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豪横又沙雕,皇上帽子请戴好
作者:薄凉君子 | 分类: | 字数:37.5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140章 送人头的机会
宋春莹自然不会轻易错过这个送人头的机会,非要安洛宁下跪,跪到她满意为止。
谷漱漱坐在轿辇上,距离她们越来越近。
“咳咳,婉妃娘娘到。”最前头的太监提醒道。
宋春莹和安洛宁立马跪地行礼:“参见婉妃娘娘。”
“本宫听到你们的话音了,安采女初入宫,忘记行礼不是什么大事,宋答应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谷漱漱尽量扮演人淡如菊的模样。
宋春莹见这个婉妃如此好性儿,便嚣张起来:“婉妃娘娘此言差矣,宫有宫规,犯了错就必须得到惩罚!”
“我就替娘娘们好好教训她!”
话音未落,宋春莹就一巴掌甩到安洛宁脸上。
安洛宁是能避开的,但她没有。
因为她知道,忘记行礼是她的过错。但若是宋春莹打了她,那可就是宋春莹的过错了……
“荣贵妃娘娘驾到!”
毫不意外的,贺芳菲奢华无比的轿辇出现在长街的另一头,气势汹汹行来。
“什么人竟敢在宫里动手打人?”贺芳菲慵懒地倚在扶手上,目光冷冷地扫过对面的谷漱漱。
谷漱漱下轿行礼。
宋春莹有些害怕地缩着脖子:“回荣贵妃娘娘的话,安采女见了嫔妾竟不行礼,嫔妾是想训诫她一下。”
“本宫和皇后都不在了吗?要劳动你来训诫宫嫔?”贺芳菲人狠话不多,直接微抬下巴命令道,“赏她一丈红,挪到本宫看不到的地方去。”
“不要啊!不要啊贵妃娘娘!嫔妾错了,嫔妾再也不敢了!”宋春莹绝望地被太监拖走,终于把自己的人头送了出去。
“至于你。”
贺芳菲睇睨安洛宁一眼,“在这里跪足三个时辰再起身。”
许是因为见到情敌,她的心情很不好,把从前抄写宫规十遍的惩罚变成了跪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就是六个小时,站六个小时也累够呛啊。
但谷漱漱知道她不能求情,一旦开口,贺芳菲必定加重惩罚,反而害了安洛宁。
“是……”
安洛宁小声应着,乖乖跪下受罚。
“如果本宫没有记错,婉妃你没有协理六宫之权,便不要越俎代庖在这里管闲事。”贺芳菲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讽刺挖苦谷漱漱的机会。
“是。”谷漱漱也扮演着人设,淡淡垂眸。
见她吃瘪,贺芳菲的心情又好了起来,拍了拍轿辇:“走,看戏去。”
一大群宫人浩浩荡荡离去,长街再次恢复安静。
安洛宁瘦弱的身影显得格外令人心疼。
一遇罚跪必下雨的buff也没躲过,天空毫无征兆地落下一阵大雨。
雨水瞬间打湿安洛宁的头发和衣服,水流顺着她的小脸往下淌。
忽然。
上方似有阴影笼罩,大雨里出现了一小块净土。
安洛宁不由得抬眼,对上了谷漱漱柔和的微笑:“婉妃……婉妃娘娘您这是?”
荣贵妃让她罚跪,定不会允许她打伞,怕是会连累了婉妃。
谷漱漱又靠近些许:“本宫只是在散步到此处,站一会儿罢了。”
“可是……”
“放心吧,荣贵妃今日要陪皇上用晚膳,这个时辰一定紧盯着小厨房做菜呢,没空理会我们。”
谷漱漱始终面带微笑,让透着凉意的雨雾都变得温暖起来。
安洛宁心头跳动:“多谢婉妃娘娘……”
哪怕是站六个小时也是痛苦的,幸好谷漱漱可以关闭五感。
对她而言,三个时辰就是一瞬间的事。
很快,她便提醒安洛宁到时间了,亲手把安洛宁搀扶起来。
安洛宁略微踉跄,身子也因为濡湿的衣服而发抖。
“先去关雎宫吧,我已经提前让人煮好了姜汤和沐浴用的水。”谷漱漱搀着安洛宁向前走。
安洛宁的牙齿打架,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
到了关雎宫。
熟悉的阮芝急忙打着伞跑出来:“娘娘您的衣服怎么也湿了?快给娘娘换身衣服!”
安洛宁这时才发现谷漱漱为了给她遮雨,不惜让自己半个身子都淋湿。
今日她们不过是初次见面,婉妃娘娘为何要待她这般好?
不过……虽然是初次见面,她却觉得婉妃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带安采女去沐浴。”谷漱漱吩咐两个宫女。
安洛宁刚走出去,就听到阮芝在抱怨:“一个小小的采女算什么啊?有什么用?娘娘居然为了她做到这个份上,真是不明白。”
闻言,安洛宁的眼神微暗,手指紧紧地搅着,尽量掩藏着难堪。
“你话挺多,闭嘴。”谷漱漱瞥了阮芝一眼。
阮芝悻悻道:“娘娘,奴婢都是为了您好才这么说的。安采女可是新妃里家世最低,位份最低的一个。”
说起来还不如她的出身好呢。
凭什么安洛宁都能当妃子,她却是个宫女?
谷漱漱看到阮芝的心中所想,知道她不是个省油的灯,必须早点丢掉才行。
但阮芝是她从府里带出来的丫鬟,不能说不要就不要,得想个法子。
“娘娘,您到底看上安采女什么了?”阮芝仗着谷漱漱最信任她,一向口不择言,不知轻重。
谷漱漱的眼神微冷:“本宫的事用得着你置喙?出去跪着。”
阮芝大惊:“娘娘,外头在下雨啊!”
“不跪足一个时辰,你就不要再待在关雎宫了。”谷漱漱接过宫女呈上来的姜汤,一饮而尽,然后去看安洛宁。
阮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娘娘最是宠信她,她可是关雎宫的掌事大宫女,让其他小丫头看到她受罚,以后她还有什么威信?
该死的安洛宁,都怪安洛宁!
阮芝怀着对谷漱漱和安洛宁的恨意,走进大雨跪下,引来不少宫人注目。
“平日里娘娘最心疼阮芝姑姑了,怎么今天……”
“娘娘待安采女真是好,连阮芝都舍得惩罚,莫不是一见如故?”
“怕是以后阮芝在娘娘心里的位置,都比不上安采女了吧。”
一句句议论传入阮芝的耳朵里,她的身子颤抖起来,不知是太激动还是太冷。
殿内。
安洛宁似乎不习惯这么多人伺候她洗澡,一直低着头,脸蛋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