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蕊：“我不跟你赌，我不会是任何人都软肋。”

他的声音在地下室里格外清晰，秦蕊每一个停顿和重音都听到清清楚楚：“你有软肋就行了。比如王曼女士和王梓。你可以不堵，你觉得他们等的起吗？”

秦蕊强装镇定：“林肆年，他们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这么做？”

“你知道的，王梓把秦意绑走了。”

秦蕊不信是这个理由：“以你的能力早该查到他们在哪了，你爷爷做的事情连累到你，只能说你和她没缘分。”

林肆年又重复一遍：“密码告诉我，毕竟我强迫不了秦意但是控制住别人还是可以的。”

秦蕊慢慢吐出几个数字。

林肆年告诉她：“等会儿给王梓打电话的时候直接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行了，记得痛苦一点。”

足足打了五个电话，那头的人才接通。

秦蕊不说话，王梓询问：“怎么了？”

秦蕊哑着嗓子照着淋死奶妈说的那样重复刚才那句话：“王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回答她的是长久的沉默，而后是王梓恶劣的笑声：“你都知道了？”

秦蕊捏紧手机，他继续道：“那我就不瞒着你了，本来我还打算如果你不知道这些事情让你继续傻下去呢，毕竟这么好用的棋子很难再找到第二个了，你比你妈妈聪明不过你没有她狠，总是畏手畏脚的。不过你也算帮我做了那么多事情了，也是一条比较衷心的狗了，如果你还想继续帮我做事的话我随时欢迎。”

秦蕊说不出话来，她嗓子像是哽住了一样眼泪直直的往下流。

林肆年抽出电话说：“还没完呢。等会电话接通的时候你就说我都知道了。”

秦蕊抗拒着她不想接过手机。

王曼不耐烦的声音传来：“什么事情？你不回来不用特地报备一声，我没给你留门。”

秦蕊的声音像老妪一样：“我都知道了。”

王曼慌得手机掉在了地上，她赶紧捡起来，带着虚张声势的慌张：“你知道什么了？”

秦蕊说：“我什么都知道了。”

王曼无力的坐在地上大声吼着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她的心虚：“知道就知道了，知道了又能怎样？秦蕊是你拖累的我，我没有对不起你！从来没有！”

她像是癫狂了一样，捞起桌子上的玻璃杯遥控器所有周围能拿起来的东西狠狠砸出去，地下室的信号有些不好支离破碎的声音伴随着嘈杂的信号音刺耳极了。

王曼继续控诉着仿佛她是最大的受害者：“你和钟灵她们母女一样你们都该死，你就是我一辈子都耻辱，你和你的父亲一样肮脏下贱，如果不是为了能嫁给振锋我为什么生下你，你脏死了，是你让我没了自由任人拿捏，当初我该掐死你的，就是因为你我才没能怀上振锋的孩子，你爸爸都已经死了你怎么还不跟着他去呢？秦蕊，你对不起我，你唯一的用处就是让我进了秦家的门，我也没亏待你，你这个姓氏都是我给你争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