他胸口刮过,惹得季少臣一阵颤栗。
他这才发现。
在对付男人这方面,白妩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会。
可惜了,她现在是傅司礼的女人。
就算他有这个色心,也没那个色胆。
于是季少臣抚了抚作痒的胸口,将那股莫名的燥热压下去后道:
“所以白小姐考虑的怎么样了?”
“嗯......”白妩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莞尔一笑,“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不太想考虑工作上的事。”
季少臣:“......”
可恶,又被吊了。
他干脆抓住了白妩的包带,阻止了她的离开。
“白小姐当真是无情啊,不如这样吧,明天有场宴会,白小姐赏个脸,咱们一边吃饭一边商量签约的事?”
白妩抓着包的另一端,眼神从他紧抓着包带不妨的手一路窥上他的眼睛。
“季公子确定只是商量工作上的事而不是别的?”
季少臣咧嘴笑:“阿妩妹妹想要探讨别的事本少爷也可以奉陪。”
白妩一用力,将挎包拽了回来,惹得季少臣一个踉跄。
直起身子之后,视线里只剩下了她略显无情的背影以及慵懒而又磁迷的声音——
“看我心情吧,季公子。”
季少臣攥了一下掌心,那里明显的多出来一条被包带勒过的痕迹。
火辣的同时却有莫名的爽意。
季少臣勾唇一笑。
他开始期待下次的见面了。
...
回到家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
白妩熟捻的用密码打开门后,里面也是一团漆黑。
她不禁疑惑。
奇怪啊。
傅司礼不是怕黑吗?居然一盏灯都没开?
带着这个想法后,她摸索向玄关处的开关。
然而刚触碰上去,后背却突然被某人抱了个满。
熟悉的雪松烟草味袭来,白妩无奈笑笑。
“傅先生,原来你在啊,怎么不开灯?”
傅司礼把头埋在了她的肩上,声音低沉:“想着你回来了,这里就会亮了,所以,在等你开。”
白妩无奈一笑。
“那傅先生现在可以把我放开让我去开灯了吗?”
她说着重新抬起手想要去摸开关。
然而手臂刚伸出去便被傅司礼拽了回来,紧接着,她被他转了个面,还没反应过来,他湿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让这个吻更显神秘和火热。
白妩索性也不执着什么开关了,提包一甩,踩上他的鞋,攀住了他的脖颈与他拥吻。
二人一路跌跌撞撞的扑向沙发。
又从沙发上起身,一路吻向房间。
但显然傅司礼对这里的环境还没完全熟悉,直接把她带向了相反的书房里去。
白妩的书房被改成了练舞房,四面装上了宽大的镜子,角落里还摆放了一张三角钢琴。
二人纠缠着倒在了钢琴上,一阵琴音缭乱,白妩这才从这场旖旎中抽出了身。
黑暗中只剩下了他们时轻时重的呼吸声彼此缠绕,白妩低低笑了声,指尖摸向了他微微滚动的喉结。
“傅先生今天在家都在做什么呢,这么心急索吻?”
她的指尖太过火热,惹的他喉间一阵燥意。
“没做什么。”傅司礼嗓音喑哑,撑起的手臂又往包围圈内缩了缩,“吃饭,睡觉,工作,外加想你。”
昏暗中传来女孩婉转的低笑声。
像是潜伏在深海暗渊中的海妖,用美妙的歌喉引诱着他的深入。
很不幸。
他也上套了。
可偏偏点火之人此刻又从他撑起的双臂下钻出,那几根挑事的手指也滑向了身下黑白相间的琴键上。
“那为了补偿傅先生今天一天,我弹首曲子给先生听如何?”
傅司礼的注意力也被迫转移了过去。
“你还会弹钢琴?”
白妩已经理好衣裙在钢琴凳上坐下。
放在琴键上的十只手指漂亮又修长,在星星点点的余晖下泛着冷白莹光。
她侧目看向一旁的男人,浅笑盈盈:
“那不如傅先生先听一首,看看我的水平究竟是真是假?”
傅司礼颔首,退至了落地窗前。
月色皎洁,给他硬朗的轮廓外镀了一层柔光。
男人逆着光影,手臂自然的搭在栏杆上,整个人看上去慵懒又不失气度。
白妩收回脉脉眼神,指尖轻移,落在了中阶音键上。
轻柔婉转的曲调随之溢出,与温柔的月光溺在一起,潋滟美妙。
傅司礼很快就听出她弹的是《月光曲》。
这是一首很哀婉的钢琴曲。
却在女孩的指尖变得异常缠绵,像是刚刚坠入爱河的情人在月夜里缠绵悱恻,却又不得不在天明之际忍痛离开。
那种离别前的不舍与怅惘在女孩的指尖跳跃。
听着听着,傅司礼也把自己带入了进去。
他仿佛看见女孩穿着洁白的芭蕾舞服与他在月下海边缠绵起舞。
她的足腕、手指,都沁满了月色。
令人心醉。
空气中荡漾着玫瑰的清香,傅司礼先前好不容易压制回去的燥热又升腾了上来。
没办法,他只好靠着窗户点燃了一支香烟。
从前他并不喜欢抽这种对自己身体没好处的东西。
可自从和白妩在一起后,他便控制不住的想让这尼古丁稍稍压制些在燥郁边缘徘徊的自己。
意识到这点的傅司礼想起了那个可笑的赌约。
他想践行。
可女孩看似沉沦,却又好像比他还要清醒。
他的视线默不作声的描摹上她跳动的指尖、微微起伏的胸口、妩媚多情的眉眼。
越看,脑海中越有种莫名的东西在疯狂生长。
于是傅司礼轻弹了指尖香烟的烟灰,不得不出声打破这份旖旎。
“抱歉,今晚我可能要走了。”
白妩疑惑的看向他,指尖却没停。
傅司礼注意到了。
哪怕此刻他说出再扫兴的话,女孩甚至连一个音阶都没弹错。
但是,这又如何呢?
总要有人故意装不清醒不是吗?
于是他笑道:“明天有个酒会,若是今晚再留下来,恐怕我是没那个精力去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