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上去是那样而已——”

“哦、难道说，您是想要告诉我，之后话题还能自然而然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上么？”

“是——”

“……”

楚殇离索性不看她、把脸转向屏幕，默默地继续玩着连连看。

“你为什么不看我？难道你就不怕不盯着我的眼睛的话，我说谎你也察觉不出来么？”

“事实是、现在你说话我也完全察觉不出来，还不如随便找点游戏放松一下精神，也许我的大脑的思考能力还能稍微提高一点点。”

“因为你刚才提到了‘帝国大人物’，之后又否定掉了。无论是柴郡猫还是柴郡猫的父母，都符合这个条件——其他的人，都绝不可能既不是大人物、又似乎和帝国的核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楚墨吟站起身、手肘贴在笔记本电脑的边缘处。

“你刚才和柴郡猫通话的时候，也经历了那样的状况吧——看不到柴郡猫的脸，柴郡猫却仿佛能掌握你的全部动向。”

楚殇离点头——

旋即恍然大悟地“喔”了一声：“那么、柴郡猫的父母一直也是这么和你……”

“没错——柴郡猫的父母亲也是一直通过这种方式和我对话的。我从始至终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们。如果说我和他们熟悉、确实很熟悉——他们的说话方式、他们说话的声音……但是、糟糕的是，他们说话的声音是机械的假音、这样我也不能确定他们说话的方式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

“你在这种状况下，对他们言听计从吗？”

“言听计从？”楚墨吟笑出声来：“怎么可能言听计从？我不会对他们言听计从，他们也不需要言听计从——他们的性格和柴郡猫还是很相似的，他们想要的仅仅是情报而已——”

楚殇离差点就问出来，楚墨吟是否是挂载着系统的存在了——

但是稍微放松了一点点精神之后，楚殇离对于自己精神的掌控程度已经比之前要强了不少，急忙按捺住了自己胡言乱语的冲动——

如果自己把这个问题问出去了，整个这一段的剧情全都需要读档了。

自己都下定决心暂时按照这个方向走下去了，在这个时候读档是非常不明智的——或者说如果这么快就打破了原则、之后肯定还是会对玩弄时间上瘾的。

“他们的长相、资料我一概不知道，之后我使用了很多手段，都没能查出来他们真正的身份。但是、他们一直用故弄玄虚的方式，告诉我说他们其实是我的熟人，在一定时间之后，我肯定会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这一点，也和柴郡猫对自己的态度是一样的——

楚殇离忽然产生了一种新的想法——

“看到你眼睛一亮的表情，我大概也猜到了你现在的心思了——你会想着，会不会柴郡猫就是她的父母亲本人，却用这种方式来伪装？故意假装成三个人的身份，其实从头至尾就只有她一个人——帝国那位隐藏的高层就是她自己而已，她却故意使用各种方式，让人们误以为这是一个家庭——”

“有的时候、我真想完全不和你说话了——甚至最好不要看到你——只要见到你、和你稍稍说上两句话，就像是把自己的努力全部否定了——好像是个笨蛋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