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无度:冷帝你有种
作者:公主没钱 | 分类:古言 | 字数:432.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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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付出代价
不,风扶摇开口,“就是这里吗?”
“是的。”孙捕头点头,威严的声音在空『荡』的石屋里显得更加威严。
风扶摇点点头,笑道:“辛苦孙捕头你们了,夜深了,你们回去休息吧。”略略颔首,转身走到石床上,不嫌脏『乱』的将草席铺好,直接坐了上去。
这些举动大大出乎了孙捕头与他的下属的预想,京城之中,风扶摇最响亮的名号是头等花痴,刁蛮任『性』,不懂眼『色』,常常仗着有花侯府撑腰,丢脸的做着让众人嗤笑不知耻的事情。
眼前的风扶摇不哭不闹不卑不亢,万事在脸上清风一笑,见她悠然的表情,简直是将这里当成了客栈。
天牢这地方阴冷,之前也进来过几个犯过王法的公子哥,进来天牢之前是各种蛮横,每一个都说自己的老爹是谁?在朝廷中任几品?他的老爹是谁?都是朝廷命官?
他们哪里知道,当等他们走进这一块地方的时候,荣风富贵锦衣绸缎都离他们远去,他们口中的家族为了家族荣风长存,早将他们都给舍弃了。
那些目空一切自大的家伙,孙捕头与这些官差看过太多了,而今天进来的风扶摇是第一个女子,第一个女嫌疑犯。
跟以往那些大官犯事受到牵连的女眷不同,风扶摇是大家族里犯事女子第一人,不是说以前没有,只是没有严重到要进入天牢,而且是大理寺的天牢中案子的主疑犯。
孙捕头临走之前,让人上了锁,望着风扶摇如僧定坐,神态祥和,说:“请郡主好好休息。”到了这一地步,不得不说他对风扶摇有一些刮目相看。
“嗯,谢孙捕头。”风扶摇得到的讯息太少了,靠着自己能否洗脱罪名呢?脑海里浮现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幕幕。
昨天,厨娘是真正的刘大娘,今天晚上变成了杀手,吃着菜的味道是刘大娘的手艺,能将刘大娘的一举一动模仿的惟妙惟肖,而且故意拖延风扶摇而不中伤她。
风扶摇心头泄气,世上高手众多,她的命如此如此容易被他人捏在手里!也不得不让她考虑一下自己是否需要修炼一下武艺?
咯噔咯噔的轻轻脚步声,有人来了……
风扶摇睁开了眼睛,来人是一名女子,脚步轻柔又夹杂着一丝胆怯,看到一抹黑『色』披风下包裹着一张极美阴森的娇容,原本的双目含情犹如刀割一般投在风扶摇的身上。
意外之客,情理之中。
眼前的落井下石的步伐会不会太快了,这是否说明在“刘大娘的案子”这一局后面有南宫王府掺上一脚呢?
花若惜打量了一下沦为阶下囚的风扶摇,没有大吵大闹,平静地望着她,眼神祥和的像一位老者,正怜悯地望着自己。
什么眼神?花若惜拿出了手绢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讥讽笑道:“姐姐?这天牢滋味如何?”
风扶摇说:“一切都不错,就是太凉快了些。”
花若惜讨厌风扶摇不可一世的嘴脸,从来没有将她看在眼里过,即便她成为了南宫世子妃,风扶摇依然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大婚之日,风扶摇的羞辱让她成为大齐的笑话;
省亲之日,风扶摇的狠绝手段让她差一点死去;本欲羞风扶摇,没想到是自讨羞辱,更糟糕的是回到南宫王府狼狈至极,步步艰辛,南宫王妃认为她是一个赔钱货……
在南宫王府中,南宫靖杰对她的喜欢时间短。
『性』格风流的他时不时出去寻花问柳,说他天『性』多情,要她包容,包容一次可以,包容两次可以,无休无止的包容,任何女人也会受不了。
男人都是那样的,但是……事情远远不止如此。
花若惜的第二才女名号早已被人取代,京城贵族世家的才貌双全的女子辈出。
甚至,风扶摇在御花园里的一笛惊人,甚至有人高呼风扶摇位居第二才女的名号也未尝不可?
花若惜怎么可能愿意承认风扶摇会比自己强呢?风扶摇可是大齐第一大花痴,不配为云族而出的高贵血统啊!
