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娇妻有空间
作者:爬山山 | 分类:古言 | 字数:110.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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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唯一
陆烟儿不忍心打击他,诚心安慰道,“你人长得好看,什么发型都好看。”
虽然不难看,可左右额头上竖起来两蔟短发,位置还满对称的,看起来像两个角,整个人看起来就有些呆。
沈秋抬手把那两簇头发按下去。
他刚放开自己的手,那两蔟头发又坚韧不拔地竖起来了。
“哈哈哈哈!”
陆烟儿没忍住又笑了。
沈秋看向笑得毫不克制的媳妇,眼带控诉地问道,“为什么要剪得这么短?”
要是多留一些,就不会竖起来了。
陆烟儿轻咳两声,认真地解释道,“再凑近一些,就要伤到苍竹和杳杳的手了。你觉得你的头发重要,还是苍竹和杳杳的手重要?”
沈秋反问道,“你觉得呢?”
陆烟儿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是他们的手更重要。头发剪了可以再长,手受了伤是会疼的。”
沈秋吃味道,“要是换作我的手和他们的头发,你会觉得哪个更重要?”
陆烟儿眼神奇怪地看着他,“你这么大个人了,还会去玩小孩子的头发?更何况他们的胎毛那么短,还不能剪。”
沈秋,“……”
媳妇虽然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可她话里的意思已经给出了明确的答案了。
原来在媳妇心目中,孩子的头发都比自己整个人重要!
陆烟儿想到刚才自己和丈夫离开的时候,苍竹和杳杳不舍的眼神,又心疼又开心地说道,“苍竹和杳杳从小就聪明,分的清奶娘和亲爹、亲娘的区别,和别的有奶就是娘的孩子一点都不一样,他们还是更愿意于我们亲近!”
沈秋打击道,“这几天是我们一直在给他们喂吃的,而且他们喝奶也喝腻了,应该更愿意吃味道更丰富的辅食,所以才更愿意粘着我们。”
所以和别的有奶就是娘的孩子是一样的。
小孩子那么小,能懂得什么?
陆烟儿坚持道,“苍竹和杳杳就是不一样,他们从小就比别的孩子聪明!”
沈秋继续道,“那是因为你是他们的亲娘,比起别的孩子更喜欢自己的孩子,看自己的孩子,自然觉得更加可爱。”
实际上苍竹和杳杳调皮得很。
就在刚刚还闯祸了!
陆烟儿眉头一皱,“难道你不觉得他们比别的孩子可爱?他们是我亲生的,难道就不是你亲生的了?”
沈秋表情一黑,“当然也是我的亲生孩子!”
陆烟儿哼了一声,“那你为什么不觉得他们比别人的孩子可爱?”
沈秋嘴角微抽,不明白媳妇的逻辑。
亲生的和不是亲生的,与孩子比不比别的孩子更可爱有什么必要联系吗?
陆烟儿选择对于自己意见不一致的男人视而不见。
她绕过他走进卧房,在自己的小匣子里翻了翻,找出了一捆红绳和一把剪刀。
沈秋跟上去,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陆烟儿假装没听到,把头发整理一番后,分成两股,一股暂时放在旁边,一股用红绳编制。
她做惯了手工活儿,手巧得很,不一会儿就把一个编制的红色手链做好,为了好看,手链上还坠了几颗莹润的黑玉。
沈秋眼底柔情似水,等媳妇把手链做好后,就想伸手去拿。
陆烟儿躲开他的手,抬头看了他一眼,皱着眉头道,“你连孩子的东西都要抢?”
沈秋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原来不是做来送给他的!?
陆烟儿三两下又把另一个手串编制好。
这个手串上坠的是白色的暖玉。
她把两个手串拿在手中,开心地说道,“一黑一白,多好看啊!苍竹和杳杳一定会喜欢!他们这么喜欢你的头发,我干脆把这些头发做成手链送给他们,让他们从小就戴着,等他们长大了,再告诉他们这手链里头发的由来。”
沈秋捧场道,“你做的自然好看,他们会喜欢的。”
陆烟儿把两个手串放进贪慕盒中,“等他们生辰的时候,再送给他们当生日礼物吧。若是现在就给他们戴着,说不定会被他们当玩具咬断。”
沈秋忽然想起来,明天好像是自己的生辰。
他从前不在乎自己的生辰,可现在看到媳妇为孩子们都准备了生辰礼物,却一点也不记得自己的生辰是何时,心底的醋意就止不住翻滚。
媳妇还没为他过过一次生辰!
到底要不要提醒她一下?
这样会不会显得有些刻意?
万一她也不在乎自己的生辰是什么时候,也没打算给自己过生辰,自己说出来岂不是显得很自作多情?
陆烟儿抬手在男人眼前晃了晃。
沈秋回过神来,问道,“何事?”
陆烟儿无语道,“我还要问你,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刚刚娘来叫我们去吃饭,你都没答应一声。”
本来头发翘起来就有些呆,走神的时候看起来更呆了。
倒也蛮可爱的。
她抬手压了压。
可那两蔟头发还是倔强地翘了起来。
沈秋忽然拉住媳妇的手,神色认真地问道,“你知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
陆烟儿眨了眨眼,满眼茫然地问,“什么日子?难道明天是什么节日?”
她竖起手指就要算一算。
沈秋一把包住她的手指,泄气道,“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咱们先去吃饭吧,别让爹娘久等了。”
陆烟儿甩开拉着自己就要走的人,从丈夫为自己亲手做的小叶紫檀做成的妆匣里翻出一个小夹子。
她把男人的脑袋压了压,让他的头低在自己面前,把他那两蔟头发交叠编辫几下,而后用小夹子固定住。
做完这一切后。
她举着小镜子问,“你自己瞅瞅,这样是不是就很好看了?”
沈秋往镜子里看了一眼,嘴角便翘了起来,“好看。”
陆烟儿无奈地说道,“要不是知道你是个男人,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个姑娘家了!一个大男人,那么在乎自己的外貌做什么?”
沈秋瞥了媳妇一眼,没把自己的小心思说出来。
他可是知道她有多痴迷自己的脸和身材的。
要是他连这些优势都失去了,恐怕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就更低了。
他其实也想说,要不是知道她是个女人,都要怀疑她是不是个男人了,不然为什么这么好色?
沈秋完全把别的对他犯花痴的女人遗忘了。
在他的心里,媳妇是唯一一个如此好色的女人。
因为他的心里,只有自己的媳妇。
没有对比,就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