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女法医
作者:孟七七 | 分类:现言 | 字数:103.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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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他的算计
而且,当初最让沈宴之闷闷不乐的是。自己的老婆走了,他老子倒是没闲着,强烈的心理落差一度让沈宴之强大的心频频受挫。
白羽笙了解了这女人的来历,心中更是觉得荒唐。
她担忧的问:“这女人的底细你查了吗?容貌好,气质佳,不过只有二十多岁,就甘心给人当姨娘?
”
“那可是沈凝的姨娘,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要当。这女人的底细挺纯粹的,沈清华的人。”
沈宴之说得还真的淡定极了。
白羽笙说:“你既然知道是沈清华安排在父亲身边的人,竟还如此的云淡风轻?沈清华一直枉顾正道,和林家同流合污,妥妥的亲洋派。他故意安排进来的人,你连管都不管?”
“光明正大安排进来的,总是要比在背后强得多吧。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这女人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沈宴之无所谓的态度与白羽笙的忧心忡忡恰好相反。
白羽笙就知道沈宴之不愿意多管这些闲事,可这事儿再怎么说起来,弄不好就是引狼入室。
白羽笙瞄了一眼身边的沈宴之,:“我看你就是希望老爷子在这件事上摔跟头。唯恐天下不乱。”
他竟然点了点头,回答得理所应当:“对啊没错,我现在在意的就只有你们娘俩儿而已。”
白羽笙特别了解眼前这个男人。
他不会不管,只不过是还没到管的时候。沈清华心思不正,几次三番与沈宴之结仇结怨,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卫姨娘的出现就是个隐患,连白羽笙都明白的道理,沈宴之不会不知道。
白羽笙倒也没多说什么,直了直身子后,想要往外走。
他问:“你不好好休息着,是要干什么去啊?”
白羽笙顺手锤了锤发酸的腰,说道:“总要把院子里这些贺礼整理记录一下啊。”
“让下人去做就是了,轮得到你来?”
谁知,白羽笙笑盈盈的说:“我也想看看都是些什么东西,有点好奇。”
沈宴之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好,想让她躺床上休息,怕是难啊……
白羽笙和青荷两个人,外带着其他的下人一点点的把贺礼全部都统计完全,就要搬去后院。
白羽笙本来也想要搬来着,结果被某人严令禁止了下来。
到了傍晚,看着一桌子的菜,白羽笙一点都不饿,肯定是白天的时候吃肉包子和混沌吃得多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照这样吃下去,怕不是要胖成个球?
所以,就有了当下的局面。
沈宴之孤零零自己一个人坐在桌前吃饭,白羽笙在房中走来走去,一口饭也不吃。
沈宴之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做丈夫根本就管不了她。
“白羽笙。”沈宴之放下了筷子,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嗯?怎么了?”
“你怀孕是不是就只提供个肚子,其他的事你全都不管?饭也不吃,不管孩子死活?”
白羽笙若有所思:“那要不我干你那活也行,然后你提供肚子?”
沈宴之真是被她气到不行,掐起她的小脸蛋儿就不打算松手:“死丫头,你胡乱说些什么呢?”
“疼疼疼!”
“我让你吃一些,你偏不吃。以前倒还好,现在还学会不吃饭了?”
“我撑得慌,吃不下。”
“爱吃不吃。”
饭后,沈宴之一人坐在桌前静静的看书,全然不理会她。
白羽笙让人准备了洗澡水,她想洗洗澡澡,解解乏。
在寒夜里泡泡热水澡,实在是舒服极了,白羽笙坐在木桶里,舒服的微微仰面,双臂搭在桶沿上,有一种别样的豪迈。
白羽笙的皮肤本身就很白,是那种白得放光的那一种,有点白种人的遗传基因。被热水一泡,原本的白皮肤显得有点粉白,光滑细嫩。
若隐若现的丰满藏在水位线之下,面色潮红的模样更让人想要爱怜。
“老公……”
“干嘛?”沈宴之拎着书,无欲无求的冷面相对。
“你能不能帮我擦擦身子?”
“不能,自己没长手吗?”
