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凯一脚直接踢在李家小子小腿上，李家小子“啊”的一声。随即滑到再地上，二人直接围上前去，用着铁头靴子给李家小子一顿踢，有时候一脚下去，是“砰”的一声 ，有的时候是“咔嚓 ”一声，有的时候是没有声，但是就是没有李家小子的喊叫声，李家小子捂着嘴佝偻着身体，尽量躲避着雨点般落下的皮靴。

“阿！阿！！”

“喊？手指头伸出来，艹伱妈的！”大柱一边甩动着大长腿，一边辱骂道。

十多分钟之后，李家小子基本上已经熟练了业务了了，紧紧抱着头，死死咬着牙，就是不说话，他踢任他踢，清风拂山岗，他踹任他踹，明月照大江，齐凯一看也没有效果了，就停了下来。

歇了两分钟，伸手掏出后腰别的的一块凳板子，那个年代的凳子，都是一块板一块板钉上去的，不是现在这种一整块板，那时候每个板子之间都隔着两三厘米，板子宽四五厘米，厚两厘米左右。

这块板子，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齐凯捻手捻脚的走在大马路上，走到了村边的一所小学边上，翻进围墙，翻进教室，打着手电筒，从一个教室前排座椅上面，撬下来，然后又轻手轻脚的走回到了家中。

为了这个木板子，齐凯还没少挨骂，为啥呢？因为第二天，老师一进到教室，看着窗户没关，屋里灌的全是雪，都他妈能堆雪人了。就找到昨天值日的值日生，一顿臭骂，随后又看到前排座椅上丢了一块板子，又给那小子叫过来一顿骂。为此五个值日生，还有一个坐在前排品学兼优的小孩儿，稚嫩的臀部受到了无妄之灾，于是乎，六人咬牙切齿的骂道：“艹你奶奶的，偷他妈就偷，你给窗户关上啊！真他妈孙子。”但是风雪已经掩盖了齐凯来过的痕迹，这也就成为了一桩无法破获的悬案。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么艰难才得到的木板子究竟会发挥什么作用呢？

“幺，搭把手，你按住他，我把他衣服脱了。”齐凯直起腰说道。

“诶，好嘞！”王单一听还挺兴奋，赶忙弯下腿压在李家小子的身上，一只手按着李家小子的脑袋。

二人连拉带拽，把李家小子的衣服脱了下来，当然，下来的部分也不是十分完好了，只见李家小子穿着绿色的裤衩子，躺在冰天雪地中，一副任君采纳的样子，楚楚动人。

齐凯举起板子，啪的一下打在李家小子的身上，声音清脆， 啪，啪，啪，一下接一下，不要误会昂，这是木板子打在身上的声音，并不是那种啪啪啪的声音，节奏不一样好吧。

打了一会，齐凯站起身来喘着粗气，冲着王单说道：“你来会，我歇歇。”于是王单结果木板子，开始啪，啪，啪，啪。

李家小子颤抖着身体，带着哭腔闷哼着，一半是冻得，一半是疼的，大冬天，零下三十多度，皮肤裸露在外面，强风吹一下，都感觉跟刀刮似的疼，更别提拿木板子打了，为啥老师要把木板子作为打手心的东西啊，因为这玩应，打的疼，还打不坏，就算你打的再狠，顶多就是一个软骨织损伤，通俗点讲就是肿了，对，现在李家小子，除了裤裆夹得挺紧的，得于幸免遇难，剩下的全都软骨织损伤了，整个人大了一圈。

“李哥，服不。”王单打了一会，齐凯叫停，之后笑着问道。

“服.服.服了。”李家小子磕磕巴巴的带着哭腔回答道。

“我看你咋好像服的不太情愿呢。”齐凯笑着从后腰又掏出一根锤子，“我就砸你一根手指头奥，你挺住，别叫！！”说罢蹲下身体，拽着李家小子左手手腕。

“凯哥，凯哥，求你了，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砸我手指头，我求你了。”李家小子带着哭腔使劲的往后拉着自己的左臂。

“别动！！”齐凯喊道。人要在求生的时候，爆发出来的能量绝对是非常强大的，齐凯虽然人高马大的，但是根本就按不住李家小子的左手，王单上前一脚踢在李家小子的脑袋上，李家小子往后一仰，整个人栽楞在雪地中，王单直接坐在他身上，膝盖顶着他后背，两只手死死的压着他的手腕，但是他把手指头全部都缩了回去。

“缩回去，砸一只手，伸出来那只手指就砸那只，你自己考虑考虑吧，我给你五秒时间。”王单死死的压着李家小子，面无表情语气平淡的说道。

“啊！啊！！！”李家小子带着哭腔的疯狂的嚎叫着，然后缓缓的伸出了小拇指。

齐凯直接一锤子下去，砰地一声，小拇指弯曲，雪地上出现了一个小坑，李家小子直接顶起王单，穿着浅绿色的裤衩子，右手搂着左手在胸前，在雪地中，打着滚。

“服么？”齐凯又问道。

“服了，服了。”李家小子在地上喊道：“求你了，别整我了，求你了！”

“呵呵，行了，气我出了，挺爽，你回去报警去吧，让我进去再憋点气，然后我再找你出出气，呵呵，我要是被抓进去了，夏天出来了，你放心，没事儿，我等冬天在找你，必须再给你来一次场景重现。”齐凯笑呵呵的说道。

“你今日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你往日所做的决定带来的后果，这叫蝴蝶效应，知道不。”齐凯像老师一样教导着李家小子“昨日因，今日果，现在咱们两个两清了，你要报警，下个果是啥，我以后再告诉告诉你。”说完转身离去，王单，把自己的棉袄脱下来，盖在了李家小子的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好想想吧。”

雪地中，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的李家小子，托着小拇指弯曲的手，喃喃自语道：“我服了，我服了。”

......

一个小时后，齐凯家，二人喝着啤酒，吃着花生米。

“一个人就能干的事儿，为啥找我啊？”王单往嘴里扔着花生米笑着问道。

“呵呵...我爹妈都安顿道区里了，我也不能一直在这呆着阿，砸杠早晚有一天得完蛋，你能一直在镇里？”

“那肯定是不能，等喃喃上大学，我跟王双就跟着走了。”

“那咱就一起呗。”

“抱一把啊？”

“抱一把呗。”

“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