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巫医痛苦不堪，真心觉得沈留胭是一个恶魔。

“本尊看起来像三岁？”沈留胭淡淡的笑了，明明看起来那么好看，但是此刻在巫医眼里，沈留胭的笑容比地狱的鬼王还要恐怖。

“我们…………我们联系靠的是皈逸…………皈逸大人的单线，我不能主动联系他！”

“他为什么要害司渊？”

“这个…………这个真的不知道…………”巫医吐了一口血，他直觉自己的生命已经快要走到尽头，但是他没办法救自己，自从他知道沈留胭和司渊魔尊的关系以后，他就知道，有朝一日事情败露，沈留胭会查到他的身上，他迟早会有一死，可是他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快，快到他来不及反应。

“知道么？本尊最恨的就是你这种人。”沈留胭说:“留你到现在，已经是本尊的极限！”

说罢，沈留胭运转灵力，巫医身上的那些匕首像是活了一样，化作一条条小蛇，钻进他的身体里，开始啃咬巫医的血脉筋骨。

“司渊死了，他所受的痛苦，有凤霖的，有你的，还有那个皈逸大人的，不论你们是何种目的，本尊都不会叫你们好过。”沈留胭的声音在呼啸而过的风中显得格外清晰，她的眼神淡淡地扫向巫医，又扫过虚空，最后又定格在巫医身上，说道:“本尊最后问你，司渊的灵魂，是不是你们打散的？”

“哼…………”

沈留胭投放的小蛇钻进了巫医的脑子里，开始啃食他的脑浆。

“是…………是宗主…………”巫医痛苦不堪，“你快杀了我，让我痛快地死…………”

“宗主是谁？”沈留胭问。

“和…………和皈逸大人一样…………单线联系…………不知道他…………”

“呵…………”沈留胭直接抬手，把巫医的记忆抽了出来。

看着巫医倒在地上，软成一团，沈留胭说:“多省事，为孟婆省了一碗汤。”

“做多少孽，就得偿还多少代价，叫你死，已经是一种成全！”沈留胭有能力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是巫医毕竟只是一个喽啰，抽取了他的最后记忆，他就再也没有任何家价值。

本来沈留胭可以直接提取他的全部记忆，但是那样不能保证她抽的是真记忆还是假记忆，所以她一开始并没有直接拿走他的记忆。

记忆和故事一样，可以被人加密清洗，不能全然相信，所以如非必要，她不会擅自抽取别人的记忆。

巫医死了。

沈留胭把他的记忆关在一个透明小球里，然后看向巫医的尸体。

过了一会儿，她果然看见他的尸体重新组织起来，而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团黑雾，在四处碰壁。

过了一会儿，那团黑雾钻进巫医的躯壳，没一会儿，巫医的身体动了起来，和刚刚她见到的那个一般无二，身上连个伤口都没有了，仿佛刚刚沈留胭的那些严刑拷打都不存在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