“可我累了。”她可怜巴巴的说。
这男人气性真大,到现在还在因为自己没吃饭这件事生气。
沈宴之依旧不打算理会她:“不是有下人吗?让青荷帮你洗。”
见他要走,白羽笙瞬间拉住了他的手,撒娇似的拉着他的手晃呀晃:“宝儿,你怎么总跟小女子一般见识啊。我就要你给我擦。”
“就这一次。”
说完后,蹲下来为她擦洗身子。
他在给她擦着后背,几次三番的询问力道如何。
白羽笙坐在木桶里,在水里不太老实的总想要转过身子来。
趁着沈宴之俯身低头之际,她瞅准了时机吻了下他薄凉的清唇,一脸潮红却又有些胆怯的看着他。
沈宴之外表气定神闲,实际内里已然波涛汹涌,深吸了一口气平息心火,反问她:“你这算是勾引吗?”
白羽笙的绵绵细语道:“你可不可以不生我的气了?我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的。”
第345章 他的算计
“我哪有那么容易就生气?”
“那你能不能一会儿给我煮一碗面?我想吃你煮的面。”
“合着我既要给你当使唤丫鬟,又要给你当厨子?”
“谁让你是我老公了?”
“现在就想吃?”他问。
“嗯。”
“既然已经洗得差不多了,我抱你去床上,然后给你煮面去,好不好。”
“好。”
沈宴之一把将她从木桶里抱了出来,将她放到了床上后用浴巾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这就去给你煮面。你自己擦干了身子,去柜子里找一件睡衣换上。千万别着凉了。”
“我还想再多加一个鸡蛋。”
“知道了,馋猫。”
深更半夜,沈宴之竟真的去了厨房给她煮面。
白羽笙擦了擦身子,下床去衣柜里找一件睡衣。
打开了衣柜的那一刻,着实让白羽笙震撼了。
清一色的旗袍和大衣,各式各样的款式,每一件都是精心设计出来的,为自己量身定做的。
就连临盆时期的衣服,他都已经准备好了。
这男人的心思当真是全放在了自己身上,不曾有一分一毫的偏离。
白羽笙翻来翻去,找了一件合眼缘儿的睡衣。
衣裳的料子是极好的,都是上好的锦缎。
白羽笙摸着摸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她再一次重新打开了衣柜,将那些衣物的料子摸了又摸,发现了问题。
这些衣服的料子都是津海最为上乘的好料子,这是毋庸置疑的。
白羽笙自认为算是个紧跟潮流的女人。这锦缎在上个月风靡全称,抢都抢不到,白羽笙曾想要买几匹布做几身衣裳都没有买到。
在那之后就断货了的。
所以这些昂贵布料的衣服绝对不可能是沈宴之在知道了自己怀孕这几天让人赶紧做的。
他早在一个月以前就让人准备好了!
白羽笙拿着一身相当宽松的旗袍,默默沉思许久。
他可真会算计!
白羽笙换好了睡衣,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坐在床边等待着他的“投喂”。
过后不久,沈宴之端着热气腾腾的面走了进来。
“过来吃吧。”
“嗯,好。”
白羽笙走到了桌前,注视着那碗香气扑鼻的热汤面,实在是没办法抗拒,她拿起筷子便开始吃了起来。
“好吃吗?”
“当然好吃了。”
“你小心烫。”
白羽笙一边闷头吃着面,一边开始对沈宴之进行了阴阳怪气的“拷问”。
“对了,老公。我问你一件事?”
“哦?什么事?”
“为了贯彻落实优生优育,我问你,怀孩子那阵子你抽烟喝酒了吗?”
“绝对没有。”他态度坚决道。
此时此刻,无论他说什么,白羽笙都认为这是他的算计。
白羽笙轻挑了下眉梢,似笑非笑:“行啊,不错。”
她的态度,一时间有些让沈宴之摸不到头脑。
“你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你给我做的衣服的料子,都是上个月可遇不可求的昂贵料子?这个月根本没有卖的,还是说……”白羽笙微微抬头,明艳美丽的双眸死死盯着沈宴之:“还是说你一个月前就知道我会怀孕?”
