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柴郡猫像是发现了什么趣事一样不断点头——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竟然是质问我啊……”

柴郡猫把手指按在唇上——

“不知道您想要得到什么答案呢？”

“呃……”

“是希望我诚实点呢？还是希望我虚伪一点——？”柴郡猫的目光流转了一下，笑道：“果然是希望我诚实一点对不对？那么——”

柴郡猫抬起手指指了一下她：“我是把您当作小白鼠哦。为了获取第二手资讯的小白鼠——”

她的手指轻轻放下来、两只手指交叉垫在下巴上：“估计您很好奇，为什么是第二手资料而不是第一手也不是第四手吧——？”

她将资料贴出来：“看到了么？这是我的母亲的实验资料、由我的父亲记录下来的，所以天然就是第三手——如果可能的话，我也希望我能够得到第一手资料，可惜不知道为什么，您能够使用的系统我却使用不了……”

之后所获得的情报和之前直接提问“我是不是你的小白鼠”基本一致。

看起来、这一次读档的变化并不大——

柴郡猫依然会坦诚自己——不过态度比之前多了一丝戏谑感。

楚殇离看着她的表情，总觉得她的眼里带着一丝丝的笑意。

是那种颇有些不怀好意的笑靥——

楚殇离不想用糟糕的想法去想一个读档两次依然坦率的人——但是她选择了第三次读档。

“喂、你什么意思？”楚殇离指着空气：“这是什么？系统？实验品？还是你通过什么手段为我制造的幻觉？”

“你怎么想都可以哦——人生本来就是幻觉。尤其是像您这种第一次就能挂载系统的。”

柴郡猫显然被她的态度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我完全理解不了您为什么会动这么大的气——难道我做了什么让人不开心的事情了么？”

柴郡猫扯了一下唇角，有点理解不了似的歪了歪头——

“一般来说，得到了这样的能力不都应该高兴才是么——比如说、到目前为止，您也没有对您的重生有任何的不满吧。那么，存读档的话，只要您好好地、合理地安排好数量的话，对于您来说不就算是能够无限重生了？”

“无限重生对我的意义是什么呢？”

楚殇离轻嗤了一声——

“当然，意义什么的是由您来决定的——我倒是不知道对您到底有什么意义啦。毕竟我也不是您，没办法揣度您的想法……”

柴郡猫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真遗憾啊——”

她扯了一下唇角：“本来我以为是我们两个能够双赢呢、现在看起来这是个只对我自己有意义的实验。”

她双手垫在下巴上：“好吧、实话和您说了吧，您的意义，就是当我的小白鼠呢——”

从这里之后的对话、和之前也相差无几——但是，关于营销以及万事万物共通的解说的部分消失了——

柴郡猫倒是也敞开了心扉，但是比起之前变得有限了不少。

楚殇离倒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但是、是因为刚刚得到了存档么？还是柴郡猫这个人的个性实在是特殊呢——？

这些选项好像没有什么修改的意义——即不影响发展的选项——

当然、也有可能会在之后产生差别……

楚殇离忽然又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并且立即付诸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