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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女法医

作者:孟七七 | 分类:现言 | 字数:103.9万

第241章 总比你混吃等死强

书名:神探女法医 作者:孟七七 字数:2197 更新时间:2024-11-16 21:33:04

“那你倒是说啊,你给什么帮派写文章?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知道,只是想给自己找一件事情做,这难道不是盲目的选择吗?”

“白羽笙你未免太过分了吧?”白欣然怒而拍桌,与她吼道:“白羽笙,你什么都有了,可是我呢?

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什么就不考虑一下我的处境,为我想想呢?你总是以为自己才是对的,别人都是错的,可你凭什么管我?”

“我考虑你的处境,你想去军阀眼皮子底下那些谎称民主实则实现自己私欲的野蛮帮派,为其做事,我能不管你吗?不是送死是什么?”

“总比你躲在租界里混吃等死强,国将不国,何以为家?”

“姐姐,你这话我便更加听不懂了?那在你的眼里,什么才叫不混吃等死呢?去用自己手里的刀,与敌人手里的枪对峙吗?还是你觉得只有纷争才是反抗?”

“不然呢?尚且有安生日子的仅仅只是你们而已,我呢?我能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混日子吗?”白欣然越是放松,就越觉得自己待在白家格格不入,想要有所作为。

事已至此,白羽笙也是无奈至极,她劝不了白欣然,只是想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出口:“你对待生活的态度是什么样的,我不管。可是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句,租界不是外面,肯定有洋人的规矩在。你说的混吃等死,我也不同意。现如今英法洋人盘踞在租界,试图以经济方面去攻占瓦解津海的野心不止一天两天了。”

白羽笙说得很无力,话语间述说的是事实,也是无奈:“可是洋人的阴谋至今并没有得逞,你知道是为什么吗?那是因为民族企业一直都在拼命的抗拒着,以至于洋人他们不敢妄为,他们也曾害怕经济一蹶不振,他们便无利可图。难道在你的眼里,只有战争才能是反抗的途径吗?如果战争能打得过,那津海为什么会沦为租界呢?你能把话说得轻巧,全因为上战场的不会是你。可说到底,如果非要战争,能做到无死无伤?死的不是老百姓的儿子吗?你知道那是多少个家庭的支离破碎吗?”

“你就会说你自己的大道理。”

“那你考虑过我们?考虑过陆云起吗?如果你发生什么意外,我们怎么办?”

“我真是多余跟你们商量,直接一走了之便也没有这么多的事了。”

白欣然愤然离席,直接跑上了楼去。

两人争辩得激烈。

白昌义和沈宴之在一边全程无言。

白昌义之所以会不阻止两人的争吵,是因为他也认为白欣然是在胡作非为。

饭桌上的气氛被白欣然弄得低沉。

沈宴之劝她:“她既然与你的想法有分歧,你何必跟她说这么多?”

“小舅舅一家都没了,我不想眼睁睁她走上歧途。她这个人做事不经过大脑,往往为了自己的一点点目的性,将事情放大很多,得以找个理由说服自己说服他人。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如果她真要是发表了什么言论,惹了军阀,惹了租界,那舅舅和你难道不会受到什么牵连吗?洋人正愁没有突破口反制我们呢。

如果白欣然但凡有一点点甄别善恶好坏的能力,她也不至于放弃了学业就和聂云襄去私奔了。

白羽笙问舅舅:“舅舅,你能不能再劝劝她?”

白昌义双臂环胸,忧思刻在了他的眉目间,为难的摇头:“我早就知道她有这样的想法。之前她在私底下也见了不少的人,看起来也不是什么正派之流。

问题是……”

白昌义深深的叹了叹:“我再怎么说你,打你,你都知道我是为你好,也不会怪我。可是欣然,我就只能是点到为止。说不得,骂不得。若是说重了,她再来个一走了之就遭了。欣然举目无亲,一旦离了白家,怎么办?”

“那怎么办?能不能给陆云起打个电话?”

“她这个样子,陆云起即便是知道了,也只是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而已。如果她执意要走,你莫不如尊重她的意愿,强行留下,你觉得她以后对你,对这个家会是一个什么态度?”沈宴之说得十分的清楚明白。

“可是……”

“有我呢,怕什么。”

白羽笙没在继续说下去,眼中尽是担忧。

其实白羽笙最是担心的,是白欣然的行为有一天会连累到其他的人。

她也知道白欣然有的根本不是抱负,而是冲动。

就因为这件事情,白欣然连晚饭都没有下楼来吃。

敲门不开,佣人将饭和水都放在门边上,结果到了深夜,也没见着动过。

弄出一副势要与顽固分子做斗争的架势,白羽笙算是体会到了白欣然离家出走时,他家人的感受了。

夜晚,房中。

白羽笙一次次的开门出去看白欣然的房中是否有动静。

结果每一次都是无果而归。

她晃得沈宴之眼晕。

沈宴之道:“我劝你还是消停一会儿吧。”

“你不知道,白欣然这个人若是能自己想明白的事,那便是彻底明白了,若遇上想不明白的事,就算是天塌了她也想不明白。”

“所以……你在试图和这样一个人沟通?可真有你的。”沈宴之不禁哼笑了下。

“她若是不住在白家,又或者她不是我姐姐,这两条件任何一项满足,我都不会去管她,而且她人不坏。”

沈宴之:“送你仨字,省省吧。”

说完,沈宴之便倒床休息,多余的话不说。

“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老实?就连睡觉之前都不烦我了?是不是被我舅舅说怕了?有情绪?”白羽笙上前抱住了他。

说起这里,沈宴之对此委委屈屈,连声哀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话说,你不会欺负我一辈子吧?”

“您放心,这辈子,你注定要被我欺负。而且…

…”

“什么?”

“白天我欺负你,晚上你欺负我,那不就是扯平了吗?”她趴在他的耳边,俏皮可爱的轻轻吟说。

沈宴之恍惚间有一个错觉。

“白羽笙,你该不是觉得你的月事就是你的保护伞,救世主吧?”

“这可是在我家。”

“那又如何,你在我家的时候,我也没觉得你多矜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