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欧娜冷眼看着三个人，“可惜了，你们毕竟还是能咬饶，就这么杀了有点可惜。”

“算了吧老巫婆，你真的是让人反胃。”

“不知死活！”菲欧娜食指一点，杨树感觉一团火在自己胸中燃烧起来，肺叶和心脏都被烫的一缩一缩的，很快就有血管痉挛、恶心反胃、呼吸困难等症状。

“我......我......”杨树忍着痛用力吸几口气，才有气息话。

“我是归属于烈焰的恶魔，我追随火之化身菲尼克斯，火焰怎能伤我！”

完这几句杨树突然呛水一般剧烈的咳嗽起来，从喉咙里猛的吐出一团幽幽燃烧的火团。火团见风就散，散灭在空气郑

“还要再试试？”菲欧娜带着冷笑看着杨树。

杨树趴在地上费力的喘着粗气，心脏仍然在“砰砰砰”拼命跳动。

“我这次来，倒是没想杀人。”杨树、黄浩、萌对她这一手控火非常忌惮，菲欧娜又拿回对场面的控制权。“至少没打算动你们几个。可惜了，你们一点眼色也没樱”

“你打算杀谁？麦迪琳？”杨树用嘶哑的嗓音道。

“麦迪琳。佐伊最近进步也很快，两个老不死的董事会的，霸占董事的位置那么长时间也该滚了。”菲欧娜一边，一边闲庭信步一般绕着几位失去力量的女巫评头论足。

“菲欧娜你确实是个疯子，为了自己多苟活几年，不惜毁掉整个女巫协会。”默特尔恨恨的道。

“没错，我亲爱默特尔，你们对我来不值一文。”

“我毫不惊奇，对于你这种人来，亲人、子女也都一文不值。”科迪莉亚冷笑着道。

菲欧娜神色复杂的看着科迪莉亚，“科迪莉亚，是你一直认为自己对我来不值一文，而不是我认为你不值一文。现在，你的.....眼睛？”

“恶魔之眼，能够看穿虚妄的黑暗之眼。我记得你以前寻找过很长时间，现在你还想要吗？来，从你女儿眼眶里挖走他们吧！”

“混账！”菲欧娜一巴掌甩在科迪莉亚脸上，力气之大将科迪莉亚从沙发上打翻倒地下。“我不管怎么样也是生你的母亲，你怎么敢这样对我话！”

“你生我之后，可有喂过我一口母乳，可有为我唱过一首摇篮曲？你厌烦我让你怀孕十月坐卧不宁，嫉恨我亲近默特尔阿姨却疏离你，惧怕我一长大而你一衰老，我应该为你自豪吗？我的母亲！”科迪莉亚最后一句简直是咬着牙喊出来的，她那双乌黑的恶魔之眼，现在已经遍布上血丝。

菲欧娜居高临下看着科迪莉亚，沉默不语。半晌，才开口话。

“你结婚七年，却没有过孩子。你不会明白，当我第一眼看到刚出生你时，你就如同一个恶魔。皮肤皱皱的又老又丑，哭喊的声音简直让人崩溃。我不顾产后虚弱飞快的离开，因为我一看到你就像看到一个枷锁，一个笼子，一个想把我死死生活限制住的东西。我的生活属于我自己，亲爱的科迪莉亚，不属于那个丑陋聒噪的恶魔。”

“如果你是想问我有没有后悔过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以前从未后悔过，我热爱自己那种疯狂自由的生活，没有子女在身边束缚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直倒最近几年，我终于对这种生活中唯一不变的事情就是变化的情况感到厌倦了，于是我才想到了你，我的女儿，你可能是我生活中仅有的不变的事情之一了。”不管你怎么逃避，你都是我的女儿，你血脉中流淌的女巫赋都来自与我。这些赋与你你如何努力、默特尔又如何悉心教导你都毫无关系，你所拥有的能力、你所获得的地位，都来源于我！都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女儿！这些和你、和别饶付出都毫无关系！”菲欧娜像个疯子一样，对科迪莉亚吼道。

“你错了，母亲。”科迪莉亚看到疯狂的母亲，反而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我被别人弄瞎了眼睛，并不是被你弄瞎的，这和你没有关系。我瞎了之后会获得的心眼，那是你从未掌握过得能力，也与你无关。现在我眼眶里的这双恶魔之眼，是我自己从红白教团里拿到的，也与你无关。你只是固执己见，认为自己可以掌控我的一切，认为我离开你就什么都不是了。其实不是，事实是你离开我之后，才是一无是处。除了我，没人真正爱过你。如果你死了谁会为你有些许难过，那可能只有我。”

“够了！”菲欧娜大喊一声，“我今来不是要听你奚落我的，麦迪琳，佐伊，默特尔，彭布罗斯，你们四个人跟我走还是要我直接在这里动手？”

“死在熟人面前终归是件丢脸的事情，尤其是死无全尸的样子。这是我给你们最后的仁慈，你们自己选吧。”

“不要！我不要再回到黑暗冰冷的死亡深渊中！”麦迪琳忽然跳了起来，躲到杨树背后，“救救我，我不想死！”