一直,一直,花若惜拿自己与风扶摇作比较,自诩自己才学、容貌与身段没有一丝比不上风扶摇的!
在这世上,她可以输给任何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输给从小鄙夷厌恶痛恨的第一花痴?
这位第一花痴身来享有的一切都是不会吹灰之力得到的,有一个享誉天下的神秘母亲,被人称为再世风佗,风扶摇所做的一切都在败坏母亲的声誉。
原以为风扶摇很好对付,抓住了风扶摇重视南宫靖杰这一根软肋即可。
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按照娘亲帮她算计的一样行走,为什么?为什么?
花若惜的名声与生活被三个字搅得一塌糊涂。
风扶摇要是死了,她便能坐拥风扶摇的十里红妆,哪里需要在南宫王府受尽白眼?
除去风扶摇之外,她成了南宫世子妃,尊贵的身份又怎么会入不了的爷爷的眼,花侯府能成为她有利的后盾,她在南宫王府又何须过着忍辱负重步步精心算计的生活。
第304章 付出代价
一切一切不幸的根源都来自三个字——风、慕、娆!
花若惜眼底尽是冰冷的温度,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凉快吗?正好,秋夜凉风阵阵,妹妹还怕姐姐不够凉快呢?特意带了几桶冰水来给姐姐降降温。”
花若惜一抬手,两名壮实的汉子走向前来,“给我泼!”
“哗”的一下,冰水直接泼了进去,壮实的汉子是花若惜精挑细选的,力气很大,泼水能力强悍。
风扶摇略微惊愕地望着花若惜,几乎疯狂破碎的阴狠,敏捷地站了起来,靠在背后的墙上,尽力离花若惜远一些,“花若惜,你今天最好整死我,否则下一次你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最近,她苦于钻研,研究怎么提高自身修为。
看到南宫靖杰流连清秋楼,知晓花若惜在南宫王府过得不好,一时之间事情太多太杂,杀了风扶摇再一个措手不及,眼下找不到万全之策。
总认为要找花若惜算账,来日方长,先让他们两位小夫妻闹一闹窝里反够了,她再出手不迟。
此举验证——你对敌人仁慈,等同对自己残忍。
风扶摇吃到了冰冷的苦头,那些壮实一桶一桶的冷水往天牢里面浇,天牢的地面长年『潮』湿,被发现了也没有什么,水是无形的东西。
泼冷水节,风扶摇在天牢里享受到了曾经去云南傣族的泼水节待遇,意义不同,心境也不同,眼前的风景也不同,风扶摇站在石床上,身上袭来一阵又一阵的冷水洗礼。
两桶水下去,风扶摇浑身已经湿透了,冰水还是源源不断的往里面浇。
哗啦啦……哗啦啦……风扶摇想要闪躲,却还是没有幸免,被泼了个正着。
孙捕头躲在暗处望着眼前的一幕,望着风扶摇居高临下视线冰冷的睨视着花若惜。
天牢之中,一对姐妹的表情状况反而更像是南宫世子妃被人浇了一盆盆冷水,气急败坏地嗷嗷叫:
“你不是很横吗?你不是很喜欢南宫靖杰吗?你不是从来没有将我看在眼里吗?那么你为什么会被我羞辱?”
花若惜说:“大婚前夕,你被我羞辱。今天你被打入了天牢,依然被我羞辱,你该不会认为自己被皇上赐婚给凉王,便可以长出翅膀飞上枝头成为金凤凰了吧?”
风扶摇没有说话,不显『露』任何多余的表情望着她,其实她很冷,冷得已经懒得更失去理智的女人多费唇舌。
花若惜笑道:“很可惜,山鸡就是山鸡,绝对不可能成为凤凰,所以我才能在你被打入天牢的第一时间前来羞辱你,只懂得围绕男人跑的你,永远看不清真正的局势是什么?”
“你真可怜。”风扶摇忽然笑了。
“你说什么?”花若惜猛地一下放大瞳仁。
“用这样卑劣的方式来宣泄自己的不甘心卑微懦弱,能够让你得到什么?”风扶摇伸出手开始整理身上的湿衣服,将衣服拧了拧,“让我告诉你会得到什么?得到新的认知,你在妒忌我。”
“哈哈,我会妒忌你?哈哈哈哈,我会妒忌一个阶下囚!”
