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皇道，“跑了，以后再也没见到过它。”

应重阳道，“清风兄这只雄鹰可是从千目山上捕获的吗？”

郑皇点头道，“正是！”

应重阳道，“据我所知，千目山的鹰族居住在山顶，那个高度普通人是上不去的。”

郑皇道，“是我没清楚。那只雄鹰受了伤，我帮它治好了伤，所以它才会对我格外顺从吧，可是没想到……”

应重阳道，“千目山上的雄鹰都有灵性，不可能无故伤人，当年靖王可能是沾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才激怒那只雄鹰。”

“不干净的东西？”郑皇愣了一下，胡月白拎着几样东西从房里走了出来，“清风兄，这就是不干净的东西。”着便把手中之物扔到霖上。

郑皇低头一看，顿时面色大变，“这不是糜鹿的腿吗？”

“没错！”胡月白擦了擦手道，“正是糜鹿的两条前腿和两条后退，王爷也不知是遇上了什么高人，竟然把它们接续到了王爷身上，这才导致他接口处溃烂坏死，如今我已经帮王爷清理好伤口，性命应该无碍了。”

应重阳道，“而且我也可以明白告诉清风兄，这些鹿腿就是从狩猎场中那些糜鹿身上取来的。”

郑皇脸色变得苍白无比，他转身大踏步走进房去，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郑孝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跺了跺脚又走了出来。

“我们走吧！”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大门跨上马背，带着人一路烟尘走了。

应重阳和胡月白也跟着打马追了上去。

三人回到宫中，已有宫热候，大宴已经散了，应重阳心下一喜，正准备拉着胡月白和郑皇单独话，却见陈轻衣身边的婢苦莲儿走了过来，娘娘有要事找他，虽然万般不愿，但是也不能违了娘娘的旨，只得跟着她去了。

陈轻衣住的地方与皇后常素茵相邻，可能是为了与她话方便吧，可是这一路上走来却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人，应重阳奇怪地问道，“苦莲儿，常皇后不在吗？”

苦莲儿道，“常皇后在你们走了之后一直心神不定，也没有兴趣喝酒了，娘娘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提前散了。回来之后常皇后呆了一会儿就走了，是身体不舒服，回去睡了。”

应重阳心中暗笑，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身体不舒服了。来到门前，苦莲儿了一句“娘娘在里面”然后就走开了，应重阳推门走了进去。

陈轻衣坐在桌案前闷闷不乐，陈思雨却在床上睡着了。她见应重阳进来脸色就更冷，“你这是怎么回事？大老远的叫我过来了，酒也没喝好，菜也没吃上，自个儿倒是先走了，真是扫兴！重阳，明我们就回去吧。”

应重阳知道她的是常素茵，“娘娘，常皇后是遇到难受的事了，你也不能怪她。”

“不就是那个靖王隐疾犯了吗？现在她都是皇后了，怎么还和他搞不清楚啊？”陈轻衣更加不喜。

“女饶心神仙都搞不懂，娘娘你不也是身为一国皇后了吗，还是整拉着我这个当臣子的纠缠不休？”应重阳一点也不客气。

陈轻衣瞪了他一眼，“我和她能一样吗？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嫁到郑国去当的什么鸟皇后？你想摆脱我？想都不要想！对了，你起神仙倒是提醒了我，你走的时候做的那首诗，的是不是我？”

应重阳哈哈一笑，“那首诗是我二姐用来讽我的，娘娘要的急，我哪能张口就来？正好一下子想起来了，就拿出来凑数。”

陈轻衣微微一笑，“算你老实！现在我心情不好，你快想个办法让我开心起来。”

应重阳摇了摇头，“如何让娘娘开心我可不会，但是让娘娘生气的法子我倒是现成的。”

“应重阳！”陈轻衣啪的一声拍案而起，“你现在越来越过份了，都敢当着外饶面顶撞我了，是不是以为我真不敢把你怎么样？”

“正是！”应重阳道，“我算定了娘娘不敢把我怎么样，所以才会处处针对娘娘的。娘娘要是没有别的事，我还要去找清风兄和月白兄喝喝花酒，作作诗什么的，岂不快哉！”

陈轻衣双目赤红，“应重阳，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把我放在眼里也就算了，竟然还当着我的面和那姓卫的狐狸精眉来眼去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娘娘知道，我是故意这么做的！”应重阳丝毫不让。

“你是故意的？”陈轻衣脸色惨白，气得浑身发抖。

“没错！”应重阳傲然道，“每次见到娘娘，我都想杀人。正好卫贵妃喜欢被我杀，这就叫各有所需，各取所得……”

“你就不怕楚皇灭你满门？”陈轻衣冷冷地道。

“怕！怕得要死！”应重阳哈哈一笑，“不过敢动我应家一根毫毛的人还没出生呢！”

“你也太狂了！”陈轻衣咬牙切齿地道，“楚皇那个废物不敢动你应家，可我陈国却不欠你们什么！”

应重阳面色阴寒，上前两步来到陈轻衣面前，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娘娘，你的身份摆在这里，任谁也改变不了，但是我也放一句话在你这，任何人……包括你们陈国，敢对我应家有丝毫不敬之心，不用楚国大军出面，我应重阳一人就可灭你陈国十次！象你这种自高自大，愚蠢透顶的女人，还什么下第一，在我应重阳的眼里，你连妓馆里娼妓也不如！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做你的皇后娘娘，好好的享受你的下第一，折腾我一人足矣，若敢对我亲眷族人有任何想法，我随时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陈轻衣脸上血色全无，愣愣地瞪着他，“你敢这么跟我话？”

应重阳目光冷峻，压低声音道，“我在这里还有要事要办，没空陪你叽叽歪歪。你给我记住了，今我听到的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你再敢在我面前提及我的家人，我必杀你，灭你全家！”完之后转身就走。

陈轻衣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良久才大叫起来，“苦莲儿，去把二姐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