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欢手捏着衣摆发怔，抬眸盯着男人，唇瓣被咬得泛白“顾明夜，你真卑鄙！”

男人闻言低低笑开，语气一如既往的低淡“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萧清欢盯着男人，从头至尾的一切男人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心思细密到可怕，她的反抗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女人手指泛起无力的白色，沉默不语。

“出去。”

男人盯着她，清冷的嗓音透着极致的疏离。

女人没动，抬眸看向他“如果我求你……放过萧氏，你会答应么？”

男人闻言眸色微沉，低低淡淡道“你就这么求人的么？”

女人盯着他，缓了好一会才清清淡淡道“顾明夜，你知道么，我真是厌恶极了你这副样子……”

她盯着他，眸色泛着凉意“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答应和你在一起么？”

她顿了顿，继续道“那次枪伤，在病房外我知道了你故意的，本来想跟你在一起也是为了报复你……”

她垂下眸子，继续道“最后君衍说出来，事情不之了了，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受吗？”

女人抬眸，歪头盯着他，语气清淡“从头至尾你都在强迫我，我从来都不没有反抗之力，而我真是厌恶了你这样的性子。”

“所以顾明夜，这次我不会妥协了，就算我和你在一起也只是个悲剧，我们之间总有数不尽的误会，更何况你也不爱我，我们分开或许是最好的。”

“至于孩子……”她盯着自己的肚子，淡淡开腔“打官司就打官司吧，我输了是我没本事……”

“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女人从头至尾面色清淡，没有丝毫的变化，就连语气都是淡的。

“再见。”

直到办公室被关上，倒是没有多大的响声，就如女人来一般安静。

男人盯着那扇门，眸子眯了眯，展酒酒的话淡淡浮现“女人如果真的伤到了，离开的那次是最安静的。”

和现在的场景倒是有几分的'相似。

……

-

女人走出了empire盯着面前的高楼大厦安静好一会才离开。

回到萧家，便进了房间。

当天晚上，女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京城。

谁都没有发现，顾明夜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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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冬来，十二月份，京城下起了雪。

虽然不大，但是马路也覆上一层薄薄的白色，温度凉了下来。

路上的行人都换上了冬装。

顾明夜早早的下班去了安南卿说的酒局。

晚上七点，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男人开着车子，盯着前方的路灯，神色淡漠。

大约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到了目的地，包间开了空调，是暖的。

男人脱下厚重的黑色风衣递给服务员，走向自己的位置。

安南卿看见他，随手递了一根烟给男人，男人熟娴的点燃，放在了唇边。

薄薄的白色烟雾弥漫在包厢，坐在君衍身边的女人受不了咳了咳，顾明夜抬眸看了她一眼，像是想到什么，又抽了一口，然后碾灭。

展酒酒抬头看向他，弯了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