风扶摇眉眼淡淡地扫了笑得虚伪笑得虚假的花若惜。
花若惜一下收起了大笑,继而冷笑道:“你原本苦心期盼的东西全部都被夺走了,我需要妒忌你什么?风郡主,你太会抬举自己了,笑死我了,笑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风扶摇不再开口,世上有一种可怜之人,往往认为她人可怜,却不知道自己的悲哀之处,同情被嫉恨烧昏头的花若惜吗?
不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风扶摇只学会了一点,出去之后,风扶摇无论使用什么办法,首先要收拾的人是白莲花组合花夫人与花若惜。
风扶摇处惊不『乱』的眼神让花若惜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快感。
花若惜彻底被激怒了,凭什么一个阶下囚,敢用那种眼神看我一个世子妃,“开锁!”
身后的衙役没有动弹。
花若惜尖叫道:“我让你开锁!听见没有?!”转而目光阴森地盯着风扶摇的容貌,“上一次我毁了你的左脸,这一次我要将你彻底毁容!要毒哑你!挖掉你眼睛!我看你用什么办法勾引凉王殿下!看你怎么咸鱼翻身!”
最毒『妇』人嘴,充血的眼睛透着无情的光芒,花若惜那种愤恨由如嗜血的狮子,几乎疯狂恶毒嗓音,让风扶摇察觉到了不对劲,花夫人情商极高,花若惜又怎么会是情商低下的人。
出格不顾一切的骂声与举动。
风扶摇凝神一看,眼前出现了一系列的数据分析,中毒了,毒素轻微,毒『性』会让中毒者情绪狂躁不已,将内心深处最阴暗的一面放大,并暴『露』了出来……
孙捕头看情况闹得差不多了,天都快要亮了,大白天花若惜从天牢里走出去,到时候被人发现了的话,孙捕头怕担当责任,直接命人将花若惜打晕带走。
花若惜走后,孙捕头回头看了一眼风扶摇。
风扶摇淡淡一笑,“你是听谁的命令,让花若惜进来给本郡主找不快活的?”
孙捕头心上一惊,本想说是花若惜自己要来的,如果这么说的话,间接承认了他擅离职守,或者暴『露』了他背后有人『操』纵这一切。
无论孙捕头回答与否,风扶摇心中自有答案,沉默有时便是默认,“帮我带一句话给你的主子,不要找人过来给我不痛快,那样没用,因为风扶摇我最擅长给别人不痛快。”
幕后人很聪明,懂得利用花若惜,若是其他人过来对她动用私刑,只要沿着那条线调查,总会出现某些蛛丝马迹,推敲“刘大娘之死”的背后悬疑。
利用了花若惜,后边的理由会变得模糊,即便是受伤了,碍于花老侯爷要顾全大局的作风,风扶摇这一哑巴亏想来是要吞进肚子里,不好消化。
“……”孙捕头最终依然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所有人离开后,风扶摇身子打了一个寒颤,爆了一句粗口,冷死本姑『奶』『奶』我了,盘腿打坐休息,准备启动云图将身体变暖些。
云图只能帮风扶摇维持体温,没有内功心法那么神奇,能够将衣服烘干。
体温保持住了,正是让风扶摇不要生病,浑身黏糊糊的不好受啊!顿时让她有一种强烈的想要修炼内功心法的欲望,还是那句老话——靠自己,技多不压身!
孙捕头目送有人将花若惜送走之后,随即走到拐角处,不远看到一辆风贵的马车停在一旁。
孙捕头上前,毕恭毕敬的抱拳道:“主子。”
马车上的人没有回答。
孙捕头道:“怕风扶摇这位传说中的郡主不好对付。”
“凉王与花侯府要为她撑腰了吗?”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也是,花侯府当然不希望她出事,否者损失挺大,凉王嘛,一个毁容的女人对他来说,有什么用处呢?当年,倾城雪,他都没有放在眼里,何况是风扶摇。”
“是吗?是吧,可能是我多心了,只不过下官认为她是一个比较奇怪的女子。”孙捕头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风扶摇较为恰当。
马车里的男子道:“奇怪?”
孙捕头点头道:“是的。”将天牢里发生的一切不做感情『色』彩的描述了一遍……
静候马车里的男子吱声。
半晌,马车里传来声音,“奇怪也好,不奇怪也罢,她做过什么事情便要为什么事情付出代价,世上那么多人要她的命,这一点倒是出乎了我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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