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零准备去警局查看一下当时的监控录像时，卧室门打开。

刷过牙的清歌和洛芊芊从里面走出来。

清歌还好，洛芊芊的眼下是一片乌青，让人一看就知道她昨晚没有休息好。

“哈~”洛芊芊仰着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这么大早就来扰我清梦，你有什么事赶紧说啊，说完了我和清歌姐姐还要继续睡个回笼觉。”

清歌向零打了声招呼。

“昨晚你没事吧？”零在仔细查看她的全身上下以后才问道。

清歌摇摇头，“芊芊说我在昏『迷』以后没多久他们就找到我了，所以没什么事，就是手臂那边稍微还有点麻。”

说着，清歌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你们再休息一会，我去警局看一下昨晚的监控录像。”零觉得昨晚的事情绝对不是偶然。

和明显，清歌也是这种想法，所以她没有任何异议。

零离开，清歌和洛芊芊回房间再眯一会。

千一却是没有再睡了，他得给两人去叫点吃的，等醒来以后就可以直接吃了。

等千一从餐厅回来以后，却发现零已经坐在外面的沙发上。

千一刚想说话，却不知道要叫零什么。

这个ag总裁很奇怪，对外从来没有公布他的名字。

所有人都叫他boss，没人知道他到底姓甚名谁。

“boss，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千一只能随波逐流地叫了声“boss”。

零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转移到千一的身上，英俊的眉头紧蹙，“昨晚的监控被删了。”

“删了？”千一故意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但事实上舒伯特已经和他通过气，告诉他监控被处理掉。

因为昨晚清歌是被警局的人给带走的，而不是洛芊芊。

如果让零看到监控，那谎言就有破绽。

“嗯。”零的手机传来一声提示音，他又低头去看。

“不过如果有车祸的话，交通警察那边应该有记录的吧？”千一问道。

“有记录，我去看过了，也去看了司机，那个司机就是正常的酒驾，所以车祸只是个意外。

但是你们口中的‘老人’，就算是有影像资料也很难找到。”

零的手指不停在手机上触碰着，看起来是在给某个人发送消息。

千一看着零在跟某个人发消息，便没有再多说什么话。

零是在跟暮祤轩发消息。

——被删除？你先别着急，我侵入江市光区分局看看。

——不要太张扬。

——知道。

五分钟后。

——看样子对方是个老手，删除的痕迹清理得很干净，已经属于彻底删除了。

——所以找不回来？

——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五分钟后。

——我还原了一点，虽然只有几秒，但是已经足够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和身材情况。

[视频消息]

——我知道了。

零点开暮祤轩发送过来的视频，看见里面那张老人脸。

这时，卧室门再次打开，清歌和洛芊芊看起来都比之前要精神许多。

“这是你在警局拍下来的么？”清歌站在零的身后，看向他手中正在播放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