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女法医
作者:孟七七 | 分类:现言 | 字数:103.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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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我带你见见他
白羽笙有些抗拒,想要逃离:“我浑身上下衣服都湿透了,湿得难受!”
“可你走了我浑身上下烧得难受。”
“那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
浴缸狭小,她坐在他的腰腹间,不经意摸到了他的肌肤,结果反倒是自己浑身上下逐渐的发热发麻。
白羽笙绝美的脸颊就快要滴出了血,娇艳欲滴。
她开始语无伦次胡言乱语的求饶:“能不能去别处?我不会游泳……”
沈宴之嘴角泛起一丝玩味嘲弄的笑,看了眼自己的身体状况,反问她道:“你觉得我现在的情况还能坚持吗?”
“可是……可是……”
“你刚刚不是说烦我吗?我也挺想让你看看我最烦人的一面。”
“你非要这样羞辱我?”
白羽笙越是觉得羞耻,他偏偏就要将她抱得越紧,索性一把将她搂在自己胸前,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他的喉结律动,在她的耳边沉声警告她:“我不光要羞辱你,还要让你知道。你是我沈宴之穷极一生都要握紧的执念,亦是我最想要拥有的未来,更是我用前半生的苦难积攒而来的唯一幸运,听明白了吗?
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
他捏紧她的脸颊,又一次用力的吻了上去。
后来,白羽笙也记不清自己是不是睡在了水里。
那种感觉是窒息,是沉沦,是迷恋。
她的脑海里,她的心中,唯独就只剩下了沈宴之这个名字。
一觉醒来,窗外艳阳高照,风和日丽。
白羽笙看了一眼时间,都已经八点多了。
卧房里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白羽笙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这么没规矩了。
猛的起身,浑身酸疼得离开,她还依稀存着些记忆。
沈宴之这个畜生在事后才将自己从水里捞了出来,擦干后放到了床上。
白羽笙用手撑着床,轻轻吸气,小肚子都有些隐隐作痛。
“青荷,青荷……”
青荷听见了动静,赶忙跑了进来:“大小姐,您是不是饿了?”
“嗯。”
“我这就去厨房将早餐端上来。”
“好。”
白羽笙简单的洗漱完毕,将头发拢了拢,换了身衣裳。
“大小姐,您是要出去吗?”青荷将早餐端了进来,看见正坐在梳妆镜前的白羽笙问道。
“我上午出去一下,你别忘了给白捡钱喂食哦。
”她淡然的回答道。
“那我这就是去给大小姐备车,等您吃完了饭后,就可以出发了。”
“不用,我自己坐黄包车就好,不用这么麻烦。
”白羽笙婉拒了青荷。
大概半个小时以后,白羽笙自己孤身一人去了以巡捕房的名义去了电影拍摄片场,看起来极具目的性。
徐惜尔当真是戏约不断,刚刚那个凶案剧组倒台了以后,她无缝衔接又进了下一个剧组。
徐惜尔今天的拍摄并不多,早早收工,期间看到了白羽笙站在远处的身影,热情得如同遇见了个老朋友一样。
她天生演员,白羽笙在尽情的欣赏着她的极品演技。
“沈太太,您怎么来了?之前手受伤好了吗?”
白羽笙随意的伸出了自己的手,笑眼弯弯的回答说:“嗯……没事了,其实一开始就没什么大事,都怪沈宴之小题大做。之前的事还真是抱歉,他对徐小姐的态度不太好。”
“没关系的。对了,今天您是来找我的吗?”
“是的,我是专程来找徐小姐您的。希望您能抽个时间,咱们慢慢聊?”
“好啊,我现在就有时间。不过你得等我一下才行,我要换身衣服,不然让人看见不太好。”
“行,我等你。”
“顺便问一下,沈太太是以巡捕房的名义还是以您私人名义呢?”
“私人名义。”白羽笙索性坦白了说。
“好,稍等。”徐惜尔俨然是放下了戒心。
徐惜尔换好了衣服以后,便跟着白羽笙同行。
可是,她怎么都想不到的是,白羽笙竟然带着徐惜尔去了关押犯人的监狱大牢。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徐惜尔突然间戒备了起来。
“除了门口的看守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我们俩来到这里。我也没什么特殊的意思,只是想让你看看,那个曾经残忍的杀害你父母的流浪汉现在是什么样的,这十年间,你难道就不好奇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吗?”
徐惜尔一脸猜忌的跟在白羽笙的身后,防备之心已然酝酿在心中多时,但却不敢轻易露出端倪。
她有些不悦的对白羽笙说:“如果早知道你带我来这里,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你来的。白法医好像是很喜欢往人伤口上撒盐呢。”
“并不是这样。”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整个监狱里,唯有两双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清脆。
白羽笙停下来脚步,顺利的带徐惜尔找到了关押流浪汉的牢房。
流浪汉整天待在这里混吃等死,当徐惜尔停驻在牢门外的时候,流浪汉眼神瞬间变得僵直,瞪着徐惜尔的同时,一点点爬起了身子。
此时无声胜有声。
徐惜尔和大牢中的流浪汉四目交汇间,似在阐述了太多白羽笙所无法了解得到的东西。
“关在这里十年的犯人,可真是不多呢,可对他来说,关在这里十年,恰似十天而已。不过最近还是要恭喜你,他的好日子已经快要到头了呢。这也是我让你来见见他的最终目的,真凶即将捉拿归案,也算是能给你一个交代了。”
此话一出,徐惜尔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羽笙,而流浪汉也在牢里一瞬间疯狂的扑向她们俩,眼瞅着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来,慌乱急躁的问:“什么!你们说什么?”
对于白羽笙来说,最有意思的事情便是徐惜尔和流浪汉之间情绪的微妙。
他们的关系是相互制衡,各取所需的同时却又牵一发而动全身。
徐惜尔在白羽笙的面前不得不时时刻刻展现出自己精湛演技,极品伪装。流浪汉又因为白羽笙的一番话在屡屡陷入崩溃的边缘。
能定案了,自己不就要背锅去死了吗?
如果他此时开口指认徐惜尔,徐惜尔便必死无疑。
白羽笙此刻才意识到,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这样原来是如此的美妙。
白羽笙不肯在流浪汉的面前透露太多,对于流浪汉来说无限的遐想就如同利剑一般,能够击破流浪汉的最后防线,争取让他崩盘。
即便不能,也无妨……
白羽笙好心提议道:“这里阴暗,咱们出去说说案情,如何?”
“好。”
白羽笙观察到徐惜尔的额间藏着几处细密的汗珠。
她……是不是已经开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