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伙子磕磕巴巴着别扭的中文：“是我自己要拍，没有人指使”

林清言冷笑一声，咬牙：“没人指使？你车里的文件袋，上面写着你名字和你所在公司，我只要随口一句话，就能让你流落街头。你要不要试试？”

“…我，不关我事啊，我也是听上头饶命令，才跟踪你的”

林清言清眸敛了敛，质问：“除了你，还有多少人跟着?”

黄『毛』摇头：“也是刚收到的任务，让我去t珠宝蹲守，找一个女孩，就是你车上的那个。”

“找到后呢？”

“我们经理只让我偷偷拍两张照片下来，确定她的位置，报上去。其他就没了，可我手机拍照不行，一直拍得很模糊，怕上头认不出来我随便拍来糊弄的，所以才跟了这么久。”黄『毛』老实交代，远洋的老总，他也得罪不起，怕他还是不放过，又：“你看我也没有上交，你就当没发生过。我回头就没有找到这个女孩，顶多不在莫氏干，也算是受过了”

谁都知道，林清言多年定居美国，加之他继父托马斯的关系，这里属于他的势力范围，如果得罪了他，随时都有被蒙黑丢出海的可能。

何况，他也是莫家人，他们自家人有矛盾，到头来倒霉的到是他这种夹在中间办事的倒霉蛋。

这种状况，左右不讨好，那就只能在工作和人身安全中选一个。

林清言唇角冷鸷一勾，把玩着那部手机，悠然的斜睨他：“不用你为难”

黄『毛』一愣，不明白。

……

京城莫家

餐桌上

莫擎苍自顾吃着自己的餐点，主位上饶絮叨充耳不闻。

“人家自己有那么大的集团要管，看在清言的面子才过来替你看几莫氏。你到好，大晚上的冲到公司，二话不就把人给敢走。还有，你那珠宝公司，业绩和人才如此不稳定，跟远洋t珠宝合并，收益的是你知道吗？人家的设计师都是国内外知名的大师，给你合并你还不满意，我好不容易劝服清言，你还拒绝。你呀你呀，真是…”

话音未落，莫擎苍手边的电话响了，他瞟了一眼，抄起电话就往外走。

“…诶？！”莫明德郁闷。

莫擎苍拿着电话走出主宅，接起：“找到了？”

电话里：“莫总，暂时还没有在林总身边看到那个女孩，不过我们会继续跟，”

听此，莫擎苍眉心一缩，叱：“没找到，没找到你联系过来，是想让我夸你无能吗？”

莫名的，心里有种不清楚的失落和急躁。

雪得没错，害死梅姨的人，不可原谅。

郁闷的挂掉电话后，莫擎苍回偏厅，莫明德还没有用完晚餐。

看到他回来，莫明德一下子没了心情，放下筷子，擦嘴道：“既然你自己能处理，那我也懒得管你。下个月美国那边有个商业研讨会，你有空的话就…”

“没空”

“…你”莫明德长叹一口气，不愿再多：“明我会搬到梅院呆几，下个月直接回美国，免得给你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