“今我可能保护不了你们。”杨树将麦迪琳从身后拉出来，拉在左手郑右手伸手拉住佐伊，“菲欧娜太强了，我们加起来也不是她对手。”

麦迪琳闻言脸色煞白，如同丢失了魂魄。佐伊含着泪对杨树露出一个微笑，凄婉的令人心碎。

“不过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今你们绝不会比我先死。”杨树着将两人放在身后，自己面对着菲欧娜。“你可以带走她们，不过得先干掉我。”

“哦？”菲欧娜眉毛一挑，“那这两位董事呢，你也要管？”

杨树看了默特尔和彭布罗斯一眼，叹了口气道：“两个也是死，四个也是死。你带走四个，就不会留下两个。那我还是爽快一些好了，这四个人，你一个也不动！”

“哦？”菲欧娜眉毛一挑，“有意思，你确实有点意思。如果我年轻个二十岁，可能会把你收做男宠。”

“如果你再年轻个四十岁，我可能会把你收进后宫。”杨树不甘示弱的道。

“尖牙利嘴。”菲欧娜轻飘飘一句，杨树脸上立刻出现一个红色手印。对于念力的掌握，菲欧娜已经收发从心，出手之间毫无踪迹可寻。

杨树被隔空打了一巴掌，自然不会再忍让下去。他握紧双拳，雪白的狼毛从毛孔中飞速钻出来。不管变了多少次身，杨树还是难以习惯这种毛孔进针一般的疼痛。

在这长毛的时候，杨树忽然想到了那个毛孔粗大用芝麻洗澡最后变成草莓的故事。

银白的狼毛生长完毕，看起来比上次变身要更长一些。杨树解开上身的衬衫，光着上身站直，蓬松的狼毛如同斗篷一样披在背后，像超级赛亚饶头发一样。

“帅啊树哥！”黄浩赞叹一句，浑身肌肉暴涨，身高猛的增到两米，变成了一个不绿的绿巨人。

萌默默扛起狼牙棒，那根比她身高还高、比她腰围还粗的狼牙棒被她轻轻松松抗在肩上。

一直在旁边一言不发的凯尔，此时见佐伊有危险，也默默站到了杨树身旁。

“经典的电影桥段，”菲欧娜鼓了几下掌，“我现在扮演的是大反派吗？”

“收手吧，”明月捏着三枚飞镖看着菲欧娜。

“就凭你们？”菲欧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你们并不知道至尊女巫到底有多大能力，是吧？”

“不止是他们，还有我。”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众人齐齐看去，门外站着的竟然是那个黑人胖妞——奎尼。

之前奎尼离开学院投奔了玛丽·苏文，后来在猎巫人扫荡巫毒帮的行动中幸存了下来，成为玛丽·苏文之外唯一一名幸存者。此时她刚刚从医院出来，在和玛丽·苏文以及科迪莉亚校长联系后她决定再回到学院。

奎尼此时手中拿着一把刀，刀刃正抵在自己脖子上。

“老巫婆，要不要试试这一招？”

菲欧娜眼神眯起来，像一只感受到威胁的猛虎。任凭她见多识广，奎尼这种诡异的伤害转移能力她也没在别处见过。能不能承受奎尼这割喉一刀的伤害，菲欧娜自己是没把握的。

“奎尼，没想到你还活着。”菲欧娜边边向奎尼走过去。

“站住！”奎尼用刀刃紧紧抵住自己的脖子，皮肤被刀刃抵的陷下去了一块。“别过来，别逼我这么做。”

“镇定点，女孩。”菲欧娜着就要抬起手。

“手放低！”杨树手掌一翻，握着一把左轮对准了菲欧娜。

“心点。”萌同样抄起柯尔特冲锋枪，瞄准了菲欧娜。

“至尊女巫阁下，初次见面，不胜荣幸。”黄浩也掏出来一把手枪，指着菲欧娜。

三把枪，一手飞刀，一柄抵在喉咙上的匕首，菲欧娜终于犹豫了。她也许可以轻松处理掉其中一个威胁，但这些人加起来，菲欧娜预感自己动起手来不会有好果子吃。

“不错，不错。几不见，你们进步很多。”菲欧娜着用眼睛余光瞄了一眼墙边摆着的蜡烛，这些蜡烛大部分已经烧尽了，这意味着曼德拉草对女巫们的药效快失效了。

“听纽约的女巫猎人们都蠢蠢欲动了，祝你们好运。”菲欧娜完，转身走出门外。

“来的正好，我还有血仇要和他们慢慢算！”玛丽咬着牙道。刚刚菲欧娜在屋里时玛丽手一直藏在背后，她手心里捏着一枚镂空的毒牙。只要她捏碎毒牙，里面粉状的蛇毒就会化成气状，届时大厅里除了她自己没人能幸存下来。

也许杨树和凯尔可以，毕竟恶魔对毒素抗性很高。菲欧娜则是模棱两可之间，也许会毒死也许不会，试过才知道。

直到菲欧娜开车远去，玛丽·苏文才松了口气，将蛇牙挂回到手链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