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淼气鼓鼓的，闻言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泄气。

却傲娇了，嘴硬道：“你的初……初吻关我什么事啊。”

但她的心里分明是十分欢喜的。

慕炎九盯着她的眼睛，轻飘飘地问：“真的不关你的事吗？”

温淼回：“当……”然。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夺走了呼吸。

那一晚，温淼的心情都像在跳舞机上面一样，炙热颤抖。

就连睡着了，都是唇角带笑做着甜甜的梦的。

翌日，温淼起了一大早，洗漱完就在舞蹈室练舞，等着慕炎九过来。

门铃响了，温淼欢心雀跃地小跑过去开门，开一半的门探头出去，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你来了。”

慕炎九抬起空着的手揉了揉温淼的脑袋，“早上好。”

温淼退开，让慕炎九进来。

她刚刚练舞连得太起劲了，现在脸上都是汗，穿着的也是练舞服。慕炎九进来之后，她就直径去卧室换衣服了。

没一会儿温淼就出来了，慕炎九已经将早餐摆在餐桌上了，温淼凑过去问：“今天吃的是什么？”

慕炎九回她，“肠粉，豆浆，还有茶叶蛋。”

温淼皱了皱鼻子，说：“我不喜欢吃蛋黄。”

慕炎九轻弹一下她的脑门，“知道，你吃蛋白。”

温淼坐下来，还没吃上，她的椅子突然被拉动，连人带椅往慕炎九的位置去。

温淼一脸懵。

慕炎九问：“你坐那么远干嘛？”

温淼一噎，小声回道：“这不是刚答应吗？不是说恋爱要循序渐进吗？”

慕炎九扯了扯唇，好笑地说：“之前也没见你知道循序渐进啊？”

温淼：“……”她想离他远点。

慕炎九像知道温淼在想什么似地，他笑了笑，长腿一伸，拦截在椅子间，“快吃，等下凉了。”

慕炎九的声音辨析度很高，很低沉，微微带着烟嗓，有磁性。

温淼对他没有抵抗力，他的声音让她更听话。

乖乖地就低头吃了。

……

虽然已经是男女朋友了，但温淼每天的计划也没有什么改变，毕竟两个人一起去书屋静静看一下午的书也是约会。

明明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纪念却突然问温淼。

“你们俩成了？”

“嗯？”温淼一开始适应不了，有些反应不过来。

“哎呀，就是你跟他交往了？”纪念着急想知道，又问。

“啊，对……”温淼想了一下，问：“你知道的？”

纪念指了指温淼的眼睛，说：“你的眼睛告诉我的。”

“嗯？”温淼下意识地摸了摸眼睛。

纪念解释道：“你的眼睛像是会发光一样，看他的眼神也更加明目张胆了。”

温淼看了一眼已经在那坐着的慕炎九，情不自禁地笑，心想：可能吧，现在有底气了。

看完书，跟往常一样去花店，昨天温淼没有去花店已经提前说了，今天周声声教温淼插花的其他东西。

傍晚，温淼刚刚好包扎好要带回去的花束慕炎九就来了，时间刚刚好。

两人去吃饭，这是他们在一起的吃第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