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妃缠情:夫君坏坏,别乱来
作者:水上漂的龟 | 分类: | 字数:318.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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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 废太子
皇上缓缓的回过神来,颤颤巍巍的抬起了手,最终还是掀开了那一层,薄薄的车帘。进入眼帘的,便是童寒一身的披麻戴孝,他的心也在剧烈的颤抖着,似乎一瞬间老了许多,头上斑白的头发也多了起来:“童寒,你家是谁去了,为什么,你要穿成这个样子?”
童寒红着眼眶,七尺男儿痛哭流涕:“回皇上,臣的母亲,不幸去世。”
听到这个消息,便如同噩耗一般。似乎他已经忘记了应该如何呼吸。
“带朕,过去,朕想要看看她。”宗傲天让赵贾搀扶着走了进去,一步一步,离灵堂越来越近,他的心却越来越痛,看着醒目的棺椁,宗傲天道:“你们都下去,朕想要一个人待一会。”
“是。”屋里本来就没有多少人,奚络,千千,柳青青此刻都已经被带了出去,瞬间只剩下了宗傲天和那棺椁里面的死人。
宗傲天抚摸着棺椁的边缘,看着那已经没有了,丝毫呼吸的凌雪,看着她这般模样,就仿佛是睡着了一般,抬起手来看看,微微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凌雪,你真傻,当初为什么要离我而去,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为什么,你回来了,带给了我希望,为什么这个希望还没有到来你就选择再次离开,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可他知道,不管他如何发泄,她再也听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
“你是谁啊,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快走,不要打扰雪儿休息,快走。”童启不知从何处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酒壶,脸上红彤彤的,就连走路也已经是东倒西歪。
看着童启这幅模样,宗傲天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上前给了他一拳,丝毫没有了一个帝王应该有的威严,沉着和冷静:“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为什么雪儿会选择你这样的懦夫,为什么。”
童启已经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任由宗傲天的责骂和捶打:“打吧,打吧,打死我吧,打死我,我好去找她。”
“你想死?可朕偏偏就不会让你如愿以偿,朕不会让你死,朕会让你尝尝朕所受的相思之苦,童启,朕绝对不会让你这样自在的活着。”宗傲天冷冷道。
奚络早就想冲进屋子里,可宗褚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身躯,让她无法挣脱。
兴许是累了,屋子里再也没有传出任何声音。
“童启,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如果雪儿真的活着,她会不会愿意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宗傲天留下这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童启在屋子里哈哈大笑着歇斯底里的痛哭着,屋外的人只得听着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就连童千千似乎也已经后悔了这个决定,为什么,她没有提前一刻告诉童母,或者阻拦住。
皇上回到宫中,在没有任何人的寝殿内才像一个平常百姓一般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拿出一直放在枕头下面的穗子,那是凌雪送给他的。他还记得,那一年,雪下的很大却很美,他被先皇惩罚跪在漫天雪地里。
他没有母妃,就没有爱。一直孤傲冷寂的他就像是一块冰,可是偏偏在那一天,有一个人闯进了他的心里,让他冰冷的心照进了一丝阳光。
“你为什么跪在这里,不冷吗?”
“走开。”
“你怎么这个样子,我只是问你冷不冷而已,干嘛这样无情。”女孩子不悦道,脱下身上的小袍子披在了他的身上,却被他无情的甩开:“拿来你的东西,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
他傲,她比他更傲。
愣是把披风披在了他的身上,再次被推开,再次披上,再次推开。可冻了一下午的他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女孩为自己的胜利而兴高采烈,不轻易的看到了他身上带着的穗子,虽然好看却有些破了。
“这已经破了,你为什么还带着?”
“不用你管,你滚。”
“你让我滚,我偏偏不滚,你不让我管我偏偏就要管,等过两天我来拿我的披风,你来拿你的穗子。”说罢,不等他的拒绝,她已经转身小跑着离去。
“给你,怎么样,好吧?”过了许久,他如约而至,只因为那个穗子是他母妃留给他的唯一念想。
看着和原本一样的穗子,虽然有些欢乐,可他的生活环境已经让他没有了自己的喜怒哀乐:“我知道你想笑,开心就要笑没有人会笑话你的,不要让这厚重的城墙,封锁住你喜怒哀乐的本能。”
“不要让,厚重的城墙,锁住我的喜怒哀乐…”宗傲天重复着女孩的话,这一句话深深的刺激着他的心。
“我娘说,这个皇宫里是没有喜怒哀乐的,就像是一间巨大的鸟笼,不过你不要像鸟儿一样被锁住,尽管天空很小,可依旧能翱翔九天。”女孩子说着,自己的脸上也多了自豪和骄傲。
对,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让他永生都不会忘记,那一种独特的笑容就像是冬天里的一把火,照亮了他的整个冬天。
“你叫什么名字?”
“凌雪,我叫凌雪,雪就是这漫天大雪。”凌雪说着,接住了天空中的雪花,露出甜甜的微笑……
“几十年了,朕都不敢碰这个穗子,生怕它破了,再也没有人能够把她恢复成原本的模样,是你教会了我喜怒哀乐,为什么你要选择离开,为什么你要爱上别人。”宗傲天趴在床上流着泪道。
随后,咬紧了牙,道:“赵贾,你去把这个穗子放进昱侯夫人的棺椁里,还有,明天早上在朝堂之上替朕宣一道圣旨。”
赵贾小心翼翼的接过穗子,道:“是。”
“朕,要废了太子。”宗傲天冷冷道。
柯南南此刻才脆弱的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晶莹的泪花,声音哽咽,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说出口的一句话:“奚络姐姐,我活不久了,活不久了…”
奚络心中一颤,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叫活不久了,你才多大的年纪,怎么可以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