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的事情我不明白。”左沐月扯了扯唇角，我不明白，为什么前世她那样对慕清澜，她最后还能以德报怨，不计前嫌，她也不明白为何她只看了她一眼，却几乎快要认出她来，明明今世她什么都没做。

玉无衡没有打断她的意思，也顺着她的目光停留在大门那处：“很多东西，不明白可能是最好的。”

“是吗……”左沐月喃喃，眼中有些无神。

“我想知道一些事情，你应该会告诉我。”不知过了许久，玉无衡的声音渐渐变得魅惑起来。

左沐月有些茫然地看向他，双眼慢慢失去了焦距：“好。”

“告诉我，你知道的所有事……”玉无衡的声音很温柔。

“……你为何要骗我？”左沐月的声音中全然是控诉，玉无衡的瞳色加深，他诱哄道：“我不该骗你，你告诉我所有，我再不骗你可好？”“……我不信了，我再不会信了……”左沐月面上的神情有些癫狂，“乖，告诉我……”玉无衡的声音又柔了几分。

左沐月眼中彻底失去了焦距。

眼看时机到了，玉无衡声音一冷：“……你是谁？”

左沐月眼中毫无波动：“左家长女，左沐月。”

“告诉我，你真实的身份。”玉无衡冷冷地看着她。

“……不能说……”左沐月眼中掀起波涛。

“……那告诉我……万毒之心的下落……”玉无衡的眼中意味不明。

“……找明玉……千机阁阁主……明玉……”左沐月一字一句，吐字十分清晰。

玉无衡：“……”

他静静地看着左沐月，想要看看她是否清醒，却失望地发现她确实中了媚术。

“罢了，最后一个问题。”玉无衡的目光凌厉了起来，而左沐月浑然不觉。“对于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玉无衡看着左沐月的脸，没有放过她的一丝神情。

左沐月停顿了很久，方才慢慢开口：“……玉无衡……玉家后人，身怀绝技，与千机阁之间的关系紧密……会……”

左沐月眼中亮光一闪，与玉无衡双目相望……

玉无衡有些失望地转过了头，而左沐月面上并无波动，内心却在颤抖，差一点就……说出来了……未来，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惊世奇才……

“混蛋！你竟然对我使用媚术……”左沐月握紧拳头，打了过去。玉无衡顺势一躲，面上又是温柔的笑意：“左姑娘，万事可要讲究证据。只你片面之词，并不足以定玉某的罪。”左沐月眼中的杀意不再隐藏，招式也变得越发狠厉：“……收起你虚假的笑，让人恶心……”玉无衡面上一僵，躲得越发快。

见其只躲不攻，左沐月在腰间一按，一把细长的剑顿时出现在手上：“……混蛋……”玉无衡脸色一变，脚下一用力，与左沐月拉开距离。

月光之下，那人一身白衣，轻轻落于屋顶之上。

左沐月右手执剑，追了上去……