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蒯工，欢迎欢迎。”杜恪在电子流实验室欢迎两位战斗机专家的到来。

“杜主任您好。”

“程总你这样就太客气了，称呼杜恪就行，别您您您的，压力太大。”杜恪摆手，虽然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但程剑龙怎么说也是前辈，敬称杜恪承受不住。

蒯工接口笑道：“我给杜主任道一声迟到的祝贺，祝贺你拿到了诺贝尔物理学奖，全世界科学家的最高荣誉。”蒯工今年不过四十一岁，年富力强，注定要扛鼎华夏未来几代战斗机的研发重担，称一声国宝不为过。

程剑龙与蒯工的到来，受到电子流实验室的热情接待。

客套结束后。

三个人来到保密会议室中，进行了密切的商谈。

“程总，你之前不是邀请我开发隐身材料吗，说实话，材料学虽然是我本科读的专业，但是材料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偏向运气了，让我摸索我也摸索不到合适的材料。”杜恪说道。

听他说完，程剑龙和蒯工都显得有些失落，程总很快调整好形态，问道：“那么杜主任邀请我们过来，是为什么？”

杜恪话锋一转，笑道：“虽然材料上面，我是懒得去研究了，但是在光学方面我还是有一定发言权的。”

蒯工接口道：“是杜恪波研究有了新进展吗，我听说部队与你们实验室合作，开发全息投影术，已经可以做到光学伪装了吗？不过光学伪装并不足以在战斗机上隐形啊，可见光能屏蔽，雷达波、长波怎么屏蔽的，还是说杜恪波有了其它的利用方式？”

“不是杜恪波，是杜恪光。”

“杜恪光？”程剑龙与蒯工均是一头雾水。

“咳咳。”杜恪微微脸红，只是分身表现不出来，“杜恪光与杜恪波一样，都是一种特殊变频的光，杜恪波是157nm的DUV，而杜恪光则是14μm的FIR，杜恪波的应用非常宽广，当然有些机密我是不能向两位明说的。同样杜恪光也有很强的应用领域。”

“是在隐身方面？”蒯工双眼放光，开始期待。

杜恪在他的期待眼神中点头：“是的，杜恪光可以通过FIR方程进行计算干涉，然后形成一个……杜恪领域，当然我只是随便起了一个名字……杜恪领域是利用FIR的干涉性质，将光沿领域边缘一系列的干涉后，按照原方向掠过，形成一个抠图效果。”

“真有这种性质的光存在？”程剑龙惊叹，并不在意杜恪领域这种比较羞耻的名字。

蒯工则提出一个问题：“如果所有波动都被杜恪领域格挡，那么身处领域内部，如何感知外界？”

“简单，更改干涉条件，就能自由接受各种波动，持续开关就能实现信息探知，又不会暴露反射；或者开一个天窗，让信号器身处于杜恪领域之外，信号器很小，根本探索不到；再一个，可以先制定飞行角度和方向，等到了目标地点关闭杜恪领域，进行精确制导即可。”

像是四腿蜘蛛就是有感知器官在它的“杜恪领域”之外，很微小的毛状触角，帮助它在隐身下感知外界情况。

杜恪接下来就开始重点阐述杜恪光的性质，以及如何利用FIR方程解出杜恪领域，并且他也拿出了粗制的杜恪光发射器，进行了现场的光波杰西，证明杜恪光的真实存在。然后汇总起来，分析杜恪领域如何应用，火龙等武器搭载之后，会有什么隐身效果。

说完之后，程剑龙和蒯工都激动的快要坐不住了。

程剑龙使劲的握住杜克的双手：“杜主任，您实在是太伟大了，杜恪领域如果研发成功，搭载到火龙上面，我们的空军就是战无不胜的无敌存在，不，杜恪领域显然可以搭载在任何装备建筑上，实现整个场景的隐身，到时候，华夏的军力将得到不可思议的提升！”

“从理论上来说，杜恪光发射器可以集成到很小的晶体管中，然后作用效果可以笼罩很大范围，真到了战争时候，可以将整个城市都笼罩起来，从而从间谍卫星等设备的探测中消失……如果国家大力推进的话，就算是笼罩住全国所有土地，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杜恪又开始画大饼，杜恪光发射器理论上平均分布在华夏每一公里土地上，的确可以将华夏彻底笼罩进阴影之中，将所有的波动引入大地，反馈得到的也只能是无一物的土地。

所以那些敌人的导弹等武器瞄准系统，会立刻失效，从而只能采取原始的制导方式，这样的话，精度又会大打折扣。那种精确制导，都会因为微小失误，差之毫厘缪以千里，何况只能采取盲打的制导方式，恐怕扔一万发导弹，都不一定能打中一个黑暗中的目标。

这效果比《红警》中的裂缝发生器还要牛叉。

程剑龙与蒯工，都被杜恪描述的画面激荡的无以言表。

最后三人决定立刻上报国家，成立专门的杜恪领域攻关计划，为军队乃至国家的“幽灵化”开始布局。

不过就在三个人准备打保密电话时，忽然沈阳阳敲门进来，并严肃说道：“老板，程总、蒯工，电子流实验室发现了间谍，部队已经将实验室封锁起来。”

“间谍？”杜恪皱眉。

“是的老板，就在刚刚，省里面接到举报电话，涉及到电子流实验室的一名研究员和两名副研究员。为了不打草惊蛇，省里面并未通知我们，等到部队封锁实验室后，我才得到通知。另外警备区魏指挥就在实验室里，老板你是不是要见一见魏指挥？”

杜恪转身对程剑龙和蒯工说道：“我们的事情先封口，我去外面看看……沈姐，你安排好程总和蒯工，他们是我邀请来的客人。”

“是的！”沈阳阳敬了军礼。

杜恪这才走出保密会议室，此时实验室里的氛围有点凝重，不时有身穿军装的人，在实验室各地走动，并带走研究人员进行询问。

他很快就在士兵的引导下，见到了主持封锁的魏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