此番话,让一向冷静睿智的沈宴之一下子愕然,话都说不出口。
“老婆,你胡说什么呢?这些无关紧要的事用得着说吗?”
眼看着奸计就要被识破,沈宴之有些手足无措。
“沈宴之,你分明就是早早算计好了。在拍卖会上,看似是对我泄愤,实则一夜留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对不对?”
见沈宴之不说话,那就是八九不离十了。
她继续说:“你机关算尽,不择手段。故意塞个孩子给我,早早就知道我会怀孕。还准备好了一切。
我是真傻,还傻乎乎的要给你个惊喜,实际上都是你一早就料到了的事情。”
“你让我怎么办?你曾跟我说过要陪着我一直走下去,也跟我说过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可你却还是头也不回的弃了我。我不拿孩子绑着你,你不回来了怎么办?”
原来在爱她这件事上,沈宴之也曾这样卑微过。
“那我要是没怀上怎么办?”
“不可能。”
白羽笙终于知道了沈宴之的盲目自信来自于哪里。
他对白羽笙说:“在遇见你之后,我的人生已经毫无悬念可言。无论你的心里有没有我,我想要的不过就是一个你罢了。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你锁在我的身边。”
沈宴之一生桀骜,不可一世,却甘愿对一个女人俯首称臣。
听了他倍感无奈的话语,白羽笙伸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脸颊,竟不知怎样才能不负他的深情。
有的时候,白羽笙也觉得挺对不住他的。自己总是在骗他……
“对不起嘛,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
“真的?”
“我发誓。”
“算了吧。你发誓就跟放屁一样,下次该犯还是犯。”
“所以这就是我每次做错事,你都要奖励给我一个孩子的原因吗?”
这话说得让沈宴之觉得有点尴尬,:“咳咳,上次……真不是故意的。”
“所以这回有经验了,是故意的,你这人可真是坏透顶了。”
沈宴之赶紧打岔道:“面也吃得差不多了,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明天早上带你去见见老爷子。”
“遵命,老公。”
白羽笙相当乖巧的上了床,准备与他一起休息,却见沈宴之开始收拾他自己的被褥,夹着枕头不知要去哪里。
“沈宴之,你干嘛去啊?”
“以后咱俩分床睡吧。对你对我都好。”
“为什么?我不同意。”
“我是怕你对我行苟且之事,伤到孩子。”
白羽笙一把将他拽了回来,抗议道:“照你这么说,以后咱俩当兄弟,不当夫妻了?二师兄?”
“别闹,我是认真的。”
“那也行,我回我的流沙河,你住你的高老庄,咱俩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别说是分床了,分家也行,分居更可。”
沈宴之心里有一万句骂人的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真想把手里的枕头砸在她的脑袋上。
沈宴之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谁住高老庄,你给我说清楚。我可告诉你,别欺人太甚。”
白羽笙紧紧的搂住了他,让他躺在床上没有离开自己的可能,越搂越紧,两条腿更是牢牢锁住他的腰身,不准他离开的同时,强烈的谴责道:“我看你才是欺人太甚。现在开始在我面前装清纯,装君子,你要是真君子,真清纯,我肚子里的孩子哪里来的?”
沈宴之彻底折服于她,玩笑着称:“师弟,我不回高老庄了,可以饶过我了吗?”
“这还差不多。”
整整一晚上,白羽笙的小手就没离开过他的身体,一直都是牢牢的搂住,生怕他跑了似的,就要往他的怀里钻。
沈宴之这一晚上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动了就会吵醒她。
她以前睡觉就特别粘他……更准确的说,是他们两个互相粘着对方。
现在却变成了白羽笙单方面的了,如今的沈宴之需要学会的是克制。
沈宴之晚上不睡,白天不醒。正因为昨晚没睡好,早上特别不愿意起床。
“宝儿……起床了。”大清早的就有只苍蝇在沈宴之耳边一直嗡嗡的响。
“宝儿……”
“起开,起开。”
“二师兄,师傅又被妖怪抓走了。”白羽笙捏着鼻子在他耳边捣乱。
沈宴之忍无可忍,强行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脸幽怨的看着这只“苍蝇”,:“你怎么这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