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琪琳没懂王衍说的是什么意思。

蕾娜也不太懂，她也不知道为啥。

王衍笑了笑，想了想，他没在这一点上说下去。

那样会显得他有些狭隘。

虽然他的猜测不可能有错。

“无论怎样，地球文明都将与天使文明交汇，接触和认知。”他指了指旁边的蕾娜：“看看这玩意儿，就像是她当初来地球一样，我们这些地球人对于神就开始有了初步的认识，虽然她这个神有些经病。”

蕾娜抬抬手，握成小拳头：“打你哦～”

“是今天这样被动认知也好，是怎样认知都好，没什么区别。”王衍将琪琳伸进自己脐下的手向上提了提，这狙击手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欢握枪。

“而区别是，天使文明对于地球的看法。

她们得了解地球文明现在的状况，其中相当重要的是，了解地球文明……其实现在主要就是我们华夏，了解华夏政府与人民的性质，是善，是恶，是否正义，是否值得她们庇……”

“哎哎哎哎哎！干嘛呢？天使王衍？嗯？老公，你这名字有点儿占便宜啊！”蕾娜打断了王衍，又莫名被自己的话打断了，嘴里咂摸着：“天使·王衍……天使王·衍，连起来读就像个王号似的。

烈阳潘震，烈阳玄天极，烈阳王衍，老公，你果然在哪儿都是王啊！”

琪琳搂着王衍笑蕾娜：“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姓王的还不都一个样？”

蕾娜翻翻白眼：“你个小妮子懂个……哎？我刚才要说什么了？”

王衍笑：“不知道。”

蕾娜却反应过来了，冷笑道：“我说天使·王衍同志，你现在也太站在天使的角度考虑问题了吧？就没一点儿地球人自己的骄傲和自尊了咩？

就认为天使了不得，了不得，你是不是想说天使是在考验你们华夏政府和人民，考验你们内心是否有正义之心，然后你们过关了，天使就庇护你们了呗？

我看你现在就个外星人的舔狗！”

这一席话，把旁边儿被王衍忽悠得差不多的琪琳说得有些动摇，再看向王衍的眼神都有些疑惑，小心问道：“老公，你是外星人的舔狗吗？”

王衍看着一脸不屑的蕾娜，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应该是……吧～蕾娜你就是外星人，你……最应该知道了。”

噌！

女神的脸瞬间红了，眼神有些发软……

一双大长腿从桌上收了回来，双腿并拢……

“好……好好说话～”她低头捋了捋睡袍，捋啊捋，捋啊捋～

琪琳也早就红了脸，脸埋在王衍的脖颈上呼着热气，踹在他怀里的手狠劲儿掐着他的薄薄的皮肉，这满脑子都是颜色的家伙！

她脑子里都有画面了！

“咳！咳咳咳！！！嗯～”王衍继续工作。

唉！

女人，只会影响他工作的进度。

“蕾娜说的也对，我虽然没有被洗脑，倒也的确一直对天使的立场偏向不小。”王衍点点头，“但事实即是如此。

无论你们烈阳是怎么理解正义这个词的，但今天的事情的确是借机而为的一场考验，在极端的情况下判断地球人抉择的一场考验。

除了我之外的每一个与在场有关的地球人，都在凯莎女王的考量之中，当然了，最主要的就是我们对于百姓的抉择。

琪琳，我的这些话，不要给别人说。

懂的早就懂，不懂的也不必知道。”

说到这里，他笔尖一顿：“事实上，我有信心，也赌赢了。

凯莎女王认可地球人做出的选择，天使们都认可。

我，也认可。”

蕾娜听到最后几个字，默默点了点头。

心里有些别扭也慢慢消解。

“我现在依旧是一名地球人，永远都是，但也已经是一名男天使。”王衍说这话的时候，也觉得有些别扭：“虽然我现在不以正义法则作为我的行为准则，但我在慢慢认知其中我可以接受的部分，蕾娜。”

“啊？”她看过来，发现王衍已经抬头看向她。

“我还是我，我对谁的认知也一直基于我曾经的世界观。”他认真道：“我不想给你灌输什么概念，我也不知道几多概念，但我相信我不是被洗脑了，我也相信我自己的判断。

我喜欢天使，但不强求你也喜欢，也不想影响你的独立思考。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已经是一名男天使。

这是我的现实，也是我的责任。”

“哦～”蕾娜认真点了点头，然后瘪瘪嘴：“干嘛吓人家嘛～”

王衍笑了笑，没再跟她说这个问题。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今天会走到哪一部，很多事情也出乎了我的意料。比如……”他收起了笔记本，沏了几杯清茶。

琪琳眼前一亮，抬手接过一杯，啜饮起来。

“我以为凯莎女王既然让我不要暴露我与天使相识的事情，她就会一直给我隐瞒下去呢！我也根本不想在地球暴露与天使过于亲密的关系，所以听到凯莎女王让我不要与她相识还暗自庆幸了好一会儿，所以就乐呵呵地配合着她了。”王衍道。

“因为莫甘娜？”蕾娜懂了。

“嗯。”他点点头：“事实上，我也不希望……唉，算了不说这个。

配合着凯莎女王认知了地球文明之后，我也没想到她会当场将我叫上去，并且当场开启了我的天使翅膀。

我最初想的是，在当时与凯莎女王和天使作互不相识，之后再在雄兵连与天使的接触中理所当然的跟天使接触，这样的话就不至于刺激到其他人也就是莫甘娜的神经。

现在，她应该了解了我与天使的关系不一般，这里面，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数，无法预知。

但凯莎女王做的这些，都是喜欢我的表现，还有一些……斩断其他人念想的意思，或者就是情不自禁，我虽然有些为难，但也很感动。”

“凯莎女王对你很好吗？”琪琳听出了王衍话里的温柔，轻轻问道。

因为在一旁看过去，他的眼角也是温柔的。

“嗯。她对我很好。”

“谁不想对你好啊！”蕾娜有些酸，谁捡个小王不高兴啊？

王衍又是一笑，蕾娜现在对天使的怨念的确不小。

“不过老公，你说你的基因，会不会是来自天使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